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甜蜜日常+许沁破防
和好之后,孟宴臣留在上海帮陆鸢处理公司总部的事情。
“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等再过两天,董事长的位置会全权交给阿时”
“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
“这几天你一直在帮我处理这边,国坤应该堆了
很多事吧,其实你可以先回去的”
“国坤的事有些线上处理了,实在不行的就让他堆着吧”“最重要的是,我要和你一起回家~”
陆鸢听罢莞尔一笑,那温婉动人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脸颊的酒窝也泛出丝丝清甜,
孟宴臣看到她明媚的笑,也不自觉地嘴角上扬,唇角的梨涡盛满甜蜜,
酒窝和梨涡本就相配......
月光如水洒落地,拉长了两人的影子,那些不经意的瞬间,在心里留下一抹恬淡雅致的痕迹将永远被铭记…
“妈妈,这些天怎么都没有看到哥哥,是出差了吗?”
“没有,在上海帮你嫂嫂呢”
许沁握着筷头的两根手指渐渐发紧,嘴角向左抽了一下,双眼上翻只剩下眼白,还好有两侧的头发保留下了她的一丝体面。
两天后,孟宴臣和陆鸢从上海回来。
在客厅的付闻樱看到两人十指紧扣地走进来,用手背轻捂着嘴角的笑,
看到孟母,陆鸢尴尬地将孟宴臣的手挣开,楞在原地的孟宴臣只能宠溺地笑
“阿姨~”
陆鸢笑着向孟母走过去,
“鸢鸢~ 回来了”
付闻樱更是合不拢嘴了,
“这几天您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了?”
“好多了,多亏了你之前天天给我针灸”
“那我以后还继续给您弄”
“好~”
孟母听到“以后”这两字就知道她儿子成功了。
吃饭的时候,许沁回来了。
“沁沁,婚期定了吗?”
孟父问,
“定了,我和宋焰还是决定一切从简”
“那有挽着父母走的这些环节吧”
“嗯 有”
许沁对于父亲的慌张感到有点好笑。
“沁沁,这儿永远是你的家,我们永远是你的家人”
陆鸢带着祝福的目光对她说,
“嗯”
许沁皮笑肉不笑,眼睛直直看着孟宴臣,想知道以往最宠爱她的哥哥的态度,
孟宴臣只有在陆鸢说话的时候温柔地笑了一下,此后的眼神中都是冷漠,一言不发。
许沁看了很久也没见孟宴臣开口,直到孟宴臣牵着陆鸢的手离开,她眼神中的落寞便再也藏不住。
“阿鸢,陪我去给孟沁买个新婚礼物吧”
“我正有此意~”
两人一拍即合,随即前往商场。
“宴臣,这条项链怎么样?”
“看着挺好看的,你觉得合适就好,我们一起送给她”
“嗯... 好看是好看,但是作新婚礼物的话不够大气”
“那我们再换一个”
两人向前走了几步,
“你好,把那个皇冠给我看一下好吗?”
陆鸢对柜前的服务人员说,
“就这个吧,代表着沁沁就算结婚了,也永远是家人心里的公主”
“好,那就它了”“你好,帮我们包起来吧”
“好的,请您到这边付款,您是刷卡还是现金呢”
“刷卡,没有密码”
孟宴臣递过去一张黑卡,
“好的先生,您的卡请您拿好”
拿上卡后,孟宴臣又去把陆鸢手里的礼盒提到自己手里,
“我来拿~”
陆鸢就挽上孟宴臣的另一只胳膊,向店外走去。
“欢迎下次光临!”
门两边一左一右两个服务人员帮两人撑开门,
两人走出去以后,开门的两个人嘴里的八卦呼之欲出,
“啊啊啊啊啊,好帅啊,那个长相那个身材”
“他太太也是个大美人好嘛,那个皮肤吹弹可破,整个都散发着温柔的气质,怪不得连个皇冠都舍不得让老婆拎”
两人一个说着孟宴臣,一个说着陆鸢,刚刚给孟宴臣收款的那个服务人员也过来说,
“不止呢,他刚刚拿出来一张黑卡,黑卡耶,无限额的那种”
“又高又帅又有钱,天呐,向那边磕头能谈个这样的”
三人就望着他俩的背影,“羡慕嫉妒恨”着。
出来后不远两人看见许沁也在买东西。
“沁沁,你在买什么呢?”
