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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拜师

穿书:海棠未眠

自从墨燃告诉许烟悯关于死生之巅的消息后,她就非常不要脸的缠着墨燃。

美其名曰:“我找不到死生之巅所在,还望仙君抽空带路。”

墨燃自然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的,他最讨厌本派这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风气,但是经不住许烟悯死缠烂打,在再三约定许烟悯不会打扰墨燃后,他才算同意让这个薄如纸片的少女跟在他屁股后面。

许烟悯:笑死,人哪有找到金大腿不抱的?

说起来,墨燃都能让许烟悯这个i人变得死皮赖脸得也算是他的男主光辉很大了。

于是乎,当墨燃觉得肚子饿了进酒楼时,许烟悯也是跟着他进去了。

墨燃敲敲柜台,麻利地点道:“掌柜的,来一只棒棒鸡,一碟夫妻肺片儿,打两斤烧酒,再切一盘儿牛肉。”

点完菜也不管许烟悯,要了个靠窗的包间就大步流星的走进去。留下许烟悯一人在风中凌乱。

许烟悯倒是无所谓,第一这是墨燃点的菜没有必要问她。第二本身就是她自己死皮赖脸的缠着人家带路再这样就显得不知趣了。第三这是1.0版墨燃,许烟悯作为忠实读者还是拎得清人物性格的。

这当口打尖儿的人很多,热闹的紧,说书先生在台子上摇着扇子,正在讲死生之巅的故事,说的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许烟悯在原地思索一下,再三权衡之下还是走进了墨燃的包间。

“众所周知啊,咱们修真界按照地域划分,分为上修和下修两片区域,今儿我们就来讲一讲下修界最了不起的门派,死生之巅。嘿,要知道啊,咱们这座无常镇百年前曾是一座荒凉动荡的穷破小镇,因为离鬼界入口进,天一黑,村民们都不敢出门,如果非要行夜路,必须摇着驱魔铃,洒着香灰纸钱,一边喊着“人来隔重山,鬼来隔重纸”,一边快速通过。但今天看来,咱们镇热闹繁华,与别处并无区别,这可全仰仗着死生之巅的照拂。这座仙邸呀,它不偏不倚,正好修在那鬼门关的入口,横在这阴阳两界之间。它建派虽然不久,但……”

这段历史,墨燃听着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于是兴趣缺缺地便开始朝着窗下走神张望。

许烟悯刚走进包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墨燃察觉动静,回头瞥了一眼,继续往窗下看去。

“……”

这段剧情她还是记得挺清楚的,师昧的第一次出场,大美人嘛,总是令人难忘的。

瞧一瞧,看一看,这是上古凶兽貔貅幼兽,被我等降伏。如今乖顺似小儿,还会杂耍、算术!行侠仗义不容易,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来看第一场好戏——貔貅打算盘!”

道士在可劲叫喊,许烟悯独自微笑。

说书先生眼看顾客都被那道士招走,拿汗巾擦着脸,气得嘴唇有些抖。

墨燃抿了抿嘴唇,展颜笑了,在珠帘后面慢条斯理地喊了一声:“别讲死生之巅了,来段《十八摸》,保准把人都拉回来。”

许烟悯嘴角抽搐,忍不住搭话:“仙君泥……认真的?”

她突然想到在渣反里尚清华精准点评春山恨:地位不亚于民国的十八摸

墨燃淡淡的看向了许烟悯,“你说我是不是认真的?”

许烟悯:“……”

说书先生很有气节地嗑巴道:“粗、粗鄙之词,不登,不登大雅之堂。”

如果不是碍于墨燃在,许烟悯铁定抓着说书先生的肩膀:“大哥你是讲故事的要什么文雅啊!你的本职工作就是这个难道不能认真点吗!”

“就这儿还大雅之堂?你也不臊得慌。”

这是墨燃

说罢,忽听得楼下一阵喧闹。“哎呀!好快的马!”“是死生之巅的仙君吧!”

来了来了!许烟悯心中激动道。

大美人师妹妹登场啦!

