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故地重游

达米安去世了，你这次实在不想在入殓了，所以你选择了没有参加葬礼。

你这一局再次败北，输给那个意志，他每次都告诉你结果然后看你无法改变挣扎的绝望感到愉悦。

不过未来的走向还是发生了一点偏移，至少达米安的尸体上只有一处致命伤。而在梦境中是被乱箭残杀，这微小的改动让你明白，也不是会输给那个意志。

杰森和你一起回到了一处靠近沙滩的安全屋，他暂时还没有可去的地方。就是上次的军火库也联系不上，倒是你联系上了没想到他在戒毒所。

罗伊.哈柏这件事你能不告诉杰森吗？

主控我没有义务必须告诉他

主控而且你上次你为什么离开呢？

主控你可以找我帮助的，我不会告诉他。

主控而且我看你的记录，疼痛导致的药物成瘾

主控你……你怎么和他一样傻，是不是相似的人会相互吸引？

罗伊.哈柏…我对不……

主控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没有责备的意思

主控你需要帮助，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帮忙因为你是他的挚友，那也是我的挚友。你要早日康复，他一定很想念你。

罗伊.哈柏谢谢你，Y/N。有没有人说过你是天使。

主控我担当不起这个称赞，我是纯粹的想帮忙。

主控再见。

离开戒毒所，并且和军火库见面的事你没有告诉杰森，找人你也是有渠道的，魔法侧很容易就可以找到谁。

沙滩的海风吹得人很舒服，你一般不怎么享受沙滩，哪怕是在金斯波特，你也很少去享受，哪怕驻足欣赏落日下的渔歌唱晚。

不过这次你想为一个人都停留一会儿，哪怕依然没办法向那个人吐露心意。

你闭着眼睛听海浪的声音，他悄无声息坐到你旁边。

杰森陶德我一直很好奇，你总是精准的找到我在哪？

杰森陶德还有我做过的一个梦境，在那片火海里……真是奇怪

你睁眼歪头看着他，在彼此的无言的对视下，你缓缓吐出几个字，

主控因为那不是梦，

你捂住自己右眼，左眼如同万花筒般的色彩显现，杰森这才如此直观清晰看到你能力的发动

杰森陶德这只眼睛……

主控是魔眼中的最高级别，绝对修正未来视

主控看到未来需要通过大量预演去改变既定未来，但是我到现在都无法掌握它……

主控我看到了，看到了你，我靠着一些手段进入了密室，我试着拆除那个危险的东西，可是明明最后几秒停止了，它还是爆炸了

杰森陶德所以，我看到了你，不是梦啊

主控我以为你忘了，你的记忆

杰森陶德他们没能拿走，刺客联盟没能拿走关于你的

杰森陶德可能，因为你的记忆总是在潜意识里吧

主控………

你们俩坐的很近，你们同时转头

杰森陶德我想去那个地方看看……

主控难道

杰森陶德对我死去一次的地方

主控不，不行

杰森陶德我没事

主控就是不行，我不想……

杰森陶德（握住你的手）我知道，我可能恨蝙蝠侠和小丑，但你不是…你不要把错怪在自己身上

这时，你们收到了蝙蝠侠的召集令的警报

杰森陶德那个老家伙

主控……

主控地点是……

杰森陶德埃塞俄比亚…

未来视让你看到了一点影像

你本来想说，这是布鲁斯韦恩的诡计，但是这件事不会影响变动

你最终决定了和杰森来一场故地重游。

也许这并不是一场愉快的旅途，但至少你要陪他走完这趟路。

旅途上你们俩人话很少，你看向窗外，而他盯着前方想事情。飞机逐渐靠近埃塞俄比亚的机场，他开口了。

杰森陶德需不需要买些饮料？

主控不了，我带了不少物资可以在路上用。

你们俩对视一眼，你看着他的眼睛，眼里有话。

杰森陶德（疑惑）怎么这样看着我

主控真的没关系吗？

杰森陶德我已经接受那段记忆了，而且我失去了很多记忆。Y/N……即使我记起了你，我还是失去了很多，我不记得很多关于家族的事了……

杰森陶德我的愤怒的确没办法消减，但是痛苦已经过去了，Y/N。

主控（可是，我依然没办法释怀啊。）嗯。

你用微笑掩饰自己的悲伤，毕竟杰森被布鲁斯从废墟里带出来的时候……

还有入殓的时候，倒现在，你想起那一幕手都在抖，这种细微的反应被杰森察觉了。

杰森陶德（握住你的手）怎么了？

主控没什么，可能是医生当久了，有点毛病找上来的。

杰森陶德你是医生的，怎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主控哈哈，医者不自医。

