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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小骨啊!你在哪里?

花千骨之执子之手

且说当初,当小骨知道自己是师傅的生死劫之后,也为了结束自己疲惫不堪的生命时,便故意刺激师傅,以幻像激怒师傅,好让师傅用轩辕剑结束自己的性命,她以为自己会像前世一样以血肉之躯滋养大地之后便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了,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傻了眼,她的魂魄并未因此而消散,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魂魄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魂飞魄散,而是在半空之中慢慢的凝聚成了一种透明的形态,她多想告诉在自己身旁抱着自己的尸身一直伤心难过的师傅,自己没有死,只是换了个形态而已,可是伤心过度的师傅并未留意到身旁的情况,直到那具尸身渐渐的在他的怀里消失了之后,她正想去安慰一下自己的师傅之时,却发现在天空之中的某个地方,有一种很神秘的声音在招唤自己,让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想向那个地方飘去,花千骨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伤心的师傅,尽管舍不下,也舍不得扔下可怜的师傅一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可自己这个形态也无法在人间存活,所以只得狠下心来,拋下师傅和曾经的朋友们流着泪,一个人向那个神秘的声音发出的地方飞去。

  当千骨的魂魄离开了妖神之躯后,便飘飘悠悠地来到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看见已经有神仙为自己重塑了肉身,而这个地方也似曾相识,只是却记不起是什么时候来过,只觉得这个地方相当的熟悉,直到看见了一个身材伟岸,墨发及腰头带玉冠身着白衣的中年男子正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干什么,可当这个男子转过身来,在自己面前露出真容时,已是魂魄的花千骨大吃了一惊:这,这,这不是在凡间时,因自己的命格怪异而克死的父亲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可让千骨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不但父亲活得好好的,更让她吃惊的是,因为生她难产而亡的母亲居然也活得好好的,因为是难产,千骨从来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在人间时所有关于母亲的样子,全是从父亲的话语里一点点的拼凑出的来的,从来就没有真正的见过母亲长得如何,没想到是如此的倾国倾城之貌,当千骨正想着好好看看自己从未谋面的母亲时,却突然听见了两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呼唤她:“小不点,骨头,你还要睡多久呀?该起来了,我来带你回家,姐姐陪你去玩”。一听见有人叫她的小名,花千骨顿时就泪流满面,东方,杀姐姐,你们在哪里呀?你们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你们的小不点和骨头啊?我好想你们呀!千骨正在伤心,却不记得自己现在也只是一缕没有肉身加持的残魂而已,并不能够做什么实际上的事情,只能呆呆的看着正在伤心的父母亲流着泪。

  让她不曾想到的是,她的父亲那个曾经的上古之神为了让她复活,她的父亲决定想尽一切可以想的办法,让女儿在神界复生,可他也知道,轩辕剑下杀神诛魔,而只有西天瑶池之中的上古圣莲,加上自己毕生的修为,才有可能让自己只剩下一缕残魂的女儿得已恢复正常的形态,之后便是需要长时间的卧床静养了,而且这上古的圣莲虽是疗伤圣品,但这圣品也极其的脆弱,这天底下,除了西王母的瑶池圣境之外,好像还没有其他的地方能够让这东西存活下来,可是自己夫妻已经被上古魔帝给困在不周山上几百万年了,本来有爱妻相伴,就算是他将自己在这不周山上困上永久他也不觉得孤单,可能唯一有些担心的,便是自己尚在历劫之中的女儿吧,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不过担心归担心,日子该怎么过还得怎么过,但伏羲上神现在唯一想知道的事情便是,女儿在尘世过得怎样,有没有受什么委屈,突然伏羲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似乎女儿就在身边一样,便随手抓了一把能让魂魄显影的粉末就这么一扬,这就让在角落站着的花千骨魂魄便无处藏身,而且粉末一点没洒漏,全都洒在了千骨的身上,结果在角落里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便站在了那里,看上去还十分的虚弱,伏羲来不及多想,便用聚魂瓶将女儿的虚弱的魂魄收入瓶中,送到了一个灵气充裕的地方,让瓶子静静地漂在上面,让灵气慢慢的滋养着瓶子中那个虚弱的魂魄,自己却慢慢地滑倒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这才想起来要去瑶池圣境去圣莲的莲子。

  可是还魂圣莲还需要种在瑶池这种灵气比不周山的灵气还要充沛的地方才能发芽开花,可是在不周山这种只比长留仙界灵气稍微多那么一点点的地方,这种植物还未必种得来,还能发得出芽来,不过这是他伏羲上神在目前这种心慌意的情况之下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虽然神界的正大光明的出入口都当年的魔帝用密术所封。