陆鸢牵着孟宴臣走过去,
“哥哥,嫂...嫂嫂,我来看看能给新房添置一些什么”
许沁的嫂嫂喊的十分不情愿,
“哦~ 现在是要买茶几?看好了吗”
陆鸢看许沁站在一个奢侈品门店外,正在透着玻璃看茶几,就以为她是要买茶几,
“没有没有,我都不喜欢”
许沁赶快拒绝,说自己不喜欢,实则是没有孟家后她根本就买不起,
孟宴臣一眼洞穿许沁的心思,不紧不慢地开口,
“先进去看看吧”
说着牵着陆鸢的手开始向前,
看见哥哥嫂嫂已经进去,许沁也不好再站在门外张望,
三人在店内转了一圈,问许沁什么她都说不喜欢,还是孟宴臣受不了她这矫情劲,最后敲定了一个圆形石材的茶几,这次直接忽略许沁,询问老婆的意见,
“材质不错,设计的也很有艺术感”
陆鸢说出自己的看法,
“好,那就它了”
听见老婆说好,孟宴臣转身要去付款,
陆鸢连忙拉住他,
“你的礼物已经准备了,这次我来,就算是我的礼物了”
“那件礼物是我们两个的,不...”
孟宴臣坚持,
“哎呀好了,这有什么好争的~”
陆鸢说完去付款孟宴臣也不再阻拦,
陆鸢也拿出一张黑卡,直接把茶几,凳子等一系列都买了,
“好了沁沁,你填一个地址到时有人送过去”
“好,让嫂嫂破费了”
“没有,沁沁你不用这么客气”
“嗯”
说完许沁将背挺直去填信息。
“时间还早,一会儿一起去吃饭吧~”
孟宴臣把玩着陆鸢柔嫩白皙的手指说道,
“不行~ 一会儿我要去之前的公司总部处理后续工作”
“唉~ 工作比我重要啊~”
孟宴臣将摩挲着的手抽离,眼神也故意向别处看去,期待着陆鸢能哄哄自己,
陆鸢自然是看透了他这层心思,将计就计地配合着向他撒娇,
“怎么会呢,你最重要啦~”
陆鸢歪头看看忍俊不禁的孟宴臣,随后继续发力,
“今晚有一场舞台剧,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好!你要说话算话啊~”
孟宴臣此时像是一个拿到棒棒糖的小孩,
“骗你是小狗~”
两人目光相遇,对视一笑,孟宴臣又把陆鸢的手牵上。
转头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面前的许沁,可两人的情意都被许沁尽收眼底,
“哥哥,你和嫂嫂的感情真好啊~”
许沁明亮的眼睛中起了水雾,倒是衬得整个人都楚楚可怜,
可惜孟宴臣已经看过她这一套太多次了,现在毫无波澜,
内心无感的孟宴臣直接忽略掉许沁的话,将手中的礼盒递给她,
“这是给你的新婚礼物,拿上吧,省的我专程再送一趟”
许沁听孟宴臣这淡漠的口吻,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为了显得不太狼狈,她转身将脸捂住,
“沁沁你怎么还哭了”
陆鸢连忙去安慰身旁的许沁,
孟宴臣对这感到莫名其妙,
“你有什么委屈就说,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许沁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哭着,
而后陆鸢安慰了她许久,见许沁情绪有所缓和,开口对孟宴臣说,
“宴臣,你把沁沁回家吧,让她休息一下”
“那你呢”
孟宴臣还想着不能共进午餐总能一起回去吧,
“我一会儿回公司你不用担心,但是沁沁家离这里太远了,情绪又不好,你送送她吧”
孟宴臣心想前几天还在吃醋,怎么现在愿意让他俩独处了,有时候心太软真不是好事,但是孟宴臣总是拗不过老婆的,
一路上,孟宴臣不再像往常一样刻意地去和许沁找话题,现在的他只觉得时间太漫长,怎么还不到晚上,
感到有些尴尬的许沁打破沉默,
“哥哥,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开心嘛?”
“你为什么不开心”
孟宴臣敷衍道,
“其实抛开父母的因素,我没有觉得不开心”
听完这话的孟宴臣瞳孔震惊,看向许沁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那你还让我问你为什么不开心”
“和他在一起我就开心”
“我看你还能开心多久”
这话把许沁气的一度哽咽,却还是不死心,换个话题,继续说道,
“哥哥,宋焰想见家里人,你能帮我和妈妈说两句吗?帮我劝劝她”
“怎么可能呢,你谈恋爱谈的脑子里全是泡泡吗?”
“你可以试着说说嘛~”
许沁故意撒娇,
“妈妈不可能听我的,就算她听我的,我也不会帮你”
许沁听完这话直接破防,
“哥哥你以前不是这个态度的!”
