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严浩翔和苏沐带着一身冰海寒气(以及某些人脸上未褪的红晕)返回临时营地时,迎接他们的景象堪称……热火朝天。
苏沐和严浩翔离开去寻找物资后,丁程鑫看着大家丧气的样子,觉得不应该这样,越是垂头丧气、越难以自救。所以一直鼓舞士气,教大家乐观地继续完成修复工作。
丁程鑫我们只有自己不放弃希望,才有自救的可能!
沉默了半晌,马嘉祺也开口了。
马嘉祺说得对,我们要乐观一些,开始工作吧。
贺峻霖本来就没什么好垂头丧气的,本大王可是青青草原最厉害的科学家,难道会害怕困在这里?
大家这才渐渐恢复士气,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如何修嘻哈号和天狼号。
只见张真源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肱二头肌,正用他那“爆拳张无敌”的拳头,“哐哐”地砸着一块扭曲的船壳,试图把它掰直。汗水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闪闪发光。
他一边砸一边奇怪🤔:
张真源“怎么老是锤不直啊?我锤我锤,给我直。”
旁边的马嘉祺看得眼角直抽抽,忍不住提醒:
马嘉祺老张,那是精密合金,不是钢筋……你轻点,别把仅存的完好结构也震散了架。
张真源放心!我心里有数!
张真源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手下又是一个毫不犹豫的重锤
张真源这叫物理矫正疗法!
另一边,贺峻霖整个人几乎钻进了天狼号暴露在外的线缆管道里,只留下两条腿在外面晃悠。里面不时传来他的骂骂咧咧:
贺峻霖哪个天杀的把能源线和信号线捆一起了?还打了个死结!这是人干的事吗?……宋亚轩!!!
宋亚轩二叔!我冤枉啊!我没动过啊二叔!
贺峻霖……哦,好像是我上次紧急维修时干的……那没事了。
接着就是一阵叮叮当当的拆卸声。
刘耀文和宋亚轩则被分配到旁边整理和清点勉强能用的螺丝螺帽和小零件。宋亚轩拿着一个锈迹斑斑的螺丝,对着光仔细看,笑得小脸皱成一团:
宋亚轩刘耀文儿,你看这个……它长得好像我二叔以前哭的时候扭曲的脸哦……哈哈哈哈
刘耀文正偷偷把一块压缩饼干往嘴里塞,闻言差点噎住,偷偷看了一样忙着的贺峻霖,发现他没听见宋亚轩的话这才放心捶着胸口含糊道:
刘耀文像…像吗?我觉得更像你上次被螃蟹夹到脚指头跳起来的样子……嗷!
话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宋亚轩用一把小扳手敲了头。
丁程鑫像只忙碌的工蜂,在各个“工位”之间穿梭。他一会儿按住张真源再次举起的“铁拳”:
丁程鑫“真源!那是传感器支架!不是钉子!”
一会儿又朝贺峻霖喊:
丁程鑫贺峻霖,主控板那边的备用接口找到了吗?
还得抽空把试图用口水“润滑”生锈阀门的宋亚轩拎开。
当严浩翔和苏沐把带回的几块还算完整的合金板和那个差点惹出大祸、但重要的金属递上时,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丁程鑫太好了!有了这个‘记忆铑金’,修补主体裂缝的替代材料够了!
丁程鑫眼睛一亮。
贺峻霖啧啧,老古董了,不过里面的聚焦晶体还能用。
贺峻霖从管线里钻出来,灰头土脸地接过,像鉴赏宝贝一样打量着
贺峻霖“改吧改吧,给嘻哈火车装个简易声呐应该没问题。”
修复工作在一种混乱中带着奇异的秩序感进行。张真源在马嘉祺精准的指挥下,终于把那块船壳“安抚”平整;贺峻霖凭借鬼才般的技术,硬是把一堆“破烂”整合成了能用的备用系统和简易声呐;刘耀文和宋亚轩在无数次“这个像鼻涕虫”、“那个像你摔跤的屁股”的争论中,居然真把零件分门别类整理清楚了;丁程鑫统筹全局,查漏补缺。
严浩翔虽然手臂有伤,但也没闲着,利用他对破晓号扫描数据的记忆,帮着校准新装的声呐系统。苏沐则发挥她对材料的敏感,仔细检查每一块将要被焊接到位的金属板,确保没有隐藏的裂纹。
期间不乏笑料百出:张真源第一次尝试焊接,差点把焊枪怼到马嘉祺手上,被后者以超越风的速度躲开;
马嘉祺张真源!你看着点儿啊!
马嘉祺恼火地瞪他。
刘耀文偷吃库存粮再次被抓包,被罚去给贺峻霖当人肉支架,举着沉重的工具直到胳膊发抖;
丁程鑫看你还敢不敢偷吃!贺峻霖,好好盯着他干活儿!
刘耀文啊丁哥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要给贺峻霖当支架!他会吃了我的!
贺峻霖嘶——小胖子你说话注意点!你现在可在我手上!
宋亚轩被焊接火花吓得哇哇叫,一头扎进旁边的空工具箱里,只留下个屁股在外面撅着……
丁程鑫……
当最后一处裂缝被合金板严丝合缝地覆盖焊牢,当临时声呐发出第一声正常的“嘀”声回荡在海底,当天狼号外部破损的装甲也被临时补丁覆盖,虽然看起来斑驳丑陋得像打了无数个补丁的乞丐装,但至少功能恢复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