  百密之中,终归有一疏,让当年的魔帝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封得如同铁桶一般的封印之中,硬是让当年的华族之人给找到了一条可以畅通无阻地来往于神族各种地方的秘密通,只是当年发现之后并未曾真正的使用过,可惜的是只有魂魄才能正常的通过,而庞大的肉身自然是无法从那条细缝之中穿过的,所以要想救心爱的女儿,伏羲硬是将自己的一缕魂魄强。行从那条裂缝之中硬挤了出去,向着几千万里之外的瑶池飞了去…

  正在伏羲上神为女儿操碎了心的时候,神界之下,长留山上,绝情殿中,长留的尊上白子画的伤势却一直没有任何的起色,而且还时不时的高烧不退,在短暂的清醒的时候,他在自己的卧榻之侧,便将师傅在千年之前传给自己的掌门之位,传给师弟笙箫默,便窝在了自己的绝情殿中,并设下了只有师弟和自己的徒孙幽若才可以进来的结界,并将开门的钥匙交给他们,并说自己要突破十重天,没有特别的事情,就别上绝情殿上来打扰自己的清修。否则,这绝情殿的大门便不会向任何人打开了,当然也包括了师弟和他为小骨收入门下的弟子幽若,笙箫默跟了白子画这么久,而幽若几乎是白子画罩着长大的,两人都深知白子画的脾气,虽然平日里心平气和的好说话,但他们都知道再好说话的人心中也有一块谁都不能触及的逆鳞,而白子画的逆鳞便是那个现在不知人在何方的花千骨。

  其实笙箫默觉得这一次是大师兄把事情做得过火了,让白子画自己将生死劫除去,以为就可以顺利地飞升十重天,可是生死劫除去之后呢?反而还陷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之中,难怪他要将大师兄给拦在绝情殿之外。飞升十重天?那不过只是个好听的借口而已,而事实上,他到如今却并没有任何飞升的迹象,只知道窝在自己的绝情殿上一瓶又一瓶地把自己喝得个烂醉如泥,其实摩严也是个粗心之人,只知道一心只想着自己师傅临终前让子画飞升十重天的嘱托,之所以白子画一直卡在了九重天,不管怎样也无法飞升十重天,却不知这里边还有很多的问题,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好不容易才收了一个自己看着还算是看得过去的徒弟,可没想到,这个可怜的丫头居然是自己迈不过去,而且还必须面对的生死之劫。看来未来的飞升之路,这生死劫却是诸多问题中的一个,而且还必须是要自己亲自去面对的问题,可不是把自己喝成烂醉就能解决的事情。

  这样一来,不但生死劫的问题没有解决掉,而且还将上千年的这份师兄弟之间情谊给弄没了,虽然外表看上去,大家相安无事,但是笙箫默明显的感觉到了师兄身上对人的寒意,不然他也不会在自己的绝情殿外设下了一个只能自己和幽若能够进去的结界,看来大师兄真的是伤了二师兄的心了,自己明显的看得出来,他们之间再也不是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说的兄弟情谊了,除非那个可怜的花千骨能够活生生的重新站在大家的面前,否则想要恢复到之前彼此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感情,恐怕是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说不定对他们这些修炼了上千年的人来说,登天还要容易一些,看来二师兄对大师兄是真的是彻底的失望了,作为一个局外之人,他理解两位师兄都有不同的立场,但总的一点,都是为了长留好,可是大家对这个好字的理解却是各不相同,可是最后却是两败俱伤,谁都没落着好,还把几千年来亲密无间的兄弟情谊给弄没了,这个样子何苦呢?而且一切也都没有按照既定的计划走下去,那个花千骨是死了,而且还是死在了师兄的轩辕剑之下,说不定早就已经魂飞天外,永不超生。可是活下来的人呢?情况恐怕是好不了多少,整整颠狂了好几百年,这难道是当初师傅传位给师兄的初衷吗?

  在笙箫默现在看来,原本是生龙活虎的长留上仙却在他心爱之人离开的岁月之中已经变得心灰意懒,而且走路时也不像之前那样生龙活虎的样子了,从背后看上去,除了头发是黑的之外,看上去比之前早已仙游的师傅还要老上好多岁,仿佛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垂垂老者一般无二,要知道他的子画师兄原本是一个高高在上,心怀苍生之人,修道成仙之时还不到三十岁,成仙的这几千年来身体上几乎没有半点的衰老痕迹,可自打千骨逝后,在这短短的几天之内,一下子便老了好几十岁,那一头让人羡慕的青丝中,也有了些许让人心疼的灰白之色,看来哀莫大过于心死,古之圣贤还真的半点都没有说错,虽然他表面上看去就和平常时没什么不同,也不爱多说什么,但他心里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又有谁会去关心呢,好在有千骨临死前的神谕在身,还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干出殉情的事情来?笙箫默是他们几个师兄弟之中唯一的一个没有经历过生死情劫之人,一时半会之间,他也找不到话语来安慰那个伤心欲绝的师兄,好在打开绝情殿结界的钥匙,当初师兄也给了自己和幽若,至少自己在闲暇之余也可以上来陪师兄下下棋,谈谈心之类的,也好过师兄一人把自己给闷在绝情殿中,把自己给闷坏了。