说真的她在看书的时候脑补过无数次师昧的长相,再加上太太们画的同人图也大致有了个印象,不过总感觉是雾里看花,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虽然全书颜值天花板是眼前这位踏仙君,但很可惜,许烟悯吃的不是这种类型的。

比起英俊的面孔她更喜欢精致漂亮的长相。

“儿啊!!!我的儿啊——”

许烟悯听到这句话,猛的想起师昧的结局,以皮肉为引治其,他和华碧楠终究是不一样的。

“道歉?你爷爷就不知道道歉这俩字怎么写!”“死生之巅有什么了不起的?”“多管闲事,给我打!”这是道士在大喊大叫。

“哎哟。”眼见同门被打,墨燃却是低低笑了两声,“这么凶呀。”

其实此刻的许烟悯是很想冲下去跟道士干一架的,毕竟谁都有个中二的热血叛逆期。但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虽然不明白到达这个世界都主要原因是什么,但是蝴蝶效应这个东西的可怖是都见过的。

再很久很久以前,她老是幻想着自己能穿书,决不干扰书中走向,毕竟事情发展的不可控是很可怕的。

没想到有朝一日真的穿书了,至少这一刻她是遵从着自己以前的想法的。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喝!好厉害的拳头!”酒楼上下,众人乌泱泱地围将过去凑热闹。“那么多人打一个,要不要脸啊!”“仙君当心身后啊!哎呀!好险!哇呀呀呀——”“这一击躲得好!”

这些人爱看打架,墨燃可不爱看,他见过的血雨腥风多了去了,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对他而言就跟苍蝇嗡嗡似的。他懒洋洋地掸掸衣服上的花生碎屑,起身离开。

许烟悯见墨燃下楼了,便跟在他身后。

活像个跟在父亲身后的女儿。

下了楼,那几个道士正和师昧斗得难分上下,剑气嗖嗖的,墨燃抱着双臂,靠在酒肆门口,只瞥了一眼,就忍不住啧了一声。

墨燃扬起下巴,对着许烟悯说:“看见了没,这黑斗篷打架不厉害,净给死生之巅丢人,你若是能拜入本派,连个架都打不过那就趁早滚蛋。”

谢天谢地,这人真有良心。居然还给许烟悯提醒。

她琢磨了一下墨燃话里的意思,双手合十道:“感谢仙君教诲,小的一定不会给死生之巅丢脸的。”

墨燃:“…………”

生平第一次当老师被人以对楚晚宁的方法还给自己,不知是和滋味。

这时师昧文文弱弱地喊了句:“君子动手不动口,与你们讲道理,你们为何不听?!”

墨燃则脸色骤变,一时间有些天旋地转,他摈住呼吸,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这个声音……“师昧!”墨燃低喝着急奔上来,灌满灵力一掌打出,就将五个为非作歹的江湖道士统统震开!他跪坐在地上,扶起了满身泥灰脚印的黑斗篷,嗓音都忍不住微微发颤——“师昧,是你吗?”

听到这许烟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都喊了师昧了海问人家是不是他。

“咳咳。”师昧呛了几声,才缓过气儿来,抬眼去看墨燃,“嗯?阿燃?你怎么在这里?”

许烟悯有意注意师昧,他一抬头许烟悯便能看到他的面部。

妙啊!许烟悯内心捶胸顿足。

隔着一层朦胧纱帘,那双眼睛柔若春水,灿若星辰。

呜呜呜师昧贴贴

“我要不在这里,你还得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别人打你,怎么不还手?”“我想先讲道理……”“跟这些人还讲什么道理!伤着了吧?哪里疼?”“咳咳,阿燃,我……我不碍事。”

墨燃转头,面目凶恶地朝那几个道士说:“死生之巅的人,你们也敢动手?胆子大得很啊。”

“阿燃……算了吧……”“你们不是要打吗?来啊!何不跟我过过招!”

说真的,墨燃一张俊脸凶神恶煞起来挺吓人。

许烟悯倚在酒楼门口,把玩着简陋衣裳上的布料。

师昧连连叹气,劝道:“阿燃,莫要争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作为上帝视角的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可是他们……”“我这不是好好的,也没事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听师哥的。”

唉唉,好吧,听你的,都听你的。”墨燃摇摇头,瞪了那几个道士一眼,“听到没有?我师哥替你们求情了!还不快滚?杵在这里,还要我送你们不成?”

