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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冰原迷宫

移动迷宫:破冰

我有记梦的习惯。因为除了梦境以外,我已经无法用其他方式来了解我的过往。

我想我可能是失忆了。我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贝丝(Beth。如果要更加正式一点,全名应该叫伊丽莎白,Elizabeth),我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自己认识哪些人,又是怎么来到这里。

从我有记忆的第一天起,我就由一个笼子送上至这个寒冷的冰原。我身旁还放着一些物资。我想我本人或许也算是“物资”之一 ——劳动力。

那个时候,冰原里生活着五个女孩。其中一个叫索妮娅的姑娘(她是这里的二把手,像一个温柔的洋娃娃。把一头金色的长发扎成了麻花辫,棕色的双眼总是亮晶晶的)向我介绍了这里的情况。

她告诉我,我们所在的冰原实际上位于一个大型迷宫的中间。茫茫雪原中了无生气,仅有中间的区域生长着一些深绿的针叶林,给我们带来一些安慰。因此那块地方被我们称为“春天”。

我们目前走不出迷宫,迷宫的里盘旋着一种叫做阴影兽的、类似巨型蝙蝠的奇行种(很少白天出来,大多数时候是晚上出来),不讲武德,会在姑娘们进迷宫探索路径(迷宫的墙高低不一,且极为崎岖不平。有些时候会用带绳索的破冰锥凿到墙壁顶端,然后爬上去查看)的时候,来骗,来偷袭,欺负她们是十几岁的小同志,甚至钻进迷宫的窄小的缝里去攻击。

(作者在这里玩了个梗,大家不要介意)

如果被阴影兽咬到,就算不死也会受到感染,开始神志不清、攻击并撕咬他人。这种被感染者被称为“狂客”。为了团体中其他人的安全,“狂客”必须被赶进迷宫之中,让其自生自灭。

探索迷宫是一个辛苦的活。为了公平起见,女孩们一般会轮着进入迷宫探索,而且是至少三个人的集体行动。

此外,迷宫的大门晚上会关上。晚上的迷宫就开始随机变换位置了。因此迷宫的路径格外的难记。不过,姑娘中有一个叫美代子的日本姑娘(从名字和长相中就能判断出来),试着用刻冰刀和溜冰鞋在一块冰面上画出了整个迷宫地图,并且随着探索者的补充而不断完善它。

在索妮娅向我介绍完这一切后,我问,你们为什么知道的如此详尽?

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把我带到了一面冰墙边上,让我在墙上刻下自画像和名字。(我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美代子在墙上刻的自画像。她画日漫想必十分优秀)

我一边把自己的样貌给刻上去(我有一头棕色的长发,双目也是浅棕色的),一边观察其他的刻图。我发现其中有好几个女生的名字都被划掉了。

索妮娅这个时候才对我说,之前的那些经验,是用那些被划掉名字的主人的性命换来的。

那个送我来的笼子,之前已经送了十个失忆的女孩、以及一些物资上来——每个月都会送上一个,第一个来的姑娘叫希梅娜,肤色较深(或许来自拉丁美洲),有着一双倔强的眼睛。她目前是这里的领导者。待上了绝望的一个月,并在近一年间看见了这么多死亡,我们要理解她的不近人情。

后来我发现,希梅娜的态度再怎么不好,终归是关心我们的。何况在这里和我们待久了,她的脾气现在越来越好了。要是和她独处的话,还是很聊得来的。

唯一让她不太开心的是,她希望我们每个人都不要多管闲事,我却什么都喜欢管。(热心市民贝丝女士)

而我,是第十一个来到这里的。也是这里第六个活着的。后来她们拉着我去唱歌,给我举行了一个小小的欢迎仪式。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或许我们出了迷宫才能知道自己的记忆存在于何处。因此我还是加入她们,好好干活吧。

间隔......

