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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转校生

阴郁废材不会遇到救赎

我叫欣以柔,是一名普通高中生,重度抑郁症患者。从小我便被亲父母抛弃到孤儿院,后来被养育我的监护人收养。

十六年里,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在这座充满着虚伪、假象和欺骗的城市里挣扎求存。没有任何人能够理解我的处境,我渴望得到别人的关注,渴望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但我却知道那是奢望,因为在这个世上,除了我养父母,我再也没有其他亲人了。

并且,我有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我是一个女同。对此,我曾经万分恐惧被他人知道,甚至想过自杀,因为我觉得活着比死去更痛苦。要面对社会上的歧视和不理解,要忍受身边朋友异样的眼光。

可是最终,我还是放弃了轻生的念头,我坚强地活着,用尽所有方法,把自己伪装成一副阳光的模样。然而,在我内心深处,依旧无时无刻都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和压力。

今天是最为痛苦的周一,我已经连续休假三天。班主任打电话找我谈话,让我回去上课。可是,我不愿意回去,因为我怕看见别人厌恶、嫌弃的目光。

我很害怕,每当这种目光落到我身上,总会让我想起小时候那段令我痛苦不堪的日子…

“这种人真恶心,怎么还不去死啊”

“就是,整天戴口罩,脸长什么鬼样子”

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传遍走廊,听到这些话语,我只觉得全身发冷,好像被浸泡在寒冰之水中。

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不敢抬头。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被丢掉的垃圾,被所有人嘲笑唾骂,而我又无力改变现实…我恨命运,我憎恨它!

“欣以柔,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我拉回了现实,我抬起头,呆滞的望向门口。

“好的,我来了”我木讷地答应一句,缓慢起身,跟在老师身后来到她的办公室。

“最近怎么又请假了,身体不舒服吗”老师皱着眉问道。

“嗯,有点感冒了”我低声说道。

“你的事情你爸妈都已经跟我反映过了,我希望你明白,身为学生,你应该珍惜每一次学习的机会,你的前途是非常美好的。”老师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谢谢您的教诲,我记住了。”我微笑着答应,虽然她的态度并不算热络,但我依旧保持礼貌。毕竟老师也是出于为我好,才会跟我讲这番道理。

“既然如此,回去好好复习吧,不懂的随时可以来找我。”老师叮嘱道。

从办公室离开之后,我漫无目的的朝着教室走去。我站在楼梯旁,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我喜欢这种感觉,在我烦恼之际,能够享受阳光带给我的温暖。

回到教室,班里的男生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们盯着我,嘴角挂着鄙夷的笑容。

这种笑容让我浑身不自在,好似有千百只虫蚁在啃咬我的皮肤,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我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但我无暇顾及,我只是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上课了,所有人给我闭嘴!”班主任推门而入,严厉地扫视着教室。她的表情,让班级瞬间寂静下来。

“我们班级新转入了一个学生,希望大家多多照顾她”老师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我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那位转校生的模样赫然展现在我的眼前。柔性的长发,白皙细腻的皮肤,清澈的双眸,如同小泉流水,带给人无限的遐想。

不知为何,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我竟有一丝激动和兴奋,仿佛这个人与我有某种特殊的联系。

“哇,太漂亮啦!”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咱们可要好好照顾哦”

男生的议论声四起,引来许多女生侧目。

我也在暗自打量她,我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么热切,但她毫无察觉,仍旧是淡定自若地坐在座位看书做笔记。

“喂,你叫什么名字?”有男生搭讪道。

“夏亦丝”她简单干练地回应。

“夏亦丝,很好听的名字呢。”男生继续说着。

“嗯。”夏亦丝点了点头,继续专注自己手里的课本。

“还挺冷漠呢。”那名男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再搭讪。

夏亦丝…我在心中默念着她的名字,心底涌起莫名的情愫。

接下来,班里又恢复了平静。我的思绪也逐渐沉淀下来,专心致志地复习功课。

晚上放学,夏亦丝提前离开了教室。我跟随在她的身后。她的背影,给我留下了无穷的幻想,我多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嗨,你好啊,跟踪狂小姐”她突然转过身,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庞,嘴角勾勒着浅浅的笑意。

我顿时惊慌失措,赶紧摇手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和你聊聊,没别的意思…!”