许烟悯思绪渐渐飘远,她想象力一向很丰富,这时已经飘到本书结局去了。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墨燃已经借好了马准备和师昧一起返回门派。

这时师昧看见许烟悯一个人呆呆的站着,文弱的喊了句:“姑娘,你怎么啦?”

许烟悯见大美人主动跟自己说话,内心激动的不得了,面上还是强压着做出一副毫无波澜的模样。

她想到什么,一抽泣,朝着师昧跑去。顺便摔了一跤,很逼真,也很痛。

“仙君,我……我……”许烟悯跪在地上狠狠的抹了两把眼睛,拼命的挤出眼泪来。“我……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呜”

师昧见此情景,惊的立刻下马,将许烟悯扶起,“姑娘你慢慢说,我们不急。”

墨燃见师昧因为许烟悯一个外人担心气炸了,“师昧你……”

师昧只是向墨燃摇了摇头,转而示意许烟悯继续说。

她抽泣着,“我…我原本是和爹娘在一起的,可是,可是我一觉醒来就到了一个地方,我想去死生之巅,我好害怕……呜呜呜……”

她故意将话说的颠三倒四,像极了一个被爹妈抛弃弱小无辜的少女。

师昧听她扯了几句,把事情了解了个大概。

在许烟悯口中,她是被爹妈抛弃到了荒凉的地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以为是爹妈闲她没用,但是想到了死生之巅这个孤儿收集地,便想来死生之巅,待到自己功成名就之后回去找爹娘。

或许是许烟悯演技实在是好,师昧叹了口气,“都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却也有个别没良心的,姑娘,你且先跟我回死生之巅可好?至于你的去留,还是要靠尊主决定。”

墨燃此时听完许烟悯的口述已经气炸了,“我刚刚遇到你的时候你不也没这样可怜吗!怎么遇到我师哥你就一副脆弱的样子!”

许烟悯在内心微笑,面上却泪流满面,“仙君……我……你看着太凶了,我怕我还没说完就被打了。”

这倒也有可能。

师昧摇头,“罢了阿燃,这位姑娘自身也不容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许烟悯,轻烟的烟,悲悯的悯。”

“取这个名字有何含义?”

“如轻烟般缥缈,如神般悲悯。”说到这,她闭上眼睛,眼角终于滴下一滴真正的泪。

真正的,滚烫的。

“那许姑娘,你上我的马罢,我带你去死生之巅。”

“我名师昧,蒙昧的昧,字明净,这位是我的师弟,墨燃,字微雨。”

“师昧她上你的马作甚?”

墨燃愤愤不平控诉道。

师昧轻轻一笑:“阿燃,不可能让许姑娘上你的马吧?”

墨燃一顿,他确实觉得多个人挺麻烦。

师昧拉着许烟悯的手,将她拉上马。

师昧的手修长白皙,嫩嫩的。

许烟悯止住眼泪,喜笑颜开,“谢谢师昧!”

不是,她好像说好了要靠自己进政府部门的。

这么看,她好像还变成了关系户?

吴钩高悬,月光穿林透叶,洒在林间小路上。

许烟悯坐在师昧的马上静静的听着他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死生之巅脚下。

谁料到深更半夜的,山门前却立着个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只见那人一身黑底蓝边的轻简战甲,高马尾,银发扣,狮首腰带束着劲厉纤细的腰肢,护手腿扎一应俱全,背后一柄寒光璀璨的细窄弯刀,左臂上袖箭匣银光闪闪。

“墨燃!你还知道回来??”

啊,是萌萌啊,没事了。

师昧见了薛蒙,当即下马,顺便把许烟悯扶下马,他摘了黑纱斗笠,露出一张惊艳绝伦的脸来。

许烟悯近距离欣赏着美色,心里暗自感叹这蝶骨美人席容貌之美。

师昧和他打招呼:“少主。”薛蒙点了点头:“回来了?”

转而看向许烟悯,“这人是谁,你们怎么随便带人进入门派。”

许烟悯嘴角抽搐,不愧是你,薛蒙。

师昧将方才许烟悯所编之事简要的给薛蒙说了一下,他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罢了,一会将她交给阿娘。人熊的事情处理妥当了?”

