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荀琼愣在原地,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的背影。
什么和什么啊,她怎么突然听不懂他说话了,难道他认为她会给一个妾室让位,真可笑,怎么可能。
那人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迷药。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沐浴过后,姣之为她梳着擦干的头发。
“听小厮说,主君今日上街为您去取裁好的新衣,怎么没见您穿上试试啊?”
“可能他是去为刚入府的那位女娘裁新衣了,并不是为我。”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眼底有一抹不可察觉的落寞。
“新来的妾室?不可能呀,听今日值守的小雅说,主君统共就出了一次门,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您的衣服,但脸色却是出奇的差。”
荀琼顿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有妾室,那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糟了,那成衣铺就在田家酒楼对面,他肯定是误以为况清川与她在酒楼私会。
这回真的是麻烦大了。
......
屋里的灯已经熄了,依稀能听见叹息声。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一遍一遍想着白日发生的事,他今晚不会真的已经把和离书写好了吧。
算了,去看看。
下人都回屋了,庭灯灭了大半,只剩几盏照路的。夜风吹来,冻得她小脸微红,荀琼裹紧了身上的斗篷,借着微弱的光快步前进。
好不容易走到书房门口,她见里面早已漆黑,以为他已经回房睡了。
荀琼轻手轻脚地打开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来巡逻的下人,不然明日她们又有了新的聊天话题。
她关上门欲转身,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怎么穿这么少,就这么着急看和离书吗?”
袁善见紧紧抱住她,倒缓解了她身上的冷意。
“京中数万人,皆言夫婿殊,我怎么舍得和离后把你拱手送人。”荀琼拍了拍腰上的手,以示安抚。
“真的?”他闷声道
荀琼侧过头,亲了亲抵在她颈窝的人。
“你说真不真?”
袁善见眼中墨色翻涌,把她转过身,抱起来,抵在门上,加深了这个吻。
等她喘不上气时才放开她。
“这才叫回答,夫人。”他刻意加深了后面二字,像是提醒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荀琼此刻趴在他身上,眸中带水,贪婪地攫取着空气。
袁善见抱着她走到书桌旁,把她放了上去,大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探索着。
“夫人白日里听到我弹得曲子了吗?”他哑声问。
荀琼被他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说:“我以为你有了新人,是谈给她的。”
“那我就再弹一遍,夫人以歌声相合,可好?”
热烈的吻落在她洁白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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