  可是即使他每日都雷打不动的上绝情殿上来找师兄下棋,可白子画下棋时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还老是出错,一次两次还行,可总是出错那就是问题了,看着神情落寞,精神恍惚的师兄,他也不知道对师兄说什么好了,自己呢?是这几个师兄弟中修行最浅的一个,自己还没有碰上自己的生死劫,一旦自己陷进去,恐怕结果也不会比二师兄好多少。想到这里,笙箫默看着天空,不由得连连叹气:师傅啊!你不是说过有子画师兄在,可保仙界千年的平安,可现在才过去多少时间,这仙界就已经不是原来你所希望的那个仙界了,东华师兄去了异朽阁,大师兄因为自责与内疚,又因为被自己的亲生骨肉重伤得至今下不了榻,而当初的长留三尊,就仅剩下硕果仅存的自己了,也不知道二师兄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想到这里,他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准备离开绝情殿时,突然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离开了绝情殿便转身向放着本门验生石的洞府里走去,他要去证实一下自己的一个猜测,如果猜测是正确的话,那就有可能找那个可怜的千骨了,笙箫默这样一边想着,便守着验生石的弟子询问,那些已经不在了的弟子的验生石处理了没有,在得知正在处理时,便连忙跑进去,去看千骨的验生石有没有被他们给扔掉,如果被扔进销石坑中,那就真找不回来,刚好找到时,那些弟子正拿着这块还泛着萤萤之光的石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笙箫默一看,便对处理的弟子们说:“把这块验生石交给我处理吧,你们先去处理别的验生石吧”。说完,将手一伸,让弟子将千骨的验生石递给自己。本来这些事情原本都是世尊的大弟子落十一在管,可十一被花千骨杀死之后,这些事情便旁落到他人的手中了,而妖神之战之后,仙神两界式微,更就没有多少人愿意来到长留仙界来了,之后的很多事情就得自己来了,所以他只得自己一个人来做这些事情了,再说这事情事关他最尊敬的师兄,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不错,所以他才会如此的上心,换作别人,他才懒得去管这些闲事了。

  当他看见这块验生石时大惑不解,脑子里满是数不清的为什么,原本人死如灯灭,可花千骨离开都已经很久了,可是这验生石是怎么回事?这丫头的身世…笙箫默不敢向下去想,他猜测这个身世可怜的女孩,她的身世可能不止是孤女那么简单,说不定还和那个神秘消失了的神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可是看着师兄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是差到了极点,站在风里一副形销骨立的样子,仿佛是一阵微风就能将他吹倒,笙箫默在想,要不要现在就将东华交给自己的信,和自己所猜测到的事情告诉他,还是等上一段日子,等到师兄慢慢的恢复过来之后,再来告诉他一切呢?笙箫默正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师兄自己的猜测的结果。

  而在贪婪殿中养伤的摩严,因为竹染为了给他娘报仇,所以下的手就太重了,摩严当时就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因为那是摩严感觉当初是自己对不起竹染的娘亲,任儿子将心中的痛苦发泄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就没有还手,那根本就是要将他至于死地,好在他的修为深厚,不然受了那么重的伤,能否活下来都是个不小的问题,直到了今天才敢慢慢的下榻来架着双拐慢慢的下榻行走几步,看着不远处海天之间的绝情殿,苦笑着想:那间屋子里的主人恐怕永远是再也不会愿意让自己踏入绝情殿半步了,不过有些兄弟之间话,他还是要说,必竟自己才是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原本自己想要的结果,并不是眼前这样的,自己想要的原本是自己的师弟们都好好的活着,好好的掌管师傅所留下的基业,原本师傅指定的继承人不该动情,怎奈他的子画师弟,本就是个千年难得的情种,才酿成了今天的悲剧,想要得到子画师弟的原谅,除非是那个可怜的丫头能够活生生地站在大家的面前,他的子画师弟才有可能还魂过来,否则虽然人是从阎王那里拉回来了,但是回来的只是一具没有魂魄的躯壳而已。

  摩严正在犹豫是去还是不去绝情殿时,正巧笙箫默正巧有事情要找他的师兄,他想通了,就像师兄坦然面对自己的生死劫一样,他也应该是可以坦然面对已经悔悟后的摩严师兄了吧,就这么想着笙箫默还是和摩严重新收的弟子一起,将大师兄一起给带进了本他一直都想却又踏不进去的绝情殿。当摩严踏入绝情殿中子画的大殿时,几千年的师兄弟,白子画早就从这人的脚步声中知道走进来的人是谁了,如果不是他现在大病初愈,身上犯懒不想动,否则他早就躲到长留山的药园子里,去看看草药的生长,呼吸新鲜空气换个心情去了。但是他也知道,该来的自己想躲是躲不掉的,既然师兄和师弟都找到他的绝情殿来了,那就一次性将所有的事情都摊开,不用藏着掖着了。

