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孰好孰坏天知道

2017年5月中旬，一座名为玉雪的工厂在法兰A市拔地而起，营业执照等一切手续齐全，可谁又知道在这间工厂的后面就是一个巨大的制毒工厂！

一辆警车从它身旁路过，里面坐的就是警官白水押谢沙玉梵和千舍这两大毒枭返回警局旁边的十字路口冲出来一辆货车，准准地撞向驾驶位，驾驶位车型扭曲，安全气囊全部弹出，白水满脸是血的倒在气囊里！

后面的沙玉梵踹开后车门，拉起千舍的手，“别感慨人生了，快走啊，上那辆货车，司机他能带我们回沧元！”千舍把手伸了出去，临别时还恋恋不舍地望向白水，这个亦敌亦友的男人似乎在他的心里有了不一样的位置了，是兄弟还是敌人？他说不清道不明！他在幻想里把两个人的身份做了调换，他也说不好是赎罪还是污蔑，他仅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与自己一直斗下去，这样他就能一直见到这个男人了！

坐上货车的千舍，第一时间就收到了司机递过来的手机，“能打电话吗？”沙玉梵捂住他的手，“你要干什么？这是内地，你拨打的电话会被定位，有什么事回沧元再说！”

“松手！”

“千舍，你别忘了，你舅舅还在我手里，我随时都能让他去死”

“我让你松手！别逼我打你，我的手可没准头”

沙玉梵收回手，他不能杀掉千舍，千舍对他还有用，在中国的贩毒市场里千舍呼风唤雨，所以他只能把愤怒撒给了司机，他打了司机一巴掌，“快点开”，司机很是委屈，但是无奈啊，一个境外毒枭，另一个中国黑老大，都是惹不起的人物，他只好默默地忍下去！

千舍拨通120，“喂，在佛塘路6街道发生一场警车车祸，警员白水现在危在旦夕，请尽快处理”医护人员想要开口询问他是谁就被千舍挂断了，他又想拨通警局电话，再次被沙玉梵拦住，“千舍，你别太蹬鼻子上脸了，让你打一通电话已经够给你面子的了，再打我真会弄死你，回到沧元我再弄死你舅舅！”千舍这才收好手机！

—法兰A市边境

一个小时后，警察全面出击，熊佑海亲自带人堵在法兰A市和海外沧元市唯一的通道口！

他坐在古色的靠椅上，身后就是几十名警察，看着驶过来的货车，熊佑海想起往事：

当年熊佑海和白水赶到龙僚路时，寻找好久才找到古堡，只不过早已人去楼空，只剩下了一个空荡荡的古堡，千舍早已经带着人离开了！

米珂被换了一身婚纱吊在半空中，熊佑海疯狂滴翻找各处能藏人的地方，终于他找到了地下室，看见了米珂！

他夹住米饭的双腿，解开绑在米珂手上的绳子，米珂倒在他肩上，他把米珂放在沙发上，“大米，大米，我是老熊，你睁眼看看我！”米珂此时体内的毒素迅速递增，一个，十个，百个…米珂现在连抬手都费了很大力气！

熊佑海握住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把耳朵靠近米珂，哭腔地说，“大米，你说，你说我听得见，你别吓我啊，你不是最喜欢马尔代夫吗，我带你去，我带你去啊，我们还约定在那订婚的啊，大米，你别吓我！”

米珂轻抚熊佑海的脸，从身下掏出另一只胳膊，费力地把双手举过头顶，用胳膊比了一个爱心，看见熊佑海也回了一个，米珂微笑地歪着脑袋长眠不起！

“大米，大米，行了你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玉梵爷露头了，你和我去抓他啊，大米？大米…”

熊佑海一声长吼回到现实！

熊佑海举起散弹枪，起身，瞄准货车前胎，刚要开枪，枪管被一只手抓住，熊佑海顺着手向上看是满脸是血的白水

“你干嘛？”

“熊部”白水摇头，熊佑海冷言，“松手！”

“冷静，熊部！”

熊佑海拎起白水的衣领，对着他嘶吼，“白水，你给我松手！我让你松手！”白水又靠近一寸，“熊佑海，你是国家公务人员，你是安全部部长，你不能知法犯法！”

“可是他们杀了大米，这些日子大米的死状我历历在目，你让我怎么冷静？”

“他们的我会抓住，但是你现在打死他们，你也会上军事法庭的，你就是我们一线干警的天，你倒了，让我们怎么办？”

两个人争吵时，货车已经开到身边，白水下令，“放行！”熊佑海勒令，“我看谁敢！”白水指着所有警察，“我是法兰A市警局局长白水，我让你们放行，出了任何问题我负责！”此话一出警察们没有理由阻拦，熊佑海就这么看着货车离开境内！

熊佑海再次拎起白水的衣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们的证据确凿了，为什么不抓他？”

“熊部，你被仇恨迷了双眼，我们要抓的不是沙玉梵和千舍两个人，而是整个贩毒团伙，而且沙玉梵背后必定有人，不然今年的关卡那么严他是怎么进市的？一切的一切又回到了起点，一个更大的谜团出现了！”

熊佑海举起散弹枪，对着货车驶过的道路连开数枪，脸上每一次颤抖都是对米珂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