“哦,是这样吗?”她故作恍然大悟,眼神中却带着戏谑之意。

“是的是的,我没有任何恶意”我诚恳地点头。

“那好吧,我相信你了”夏亦丝抿唇笑着说道,“说说吧,你跟着我是为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我认真地回答道。

“朋友?”夏亦丝挑起秀眉,疑惑道。

“嗯。”我鼓足勇气说道。

夏亦丝停止了脚步,凝望着我,眼神复杂。我低下头,避免正视她的目光。

“那好啊,我们先从朋友做起吧,我叫夏亦丝。你呢?”夏亦丝轻声询问道。

“欣以柔,你可以叫我小柔”我低着头答道。

“别低着头啦”夏亦丝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我们去吃饭吧,饿了吧。”

“嗯!”我点点头,跟在夏亦丝后面。

两人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小餐厅。

“这家店的菜品还不错,我以前经常来这里。”夏亦丝介绍道,“你尝尝。”

她夹了一块牛肉到碗里,沾上酱汁递到欣以柔的嘴边。等等,这是在喂食吗,会不会发展太快了,怎么办,可是根本不想拒绝啊。我吞咽下去,味道果然不错。

“怎么样?还合胃口吧?”夏亦丝笑着说道。

“很好吃”我赞赏道。

夏亦丝听完高兴极了,满脸幸福地吃着自己盘中的菜肴。我的心情却是复杂难明,不知道这份幸福是否属于我。

两个人安静的吃着晚餐,偶尔闲谈几句。我发现,夏亦丝的笑容很美好,也很温柔,这或许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幸福。

“你在想什么?”夏亦丝突然抬起头问道。

我连忙收敛心神,装傻充愣道:“没…没想什么…”

“撒谎!”夏亦丝不悦的表情显得格外可爱,她凑到我耳朵边上,吐着热气,“你是不是在想,怎么追我呀?”

我被吓了一跳,整颗心脏扑通直跳,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没有没有,你误会了。”

她捂嘴偷笑,“好吧,看你吓成这样,我原谅你啦,下次别乱想哦。”

我松了口气,总觉得刚才差一点就会被揭穿。

我们走出餐厅,夜幕降临,街灯亮起,天空中布满了星辰。繁华的街头人潮熙攘,热闹非凡。我们沿着马路走着,谁也没有说话,我们享受着独处时刻散发的宁静祥和。

夏亦丝突然停下脚步,仰望星空。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洒落在夏亦丝身上,宛如披上了银霜。

“好美啊”夏亦丝感叹道。

“嗯”我附和道,却不敢抬头。

“那你喜欢星星吗?”

“喜欢,它们就像天使一样”我肯定道。

“天使是什么样的?”她好奇地问道。

“天使嘛”我挠挠头,“我也形容不准确。反正就是很善良、很纯洁、很美丽的一种存在。”我认真地解释着,对于天使的概念,我仅知道这些而已。

夏亦丝似乎很喜欢听我讲故事,我把自己童年的悲剧都告诉她,包括父母离婚,爷爷奶奶去世的事情,我都没有保留,全部告诉了夏亦丝。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夏亦丝轻声说道,眼神中透漏着怜惜。

我不禁莞尔,“我早就释怀啦,现在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一个真心待我的人,过普通的日子,过普通人的生活。”

我说出了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因为这样的日子我渴望很久很久了,只要能够和喜欢的人一起度过,哪怕只有短暂的一段时间,我也觉得很值得。

“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夏亦丝微笑着,语调轻柔。

我没有说话,我并不是真的单纯,但此时此刻,我真的希望我可以做回曾经那个单纯的小姑娘,可以每天都快乐。

“我送你回家吧”我提出建议,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

“好啊。”夏亦丝爽快地答应。

“你住在哪里?”欣以柔问道。

“就在前面不远的小区。”夏亦丝指了指前方。

“嗯。”我应了声便和她一同往前走去。

一阵凉风拂过我的额头,我忍不住瑟缩了下。

“你在害怕吗?”夏亦丝关心地说道,“你这个样子,让我更想欺负你咯~”夏亦丝坏笑着。

“没有没有”我连忙否决。

夏亦丝挽着我的手臂,朝她租房的楼层走去。

“今天谢谢你陪我。”我真诚地向她道谢。

“不客气,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以柔。”夏亦丝甜蜜的说道,仿佛我是她最亲密的人一般。