  出于礼貌,他让幽若打来水,并将自己从被窝里慢慢的扶到铜镜前,由于自己之前一直都是窝在绝情殿中名为养病。实则是在买醉,又整宿的失眠,看着镜中披头散发脸色铁青的样子,如果就这个样子出去,不把师兄师弟吓个半死才怪,难怪当初妖神大战之后,师弟会将自己锁在绝情殿中,那疯疯癫癫的样子一定会吓到不少人吧。

  坐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而憔悴的自己,为了不让师兄担心,他轻轻对在身旁照顾自己的徒孙幽若说:“幽若,你师傅的梳妆用品你应该能找到吧?如果能找到,去找一点儿来。”幽若不解:“尊上,你要师傅的梳妆用品干嘛,那可是些胭脂水粉之类的女生用品,不会是…?”不过看着尊上坚毅的眼神,幽若一下子便从白子画的眼神中读出了尊上想要隐瞒的事情,尊上看来是想给他们造一个自己的身体已经康复的假像,好让门外的世尊和儒尊放心而已,世尊本就是个粗心之人,想要骗过他本就不是个难事,可是儒尊呢?他可足精通医术,而且之前就经常到绝情殿里来,想要骗过儒尊,估计点困难。

  幽若突然间明白了尊上的良苦用心,他想要瞒的并不是一直都在帮助自己的儒尊笙箫默,而是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自己师傅花千骨的世尊摩严,想到这里,幽若不由得为尊上感到心疼,尊上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为长留,为天下,为六界考虑,可他什么时侯才能真正的为自己考虑一下,看着他一点点将自己憔悴的脸色掩盖在亮丽的妆粉之下,只是自己的脸色过于惨白而没有血色,又偷偷的拿了一颗提气的丹药提前含在了自己嘴里,停了一会待丹药完全化开之后,他才正了正自己的衣冠,深吸了一口气,在白子画看来将自己的病容完全掩饰好了之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放心大胆的去见在花厅之中已经等候多时的师兄摩严和师弟笙箫默。

  自打妖神之战后,摩严除了在白子画昏迷不醒的时候见过一次面,从那以后便再也不曾见过一面,一来自己也受了重伤,卧床不起而且还差点就没命了,二则是自己在身上的伤势有所好转,能够架着双拐走几步时,绝情殿外却又多了一层自己看不见的结界,据说是谁都不拦,却偏偏将自己拦在殿外,师弟的用意这还不明显吗?他是在生自己的气,如同当年他在云宫之中囚禁他挚爱的花千骨一样,索性也将他自己变像的囚禁在了绝情殿中,直到今天,估计是自己想通了一些事情要跟大家交待吧。

  结果便真的如摩严所想,待他们身旁的茶水喝得差不多的时候,白子画终于从自己的寝殿之中姗姗而来,并且还穿得十分的正式,就像是三年一次的仙剑大会一般的正式,只是没有了那把能够代表他身份的掌门佩剑而已,看着旁边欲言又止的小幽若,笙箫默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掌门师兄是在强撑着,只是没有倒下而已,他便轻松的说:“掌门师兄今天让我们过来,不会是开茶话会吧”白子画一脸严肃的说:“自然不是开茶话会那么简单,你我自打进入长留那天起,已经是几千年的兄弟情谊,是,因为自小家庭变故,我的性情有些孤傲难驯,其实我并不想住进这个绝情之殿,比起一派的掌门之位,我更加渴望的是家庭的温暖和自由,而不是一个人住在这间没有温度冷冰冰的绝情之殿,担任这个长留的掌门尊上,我也是个人呐,活生生有温度有感情的人呐,而不是门外花园里所栽种的花花草草,不瞒师兄师弟,她是我入住这绝情殿几百年来,我唯一能感受到这绝情殿里有了家的温度,所以只要她没犯什么大错,我都能够包容,甚至于是你们看来是包庇她犯下的那些错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说的这些师兄师弟可曾理解?”

  听到白子画这么一说,那师兄弟不由得愣住了,他们同样是因为连年战乱而与自己原来的家庭失散,被当初下山云游的衍道领到这长留山上来的孤儿,家,对他们俩来说,仿佛就像是一个非常陌生的字眼,或许笙箫默和摩严早就不记得自己是何方人士了,他们这才明白,白子画为什么会那么护着那个花千骨了,对于白子画来说,花千骨并不仅仅是一个徒弟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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