“我以前什么态度!?明月偏要照沟渠,我能有什么办法?”
孟宴臣内心os:从前是我瞎了眼,现在回头也不晚
“哥哥,以前我不管做什么你都会帮我的”
“那你最好开始适应我现在的态度”
“你!”
许沁气急败坏地下了车,
“孟沁!你和爸妈有这脾气吗?”
孟宴臣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孟宴臣!你现在看见我这么狼狈你很开心是吗?”
“你得到你喜欢的人,你有什么好狼狈的!?”
孟宴臣伸手关上车门,看也不看许沁一眼,一路驱车向前。
许沁在看到哥哥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自己有求必应,想到这个家里没有人再去惯着她,
她的脸色骤变,牙齿被咬的吱吱作响,眼神也变得阴森起来,冷冷望着车影的方向,竟渐渐泛起一丝掩盖不住的凶恶之色。
晚上早早结束工作的孟宴臣乖乖站在陆鸢公司楼下等着接老婆下班,
走到楼下的陆鸢看到孟宴臣的那刻,眼中盛满星光,她飞奔地跑向他,
他双膝微弯把自己的身体低下来,在他的小姑娘跳向他的瞬间,孟宴臣一直手臂环紧陆鸢合拢的大腿,一只手抚上他的背,以防她倒下去,
随后直起身体,抱着她在晚风中转了一圈又一圈,世界里都是两人的欢声笑语...
“我要晕了孟宴臣,快放我下来”
孟宴臣怕陆鸢真的不舒服就把人放在自己的怀抱里,让她可以缓和一下刚刚的眩晕,
孟宴臣看老婆在自己怀里就小小的香香软软的一只,心中不由得生出丝丝点点邪恶的念头,
直到陆鸢抬头,两人眼神交汇的一刻,她双眸的澄澈涤荡了孟宴臣所有的杂念,
周遭的声音又开始清晰起来,却都不敌陆鸢的嗓音清丽,
“等很久了吗?”
“没有~”
孟宴臣摸摸她的头,随后让她上车,
“我们走吧,要开场了”
四个轮子奔跑在爱人无尽的情意中,不久便到了剧场,两人找到位置坐下,
台上一双玉手抽出剑鞘里的青剑,手腕轻轻转动,青剑就如同闪电般发出道道电光,又在将要着地的那刻扯出水袖,勾上房梁,绕着大殿如天仙般环绕在青色的剑光中...
台下众人皆沉醉在这精湛的表演中,
连时间也觉得过得飞快,不一会儿表演便结束了,两人如同其他众人一般只觉意犹未尽...
“我还以为是出话剧呢,没想到是舞剑,你爱看舞剑啊?”
“对,我觉得很有江湖气息,哈哈哈哈”
“哈哈,那确实,不过咱们就只能眼馋咯”
“那你可小看我了~”“谁说只能眼馋,我也会”
陆鸢将脑袋抬高满脸骄傲,
老婆傲娇的小表情在孟宴臣眼中是那么可爱,
说着陆鸢手中就捏起一把空气铸就的轻剑,手腕随着身姿缓缓转动,女子的腰肢如同雏雁般灵活轻盈,好像连月亮也看到了她的舞步,偏爱地将月光洒落在她身上,给她平添了一抹清冷疏离之感,
美目流盼,樱唇含笑,一身红衣就着月光翩迁起舞,一如孟宴臣第一次见她时一样明媚,
不过现在“眼馋”的是孟宴臣了。
“我跳的好吗?”
“好,太好了!简直是别开生面”
孟宴臣边说还边鼓掌,
“这怎么听着不像是夸我呢~”
“怎么会~”“舞剑的最高境界便是像我家阿鸢这般,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陆鸢被他这不知是打趣还是吹捧的话给逗笑了,
之后二人驱车回家,孟宴臣先把陆鸢送回家,
到她家门口,停下车,先自己下车绕过车头去给陆鸢开车门,一边走一边逗她,
“等我到时候也练一练,我们夫妻共舞,琴瑟和鸣”
车里的人没有回答,孟宴臣转头去看,
副驾驶的陆鸢已经睡熟了,看来是舞剑舞的累了,
孟宴臣将人打横抱起一直到卧室才舍得放下,看到陆鸢白皙的小脸已经染上丝丝红意,孟宴臣情不自禁地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之后把卧室的灯关掉,只留下床头一盏昏黄的小台灯亮着,他自己就走去客厅在沙发上对付了一晚...
张牙舞爪的人往往是脆弱的。
因为真正强大的人是自信的,自信就会温和,温和就会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