师昧微笑道:“妥当了。多亏遇到了阿燃,帮了我好大的忙。”

薛蒙傲然的眼光如疾风利刃一般,迅速在墨燃身上扫了一下,立刻转开了,他皱着眉头,满脸不屑,仿佛多看墨燃片刻都会脏了自己的双目。

“师昧,你先回去休息。以后少和他厮混,这是个偷鸡摸狗的东西,跟他在一起,是要学坏的。”

墨燃也不示弱,嘲笑道:“师昧不学我,难道学你?大晚上还衣冠楚楚全副武装,和一只鸟似的竖着尾巴臭美,还天之骄子……哈哈哈,我看是天之骄女吧?”

薛蒙勃然大怒:“墨燃,你把嘴给我放干净了!这是我家!你算老几?”墨燃掐指一算:“我是你堂哥,论起来,应该排你前面。”

薛蒙仿佛被泼了一脸狗屎,立刻嫌恶地皱起眉头,厉声道:“谁有你这种堂哥!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只泥潭里打过滚的狗!”

许烟悯在内心暗自偷笑

师昧在旁边听得尴尬,低声劝了几句。薛蒙总算是从鼻孔里冷哼一声,闭上了自己那张尊贵的鸟嘴。

师昧笑了笑,温温柔柔地问道:“少主这么晚了,在山门前等人?”

“不然呢?赏月吗?”

墨燃捧腹笑道:“我就说你怎么收拾的这么好看,原来是等人约会,哎,谁那么倒霉被你惦念上了?我好同情她啊,哈哈哈哈哈。”

薛蒙的脸更黑了,指甲一刮能掉三斤煤,他粗声恶气道:“你!”“……我?”“本公子等你,你待如何?”墨燃:“……………………???”

许烟悯在旁边不合时宜的发出了一声:“噗”

两人双双转过头来。薛蒙眉头都能夹死只苍蝇了。

她赶紧正色,默默躲到师昧身后。

薛蒙指着许烟悯,“你!”

“啊?”

“师昧你先带她下去,我和墨燃要去丹心殿。”

师昧刚想问他把许烟悯带去哪,就见薛蒙拉着墨燃前往丹心殿了。

美人师昧昧在原地沉默半晌,“许姑娘,你可愿意随我去找师尊?”

许烟悯听见这话差点开心的蹦起来。

没办法,作为一个受控见到“白月光”总是激动的

“愿意愿意!”许烟悯慌张点头,生怕师昧下一秒反悔。

许烟悯跟着师昧前往红莲水榭。

虽然但是,她很像提醒一句:“万一晚宁大宝他不在红莲水榭呐!”

等到了那里,师昧没找着人,开始犯愁。

红莲水榭装修确实顶级,搁现在那都是跟苏州园林一个级别的。

“师昧昧,你要不想想你师尊如果不在红莲水榭的话,一般会在那里呢?尤其是这大晚上都。”

一路上许烟悯和师昧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逐渐也熟悉了起来。

“少主原本说将你带到尊主夫人那里,但是后面又让我把你带下去,说明……夫人有事,看样子应该和阿燃少主一起的,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师尊出面,可是这却是夫人。”

“师尊有事,那……抽不出身的事,鬼界结界?!”

许烟悯在内心感叹不愧是师昧,一点就通。

眼见师昧犯起了难,许烟悯主动说到:“听起来那个地方很吓人,不过想来玉衡长老应能护好我们。哎呀师昧昧你就带我去嘛。”

师昧左思右想,还是将她带到了后山结界处。

整个后山弥漫着浓重鬼气。未曾实体化厉鬼在空中凄怨地嚎叫盘旋,在山门入口就能看到天空中撕开了一道巨大的缺口,那个缺口背后就是鬼界,一道长达数千级的青石台阶从结界裂缝中探出来,已修出血肉的凶灵正沿着这座台阶,摇摇晃晃密密麻麻地爬下来,从阴间,爬到人界。

许烟悯本就胆子小不敢看鬼片,此时此刻看到这情景差点尖叫起来,不过还好旁边有师昧,她强压下惊惧,战战兢兢的跟着师昧走去。

此时,鬼界入口,青石长阶上,一个男人雪色衣动,广袖飘飞,周围剑气萦绕,金光鼎沸,正在以一己之力,扫清凶灵恶鬼,修补结界漏洞。

许烟悯见到楚晚宁,心跳都加快了。

美!真的太美啦!

