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食材有,孟宴臣做饭从小做的大,很快就端出来两碗葱花面,许沁那碗还窝了个鸡蛋。
许沁瞄了一眼碗里的鸡蛋,又看了下孟宴臣的碗。
她倒是没无聊到因为一个鸡蛋就谈论感动不感动,舍得不舍得,一个荷包蛋,孟宴臣想吃自己可以加上。
只不过她现在看孟宴臣哪哪都不爽,看什么都是问题。
于是她开口了。
许沁(高中)你怎么不吃鸡蛋?
孟宴臣筷子翻动面条的动作一顿。
许沁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要说,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不待见”孟宴臣。
孟宴臣想着什么,忽然就笑了,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间溢出,好不勾人。
许沁余光瞄了他好几眼。
不过很显然孟宴臣单独给许沁打了个荷包蛋没有一点多余,许沁晚上不吃东西,看着一碗模样很好的葱花面,最后还是动了筷子,只是她没吃面,把鸡蛋吃了,又喝了点汤。
等许沁吃完鸡蛋,孟宴臣面条都吃完了。
孟宴臣吃好了?
青年扯了张纸巾,拿在手里。
看到少女点头,自然的把纸巾递给许沁,低下眼眸,空着的手拉过来那碗没怎么动过的面条,埋头吃尽。
许沁抿唇,心口发闷,最后别开眼睛,看向别处。
孟宴臣困了上去睡觉,你睡主卧,我先去洗碗。
孟宴臣脱掉外套,端碗进了厨房,他个子高,人也瘦,穿衣服不觉得,一脱外套才知道青年算不上瘦弱,顶多是精瘦,胳膊腰都充满着力量感。
许沁看着孟宴臣的背影,这一刻对公狗腰好像有了具体的认知。
他跟宋焰还真的不太一样,虽然说不要踩一捧一,但是孟宴臣更像是沉淀过的烈酒,颜色不深,看起来也不烈,只有尝过才知道这酒的度数有多高,宋焰更像是表面上的烈酒,一种被兑了水又不太能看出来劣质产品,光是倒在酒杯里摇晃,就能察觉到区别,难以如口。
孟宴臣收拾好厨房出来,许沁还在餐桌坐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目光没落到实处。
走近了,更清楚的看到少女在走神。
孟宴臣不困吗?
孟宴臣擦干手,问道。
许沁啊了一声,看他出来了,点了点头,呆愣愣的往楼上走。
啧。
孟宴臣把外套放在臂弯,大步跨上楼梯,经过少女时大手放在她软软的发上,揉了一把。
揉完就跑了,徒留许沁一个人呆愣在原地。
不见了孟宴臣的身影,许沁才重新抬起脚步,沉闷的往上走。
埋着脑袋看着脚底,心事重重的模样。
怨怨怎么了 ,宿主?
许沁一愣,捏了捏手指尖。
怨怨的问话像极了孟宴臣每次和她说话的样子,“沁沁,怎么了”几乎贯穿她这十年。
也是时候放下一些东西了。
把期待留给别人还不如只信任自己。
到一定地步之后,不管虚假还是真实,她想要的关心也不会少一点。
孟宴臣在她这里占的地位是很高,也无可替代,但是谁有保证时光不会消磨一切?
习惯虽难以割舍,但也能重新建立。
撕掉标签的最好方法就是贴上新的标签,虽说膈应,但胜在速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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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很抱歉,继续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