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鸢我帮你了呀,她叫你远徵弟弟,我也叫了尚角哥哥呀。
宫远徵那是我哥,而且我们都还没有成婚呢。
陆鸢哎呀,都是早晚的事儿。难道徵公子不想与我成婚吗?
陆鸢又开始用难过的眼神看着宫远徵,这下子倒是宫远徵先慌了。
明明自己还在生气,陆鸢一拿出被他辜负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儿。
宫远徵我刚刚不应该说你,你别难过。
陆鸢那徵公子别不要我,好不好?
陆鸢泪眼朦胧的扑进宫远徵的怀中,此时她自己也在心中给自己的演技竖大拇指,觉得自己一定能够和上官浅一较高下。
宫远徵不禁放柔了声音,从小到大他还没有被人这样依赖过呢。
宫远徵没不要你,我既然已经选了你,只要你不是无锋的人,我就一定会娶你的。
陆鸢那,徵公子要说话算数。
宫远徵当然了,我可是徵宫宫主。
陆鸢那我要在徵宫种树。
宫远徵那怎么行,徵宫内都是药草,哪有地方给你种树。
陆鸢你刚刚还说会娶我,那我作为徵宫夫人连树都不能种吗?
宫远徵行,那你种,可以了吧。
其实陆鸢的目的也不是要种什么树,而是先试探一下宫远徵的底线。
让他慢慢对自己放松警惕、放低底线,这样子往后做什么事情都会方便一些。
陆鸢挽着宫远徵的手臂,两人慢慢走向徵宫。
因为刚刚她的一番操作,宫远徵现在对她倒是有几分纵容。
纵容她挽着自己、在自己耳边缓缓说着什么自己在江湖上的见闻。
宫远徵对这样的气氛显得入迷,也可能是因为听到了宫门外面的事情。
一时间脸上浮现出柔和的笑容,低头看着陆鸢。
路上遇见的宫门中的侍卫和侍女都觉得这一幕瘆人,这可是徵宫宫主啊、那个心狠手辣的毒药天才。
难道说这人成了家之后都会变了一副模样,执刃如此,角公子亦是如此。
回到徵宫——
宫远徵你想在那里种?
陆鸢就在我房间的窗户外面好不好?
宫远徵听你的,想种什么,我让人给你找过来。
陆鸢山茶花吧,从前我哥哥也曾在我门前种过。
说到这些的时候,陆鸢陷入了回忆,又想起那个人,一时间情绪也有些哀伤。
宫远徵想家了吗,以后你想将这里改成什么样就改成什么样子。
陆鸢多谢徵公子。
不多久,徵宫的侍卫就找来了树苗。
陆鸢和宫远徵合力将树种了下去,两人又给树苗浇了水。
自从公子羽进入了后山之后,宫门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等结果。
虽然宫远徵没说什么,但是从他兴奋的情绪中陆鸢也知道了他们肯定抓住了公子羽的把柄。
果然不过几日,宫尚角就找到了长老院。
而消失了几日的云为衫,又突然出现在了宫门。
想来这人是跟着公子羽进去了,而现在又被宫尚角找到把柄抓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没有抓紧地牢,也可能是因为顾及着公子羽这个执刃。
但是这些都没用,云为衫被密切监视着,现在是连房间都不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