夏亦丝住的房间很狭窄,我站在她的门前,打量了一番,房子很旧,简单的家具,墙壁上贴着彩色的玻璃画。桌子上堆满各类奖状、证书,一看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学霸级人物。

“你坐一会儿,我先去洗澡。”夏亦丝拿起换洗的衣服,钻进了卫生间。

我环顾四周,房间虽然小,但布置很温馨干净,看起来让人觉得舒服,特别适合居住。

我靠在窗户旁,望着漆黑的天空,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明天不要下雨。

夏亦丝洗完澡出来了,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水雾朦胧的眸子,让我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她穿着宽松的睡裙,露出白皙纤细的双腿,胸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我连忙移开视线,转移注意力到别处,心脏又砰砰直跳。

“以柔,你怎么脸红了?”夏亦丝调皮地用手摸着我滚烫的脸颊。

“我没有脸红,是天气冷。”我辩解道,却不知道自己的辩解多苍白无力。

我尴尬的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着。我甚至能够清晰感受到,手心冒汗。

夏亦丝走到我身边,在我的身侧坐下,轻声问道,“以柔,你今年几岁啦?”

“十六”我如实作答。

“我比你大一岁,你可以喊我姐姐。”夏亦丝微笑着说道,声音温润动听。

我们相互聊着天,慢慢熟络起来,不再拘谨。

“你呢,你的朋友都是女性朋友吗?”

“我没有朋友。”我摇摇头,淡漠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失落与孤寂。

我的话令夏亦丝沉默了,她低垂着头,不知该如何安慰我。

“其实,你长得挺漂亮的,其实不管男女,都喜欢漂亮女生。”我缓缓开口说道。

夏亦丝笑了,“谢谢夸奖,可惜他们都是肤浅的人,只喜欢漂亮的东西,却不知道我的内心。”夏亦丝深陷回忆,脸上挂着悲伤的笑。

“你有喜欢的人吗?”我忍不住问道,不想错过夏亦丝任何的表情变化。

“喜欢的人?”夏亦丝疑惑地重复着,眉宇之间流露出一股愁绪。

我不再言语,等待着她给出答案。

许久后,夏亦丝苦涩地笑了,“喜欢一个人需要勇气,所以我从来都不敢迈出那一步。”夏亦丝的目光飘渺,看着远方,思绪飘向了未知的地方。

“我还没谈过恋爱,我想我应该是有点喜欢他的吧…”夏亦丝喃喃道,语气中充满期盼与憧憬。

我愣住了,心底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也是啊,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呢。我自嘲一笑,自惭形秽。

夏亦丝见我不说话,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慌忙摆手,试图掩饰自己刚才的情绪。

夏亦丝盯着我的脸,仔细瞧了瞧,若有所思地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啊”我吓了一跳,心虚极了。

“跟我说说呗”夏亦丝拉着我的胳膊,说道。

“没有没有,你误会了。”我急切地解释着,生怕被她看出端倪。

“骗人!你根本就是有心事。你告诉我,我帮你分析分析。”夏亦丝继续追问道。

“我…”我犹豫了,脑海里闪过许多片断,心乱如麻,我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是不是也有喜欢的人?”夏亦丝问道,“你喜欢谁?”

我沉默,心中泛着波澜,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的表情令夏亦丝猜测出答案,她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呢?”

“我怕说出来,会连朋友都做不了”我黯然道,“我们两个,差距太大了,我配不上她。”

“配不配的上,是由自己决定的,而且,喜欢就是喜欢,你没必要考虑别人的看法。”夏亦丝鼓励着我,她想尽办法想让我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可是…”我迟疑着,“我的世界,你永远都体验不了”我苦笑着,自卑的感觉席卷全身。

夏亦丝伸手抱住我,像哄着一个受伤的孩子。“别灰心,我就算不是你喜欢的人,也愿意当你倾述烦恼的垃圾桶。”

她的怀抱很暖,我忍不住闭眼靠着她,享受着她给予的温柔。

夏亦丝的怀抱,是我渴求已久的拥抱,因为我的世界,只有冰冷的空气与无尽的黑暗。

“谢谢你,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我也很荣幸能做你最好的朋友。”夏亦丝搂着我的肩膀说道,“你放心,以后有我保护你,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她突如其来的承诺令我措手不及,但她的话确实触动了我内心最敏感脆弱的那块神经,泪珠悄然滑落,我不禁哭泣起来。

