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哼,自作多情”
相柳冷哼一声,把手里紧紧攥住的东西丢给祈岁。
祈岁一把接过,手掌心是挥文爷爷最后留给她的一枚玉牌,自从挥文爷爷死后,她一直带在身上,睹物思人。
相柳“蠢死了,别再把自己的东西弄丢了”
看着手里的玉牌,祈岁红了眼睛,却忍着哭意,用手轻轻摩挲玉牌上精致的雕纹,笑得苦涩,泪水还是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祈岁“谢谢”
祈岁道了一声感谢,可相柳看着她默默流泪的模样,心里面却莫名的有些许的不忍。
相柳“为什么哭?”
他伸出手,本能地想帮祈岁擦去眼角滑落的泪水,可又看见祈岁自己抹了一把眼泪,一只手悬在半空,思考片刻,收回了手,背到身后。
祈岁“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一些往事”
祈岁脑海中的思念决堤,想起来那个看似可怕实则温柔和善的小老头,止不住落泪。
祈岁“你想听吗?”
祈岁干脆坐下,也不管相柳是否愿意听她倾诉,可她还是自顾自地开口。
祈岁“我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来历,从我记事开始,身边就是挥文爷爷,也只有挥文爷爷”
祈岁“他从未提过我的身世,但是我知道,挥文爷爷是我的亲人,挥文爷爷照顾我,养育我,他教我识药辨毒,传我法术傍身”
挥文爷爷,是世上待她最好的人。
小小的祈岁贪玩调皮,天生灵力超凡,远胜他人,可祈岁偏偏不喜修习各种攻击类术法,纵是用心学习,却也不知为何,迟迟学不会,使不出强力的攻击术法,空有一声强大灵力,却没什么傍身的攻击性。
挥文“岁岁,你个臭丫头,又不好好学是吧?”
挥文将一些非攻击类的术法教给祈岁,祈岁一点就透,一学就会,一些攻击力不高的攻击类术法,不管复杂还是简单,祈岁也能轻松学会,可偏偏攻击力强大的术法,祈岁就是学不会。
挥文“我看你就是故意气我这把老骨头,总有一天给我气死了,你就高兴了,哼”
挥文装作气呼呼的看着面前的小丫头,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生她的气,他疼她都来不及。
祈岁“不是的,挥文爷爷,我真的努力学了,可是真的学不会嘛,挥文爷爷~你最好了~你一定相信我的对不对?”
小小一只的祈岁扯着挥文的袖子撒娇,企图萌混过关,挥文也疼爱这个自己照料长大的小姑娘,可是,她岂非寻常人,挥文早看出祈岁身世尊贵,将来或许会招致祸端,他希望她学会攻击法术,也不过是担心自己不能保护好她,希望她能有一技之长傍身保命。
挥文“啊对对对,你啊你啊,就知道欺负我这把老骨头啊”
那时候的挥文和祈岁从没想过,祸事,来的那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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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如山,请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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