广播响了起来

主控我们，到了

杰森陶德走吧，还有……

主控？

杰森陶德谢谢你陪我一起来，Y/N。

主控（微笑）我是你的挚友嘛。

杰森陶德………

你们互相低下头不说话，脸有些红，真的只是挚友吗？明明心知肚明，但是你们都怕越线的一瞬是悲伤的开始

你和杰森看到那个建筑，或者说废墟，你感觉声带再次会被掐住的感觉，没想到过去那么久你还会害怕。你本来以为是自己情绪模块失控或法术反噬。

现在想，从一开始，那种痛楚便深入灵魂，每次看一眼你都没压抑的喘不过气，会忍不住眼泪掉落。

你本来以为自己靠研究法术等各类知识会遗忘掉，原来你从未放下执念，有时间你在想如果自己那时候对自己使用终末旅行实现时间回朔，然后改变杰森的死是不是现在会不一样……你很快冷静下来，这是改变不了的每个世界的杰森都会迎来一次死亡，成就他的后来，但是你是憎恨这份成就的。

你想起一位故人，不，他一直都在你的记忆里，不是替身，无论是那个人还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都是他。

神父杰森Y/N，你可以吻我了……

领航员不，你已经不存在了……

你看向眼前的杰森陶德，这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你独自一人面对一切

如果他再次遭遇危险，那么这次，就来愚弄一次时间和命运吧。

布鲁斯·韦恩你来了，杰森。

布鲁斯惊讶的看着你

布鲁斯·韦恩Y/N？你来这里做什么？

主控我必须来这里……

主控（看着废墟）好好和过去道别

杰森陶德所以，何事吗？老布？

布鲁斯·韦恩………其实我是来咨询一件事

杰森陶德？

布鲁斯·韦恩你能回忆你死亡和复活的细节吗？

当你听到这个炸裂的提问，你的大脑瞬间失帧了。

主控老爹，这是什么问题？

布鲁斯·韦恩………

杰森陶德你是想复活你的血亲达米安。

杰森陶德你为什么不带他去拉撒路池呢？

杰森陶德哦对，因为塔利亚死了你和整个刺客联盟结仇了。

杰森陶德死亡的细节是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

主控够了。

你将两人拉开，你知道局面已经有些失控了。你拉着杰森的手。

主控就到这吧，老爹，你及时不去思考也该知道那种痛苦。这种问题本来就不该问的。

主控还有老爹，您猜我为什么这次不入殓而是让您守好达米安的棺椁吗？

布鲁斯·韦恩！？

主控达米安的身体里有奇怪的东西，散发着混沌的气息。不仅是因为我因为他的死难过，而是我知道他身体里的东西可以激发他复活，我却不知道如何使用那东西调动复活法阵

布鲁斯·韦恩你为什么当时没有说

主控杰森死的时候，您可没有像现在这样，我无法信任您。但是现在，我想您终于想通了。

布鲁斯·韦恩……Y/N，我很抱歉

主控这句话不该对我说吧

杰森陶德（看着你本来想说些什么）

主控（做了噤声的手势）没事了。走吧。（拉着他的手离开）

布鲁斯·韦恩杰森……

布鲁斯·韦恩我很抱歉……

那声音很小，你不知道杰森有没有听到，你只是望了他一眼，他向你微笑。

你们重新坐上了回去的飞机，在座位上的时候，杰森突然凑到你耳边，你感觉耳边麻酥酥的。

杰森陶德谢谢你，Y/N。

他握住你的手

主控因为我们是挚友……

杰森张嘴本来想吐出那几个词，但在你面前再次词穷。最亲近的人这层关系反而不能捅破

而你是不能，因为你害怕，你害怕自己会再次失去他，而不敢相爱，只要默默守护他就足够了。他适合去爱别人的。一个普通的人……这句话你已经想累了

你们虽然各自都怀揣着心事，但是彼此的手从上飞机开始就没松开。身体还是诚实的希望对方多留久一点。因为下了飞机，你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在离开的路口，一盏微弱的路灯打下来。他拥抱了你，平常他都有些羞于拥抱，这次他拥抱的那么用力，你感受到将脸埋在你的肩膀上。这次的故地重游果然不出所料的令人扫兴，不过你在他身边，算是这场悲伤旅行的慰籍。

杰森陶德保重，Y/N。

主控我会思念你，杰森。

你抚上他的脸，那些清晰的伤疤，他握住你的手。

主控再见，杰森。

杰森陶德再见……

你抽离了他的手，带着不舍，打起那把黑色的千机伞，消失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