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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到茳晚沂身边,左航就一直受到家里人的洗脑,不可以忤逆茳晚沂,不可以惹茳晚沂生气。
可只有了解过的人才知道,茳晚沂没有六识,没有情感,是与生俱来的造物主,这个世界的神。
茳晚沂把麻烦狗安顿好,走出房间,带左航进到了另一个空间。
周围混沌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这种高级的空间魔法只有茳晚沂可以不费力的使用了吧。
茳晚沂“怎么了?”
左航很少主动来找她,不是要紧事绝对不会过来的,茳晚沂以为这次也是,便建立了一个隔绝外界的新型空间。
左航“我过敏了。”
茳晚沂
茳晚沂突然很想说过敏了就去找医生啊,来找她做什么。
直到左航解开衬衫扣子,看到他坏种标志周围密密麻麻的小红点后,茳晚沂愣住了。
茳晚沂“你…”
左航“不小心。”
茳晚沂“过敏源呢?”
左航“一定要说吗?”
左航怕自己说了,以后茳晚沂就不需要他了。
她没舍得扔掉那只狗,反而接到卧室,想必是很珍惜了,如果他连茳晚沂最珍惜的东西都无法触碰,那么他有违自己的坏种标志,没有做到贴身照顾。
茳晚沂“你不说我怎么对症下药?”
左航“我还有事先走了。”
察觉到左航故意扯开话题,茳晚沂更觉得事情不对劲起来。
书里说男人故意来撩拨一下,而后装模作样的行为是叫欲擒故纵,她倏地想到了前段时间陪张泽禹看的那本书上的内容。
于是原封不动的复述下来。
茳晚沂“男人,你在欲擒故纵?”
左航“?”
茳晚沂“别玩火了。”
茳晚沂“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茳晚沂
其实他想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
他并不想让茳晚沂知道自己对狗毛过敏之后将他推开,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废物。
茳晚沂“我的空间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茳晚沂“不说清楚你就留在这里。”
茳晚沂“你知道忤逆我的代价。”
左航“抱歉。”
左航略微低下头,他听过茳晚沂说过很多遍类似的话,却没有一次实施过,所以这句话对左航的恐吓性不大。
茳晚沂“你真不说?”
左航“……”
茳晚沂真是受不了左航嘴比志坚的样子了,全身上下就嘴嘴硬,她的确该罚一下这家伙了。
茳晚沂“既然你不说,我这里有暂时缓解的。”
茳晚沂“副作用大,你滴少量。”
这次左航听话的接过她手里的小药瓶,在手臂随意一处滴了一点,而后拧紧瓶口还给她。
茳晚沂把小药瓶踹进兜里之后,得逞的露出一抹笑容。
茳晚沂“现在我问你过敏源是什么。”
左航“动物毛发。”
茳晚沂
茳晚沂一时间就理解了左航不想说的原因了。
原来造成他过敏的罪魁祸首,是她自己啊。
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的左航惊讶自己的实话实说,赶紧闭上了嘴巴,神色慌乱的看着茳晚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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