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

“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

金如玉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15，江凌一定会知道的，只不过现在说出来会早一点。

金如玉都已经知道江凌要问什么了，无非就是那八年，她干了什么？腿怎么回事？以及这头发怎么回事？………等等。

金如玉表面一片淡然，其实内心是很慌张的，她想要江凌，一直站在光明的路上，不接触那些暗地里的肮脏，这一切，金如玉会为他铺好路。

再不然江凌就算知到，也别这么早。

金如玉的心中，江凌始终是那傲娇的小孩。

实际上，小孩儿已经长大了，远比她想象中知道的多。

“阿姐，你实话告诉我，你的……”

腿字始终没说出来，欲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金如玉接上了他的话。

“小叔叔死后，那些背地里的人就爬出来了，令我没想到的是，里边竟然有一些金光善的人，那个老家伙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却还有人活着。”

“小叔叔手下的人，一直被小叔叔压着，如今，小叔叔死了，他们的贪念就上来了，暗地里蹿掇那些犹豫不定的弟子，再加上老家伙的人，又联系了一些散修，直接就反了。”

“我当时才刚刚继位，手中没有实权，只有一些新弟子信服我，我手中的人手只有叛军的两成不到。”

“所以……你的腿是清缴叛军，而……折的…”

江凌说话的声音带着颤，他不敢想象，以二敌八的场景，这可不是十以内的人数对战，这是上百上千以内的人对战，况且那些都是新晋弟子，实力怎么能比得上老牌弟子呢？

金家内部虽然奢靡，修炼少也都懒惰一些，但毕竟长年累月下来，虽然那些长老打不过其他宗门的长老，但打小小的弟子还是可以的。

“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去求助你？”

“是啊，阿姐，你为什么不去找我？”

金如玉叹了口气。

“你当时也才坐上江家宗主，江家和善，不会计较你的血统问题，毕竟咱们的母亲是江家大小姐，可这也是一个话柄，容易被有心人做文章。而且你刚刚继位，根基不稳，即便有舅舅留下来的老人辅助你，但你若来帮我，便是两个宗门的斗争，你若不来，我们只是内部斗争，这性质是不一样的。”

金如玉并没有说性质怎么不一样了，因为这些江凌明白，他长大了，他什么都明白，不过是因为身在局中，没有想到这儿而已。

江陵的眼中心疼，懊悔，有一丝后悔自己，为什么是江家宗主，不能够帮到阿姐。

“打住你的想法。”

金如玉看出来什么了，赶紧制止。

“不用动摇你的决心，你现在是云梦江氏的宗主，前路已开，莫要想来时的路，不要往回看，这样会动了你心中的意志。”

“现在血缘上我们是姐弟，但身份上是两个宗门的宗，主要为手下的弟子着想，若有一日，咱们两个宗门出现了冲突和利益上的争夺，我不会因为你是我弟弟而手下留情，这是你我的责任。”

说这段话的时候，金如玉的表情是严肃的，声音是冷冽的。

金如玉在江凌低头思考的时候，视线的一角看到了窗户有一片被暗色的阴影覆盖，覆盖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移动，那阴影出现时，金如玉就发现了，不过，她仔细感受了一下，就没有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