......但是我又没有完全失忆。我至少知道自己的口音。我是法国口音(真是奇怪,我明明来自法国,却有一个很英国的名字),永远读不出“h”的那种......除了高喊“hahahahaha”的时候。

我甚至还记得法语怎么说,因此我常常和姑娘们开语言交流大会(索妮娅的口音应该来自不列颠。美代子说的日式英文我听不太懂。其他的一些姑娘的口音更杂,有来自美国、拉美甚至印度的)

此外,我记得很多从书本中学到的知识,识别的出各个生物的名字,甚至知道如何酿酒。但是却忘记了那些书我是从哪里看到的,以及是谁教我酿酒的。

不过这么冷的天,喝一些酒暖身子总是好的。于是我又把酿酒的方法教给了她们,大家一起拿剩余的谷物制作这种如烈火一般的饮料。

谁能不喜欢火呢。每天在营地里总是有人轮流守火种,因为火灭了,在冰原之上就很难再点着。何况,靠着温暖的火总是能让身心温暖一些。反正每次轮到我来守火种的时候我都挺开心。

晚上我们也是一起围着火堆来说话。探索者向美代子讲述今天在迷宫里看到的路径,然后我们就一起看着她把迷宫的规律一条条画出来。她让我们都要熟记这张地图,逃跑什么的绝对有用。

做完这些后,我们会听着夜晚迷宫移动发出的声响,开始互相讲起自己做的梦。

我们相信自己做的梦或许包含之前的记忆,有些女孩就是在梦里想起自己的名字的。

随着后来几个月,越来越多姑娘的加入,我们开始逐渐拼凑起了我们集体的记忆。

我记过我梦见过四通八达的地下通道,以及和我一样说着法语的人。还有各种的枪响声,时常把我从梦中震醒。

我还记得我梦见过自己坐在一架飞机上(这大概是我做的第一个梦),窗外是茫茫的大海,望不见任何一片陆地。我的周围还有一些和我一样惊恐的孩子,我对其中的一对金发兄妹印象深刻,尤其是他们棕色的大眼睛。

我还梦见过实验室啊、蓝色试剂、体检、抽血、电疗什么的东西。那些回忆常常是在我梦中一闪而过,仿佛是过于痛苦不愿意回忆。

和索妮娅交流的时候,我发现飞机和大海我们好像都梦见过。或许我们之前都认识吧。难怪看到她第一眼就愿意去靠近,原来本就是旧相识。

而其他的姑娘却也梦见过其他的交通工具。有的是飞过炎热沙漠的直升机,有的是火车,有的是汽车。或许我们来自于不同的地方,现在却相聚于此。

而实验室啊,试剂和各种治疗什么的,则是我们都梦见过的。更有甚者,梦中还会浮现一些人的脸。有些人穿着白大褂,有一些人则是我们的同龄人,有男有女。

可能我们或多或少都梦见过对方。这奇怪,不过也不算奇怪。

每次一起说完这一切之后,我们都会顿生一种无助感。或许我们就是迷宫之中对抗怪物的实验品?

或许不仅是为了取暖,还是为了减少这种悲伤和无助之感,我们每天晚上都抱在一起睡。

后来随着人数的增多,我们自然也扩建起了我们的大屋,每个人也不再总是轮流,做什么事情逐渐有了明确的分工。

比如我,虽然跑的不快(我的身体不算好),进迷宫有些危险,但是可以负责大家的胃,在守火种的同时也要记得劈柴做饭。有些时候要修筑一些什么东西我也会帮上一把。

时间在一天一天的过去,离开迷宫的进展一直不大。我已在这里待上了一年,在这一年里交上了很多朋友,但是也目睹了很多意外。而若从最早的一个人来算,总共也已经困在迷宫里近两年了。

这样看来真是不幸。

有一个叫哈莉艾特(我发不出h的音,常常管她叫阿莉艾特)的黑人姑娘,大部分时候是气氛带动者。也常常和我们说一些开心的事情。我想我们拥有彼此......也不会过分绝望吧。

虽然我们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临。有些时候昨天还好端端的和你坐在一起的人,今天或许就永远回不来了。

间隔......

不过我身上倒是有一个线索。

我有一个项链,这个项链是一个很大的玻璃容器,里面装着蓝色的液体。但是这种液体又不像我梦里的那种试剂,而是偏绿的蓝色,不透明,比试剂要粘稠得多。

容器后面还贴着一张纸条,上面是我自己写的字:“不要丢掉它。”

不过如果我回到过去,我绝对得扇自己一巴掌。因为我没有在那张纸上写这个液体是干啥用的。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又不敢喝,又不敢涂的!又怕丢了,只好一直戴脖子上,每次跑步的时候都像是带着一块大石头,勒得的脖子痛,撞得锁骨痛。

要不是我只有一件没有口袋的外套,我绝对把项链放口袋里。(不过现在想想,放口袋里,估计我也不会安心。因为项链会从口袋里掉出来)

我捧着项链去问其他的姑娘,她们有没有见过这种液体。但是她们都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显然也不知道。

没办法啦。或许这些也得等出迷宫了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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