师徒四人一个赛一个好看,今天怕是许烟悯十几年人生中最养眼的一天。

没开玩笑。

师昧和许烟悯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站着等楚晚宁修结界,楚晚宁结界还没补完,又等来了两个人

没错,薛蒙和墨燃。

楚晚宁没有去理会闯进后山的三个徒弟加一个不知名人士,仍然在全神贯注地对抗着溢散的亡灵。

他却提着一把寒光熠熠,兀自滴着鲜红血珠的驱魔长剑,宽袖一拂,剑气削得面前青石台阶轰然炸开,碎石残砖滚滚而下,从山门一路裂至山底,几千级的长阶,霎时被劈开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

这种熟悉的强悍霸道,让墨燃惯性地腿软,没有站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

楚晚宁没有花太长时间,就把鬼怪统统剿杀,并利落地补上了鬼界漏洞,做完这一切,他飘然自半空中落下,瞥了眼师昧和许烟悯,来到墨燃和薛蒙面前。

!就是这种眼神,请用这种眼神杀我!

许烟悯在内心狂吼。

“闯祸了?”

他先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墨燃,然后才抬眼看向薛蒙,一双丹凤眼透着些寒意。

此刻许烟悯正沉迷于楚晚宁的美色无法自拔。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墨燃已经大吼:“楚晚宁,你能耐!回头看我不操死你!”

条件反射,她接了一句:“记得告诉我做了多少次。”

鸦雀无声。

接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

许烟悯心道苦啊,能不能让我时间倒流。

楚晚宁:“………………”

薛蒙都惊呆了:“……………………”

现在的处境很尴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和墨燃身上,墨燃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天问倏忽收回楚晚宁掌中,化成点点金光,而后消失不见。

薛蒙脸色煞白,有些结巴:“师、师师尊……”

楚晚宁没吭声,垂着墨黑纤长的睫毛,看着自己手掌出了会儿神,然后才簌簌抬起眼帘,一张脸居然没有崩坏,只是面色更阴冷了些,他用“孽徒当死”的眼神,盯了墨燃片刻,然后低沉道:“天问坏了,我去修。”

然后用“尔等怎敢”的眼神看了许烟悯半晌,“你,和师明净先过来。”

楚晚宁扔下这两句话,转身就走。

薛蒙是个蠢孩子:“天、天问这种神武,会坏么?”

楚晚宁听到了,又用“孽徒当死”的眼神,回头瞥了他一眼。薛蒙顿时不寒而栗。

墨燃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面目呆滞。

许烟悯立马拉着师昧追上楚晚宁的步伐

再次停下的时候就是在红莲水榭了。

楚晚宁站在池边,负手而立,端的是一派仙风道骨。

“说吧,这是怎么了。”楚晚宁嗓音冷淡,朝师昧说道。

“回师尊,这位姑娘是弟子下山处理人熊事件时偶然遇到。”

之后就是把许烟悯扯的那套身世讲给楚晚宁。

“尊主不在,夫人抽不开身,还请师尊安排许姑娘去留。”

“你刚刚说,她想要在死生之巅学艺?楚晚宁听完后问道。”

师昧很恭敬,“是的师尊。”

楚晚宁看向许烟悯,她一向娇纵的眉眼在此刻是低顺的。

“手伸出来。”

许烟悯乖巧的将手伸了出来,一点也没有方才“记得告诉我做了几次”的轻佻。

楚晚宁将指尖搭在她脉门处,半晌撤回:“姑娘天赋在女修中少说也能称为上等,身体却有些薄弱。”

许烟悯闻言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你觉得呢?”

她现在兴奋之前溢于言表,一张漂亮脸蛋涨的通红。

师昧在许烟悯身旁微笑祝贺:“恭喜你啊,我以后是不是就该喊许师妹了?”

许烟悯真诚建议:“我觉得你喊我七七比较好。”

“?”

“小名。”

说完,许烟悯转向楚晚宁:“那个……玉衡长老,我……”

“明日当众戒罚过后你跟我走。”不等许烟悯说完,楚晚宁撂下这句话就走进了自己的居所。

“…………”

“还是要劳烦你帮我安排弟子屋舍了。”许烟悯转头对着师昧恳求道。

“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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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00字奉上,大人们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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