夏亦丝拍着我的背,温柔地安抚着,“你不要怕,一切都会过去的,相信我。”

她的温柔让我卸下防备,我依偎在她的怀里,贪婪地汲取她的体香。这些体香是我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我曾无数次幻想过有这样一个温暖的拥抱能够包容我,现在梦终于圆了,我却害怕它醒来,只有抱着她,闻着属于她的气息,我的心才会平静,才不会恐惧和害怕。

“别哭了。”夏亦丝擦拭着我的眼角,柔声说道。

我止住泪水,破涕为笑。我抬起头,正对上夏亦丝担忧的双眼。她抿唇笑道,“真是笨蛋,有什么好哭的呢?”

“谢谢你”我诚恳道。

夏亦丝摇了摇头,“我们是好姐妹嘛!我理解你的痛苦,但请你相信我,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

“嗯”我点了点头。

夏亦丝站起身,将茶几上的纸巾盒递给我,我抽出纸巾擦拭着脸庞上的泪痕,歉意地说,“弄脏你衣服了。”

“快喝杯水吧,你肯定很渴了。”夏亦丝关心地说道,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我接过她的水,小心地啜饮了几口,温热的水滑进喉咙,驱散了心中所有的寒意。

“亦丝,谢谢你陪着我。”我感激地望着夏亦丝,她总是这般体贴入微。我庆幸认识她这位朋友,也庆幸自己没有错过她。

“对了,你喜欢的那个男孩也在这个学校吗”我还是禁不住好奇心,提起了这个问题。毕竟,这个问题困扰我良久了。

“没有,他不在这里的学校读书”夏亦丝说道,“他在国外念大学”

“哦,这样啊。”我有点失望,心里隐约有种不安感觉。

“怎么啦?”夏亦丝察觉出我的异常,询问道。

“没有,只是…有些震惊”我否认道,心里仍然存有疑虑,但我不打算告诉她。

“你在学校有没有发生什么特殊事情?或者有没有跟哪个同学产生矛盾?”夏亦丝又抛出新问题。

我想了想,回答道,“我没有朋友,每天除了上课,做作业和吃饭睡觉,基本没有什么交集。”

夏亦丝托着腮,皱起眉毛思索着,“那有没有人骚扰过你?”

我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

我并非刻意隐瞒什么,因为我不希望夏亦丝担心,毕竟,我不想让她为我费心。

“好吧,那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夏亦丝说道。

晚上,我离开时,夏亦丝亲自送我到路口前,叮嘱着我早些休息。

我挥了挥手,朝家门走去。夜幕降临,路灯陆续亮起。我独自走在昏黄的灯光下,漫步街道上,孤独的影子拖得长远。

不知不觉,我竟然迷失在了寂寞的深渊中。

我走累了,停下脚步,坐在路边休息一下。

“你这个人真扫兴,明明约好一起看电影的。”旁边传来娇滴的女声,听着挺熟悉的。

转眸一看,原来是同班同学,王晓冉。她今天穿着粉色蕾丝裙,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修长匀称的长腿在裙底若隐若现,惹人遐想。她画着淡妆,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油,正靠着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透着一股妩媚的气质。

我看着她,没有理睬,径直往前走,恨不得赶紧从她身边绕过去。

王晓冉却叫住我,挡在我面前。

“喂!我跟你说话,你聋了吗”王晓冉语气嚣张,高傲地仰着头,居高临下地盯着我。她的眼睛像蛇蝎,阴险狡诈,充满敌意,似乎想把我撕碎。

“别把你看见的事情告诉别人,不然我必然会毁了你,知道吗?”她威胁着我,目光中流露出凶狠的目光。

她这是要杀我灭口吗。

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她刚刚说的话,仿佛还萦绕耳边。

“你别乱来…”我警惕地看着她。

“哼,别装作一副清纯的模样,恶心死了”她用嫌弃的目光瞥了我一眼,转身拉着那个男人走了。

我低头叹了口气,无奈地向前走着,直至回到家中。

夜晚,星辰遍布整片天际,皎洁的月光铺洒在大地,散发着银色的辉光,格外迷人。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一刻钟也睡不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夏亦丝的音容笑貌,我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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