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被押入大牢;崇侯虎、鄂崇禹和姜桓楚的尸体被拉出宫外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崇应彪与姜文焕情绪悲伤的走回了自己的住处,期间还差点儿撞到巡查的兄弟们。
侍卫们见这两人难得这样的伤感,都有些好奇了起来,若不是巡查,怕是会直接将人扣下询问了。
姬发浑浑噩噩的走进院子,心中闷痛不已。坐在院子里时,姬发才发现院子和屋里都出奇的安静。
往日里他回来,小猫妖都会玩着木条球,嘴里唧唧喳喳的不知道说着些什么,木条球还被她丢来丢去的弄出动静,声音大的还以为她在屋里。
姬发将腰间的玉环取下,疑惑地查看着。
芜琅月真的回到了玉环之中了吗?
姬发“琅月?”
姬发晃了晃玉环,又接着呼唤,可迟迟没听见她的回应。
这下姬发才反应过来,芜琅月好像没回来……
意识到这个问题后,姬发连忙拿起短剑准备出去寻找。
就在此时,院中的树梢突然传来阵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姬发回头看去,便见某只小黑猫正趴在树梢,一双黄瞳幽幽的盯着他。
姬发“原来你回来了啊。”
姬发登时松了口气,放松了下来,又提着剑坐了回去。
芜琅月察觉到了他心情低落,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后,起身向树下爬去,在落地的一瞬间变了人形。
姬发抬起头看向她,两人视线相对的时候,芜琅月发现他的眼睛有些红红的,泪光闪闪。
好像是哭过了。
芜琅月蹲坐在姬发身旁,双手交叠放到他的腿上,半身的力气都压在了他的腿上。
芜琅月.“你不开心?”
姬发点点头,撅着嘴默不作声。
芜琅月.“为什么?”
姬发“我……”
芜琅月没等姬发说出什么,直接起身抱了上去,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姬发被芜琅月的一番动作搞得愣住了,片刻过后,姬发抬手将她抱紧,脸埋进芜琅月的颈窝。
没过一会儿,芜琅月只觉颈窝处有些湿热,听到姬发的抽噎声才知道,原来他哭了。
芜琅月不喜欢身上湿湿的感觉,直接撒手退出了他的怀抱。
姬发脸上还带着泪,不明白她这又是怎么了。
芜琅月.“不要哭……很丑。”
芜琅月嫌弃的看着姬发,学着自己看到过的人们那样,将袖子攥在手中,轻轻拭去姬发脸上的泪水。
她本来都已经想好了,等姬发回来后就不给他好脸色,好让他知道自己生气了。可是看到姬发这幅泪眼朦胧的模样,顿时心软了下来。
姬发这张脸会骗人。
等姬发调整好,这才开口。
姬发“琅月,我好像……做了件错事。”
芜琅月.“什么错事?说来听听。”
姬发“从小我就听闻朝歌有个大将军,我对他产生了无限崇拜和幻想。”
姬发“为了能当上质子,我在哥哥的箭羽上做了手脚。”
姬发“十二岁那年,我作别父兄来到了朝歌。”
姬发“来到朝歌后,大王教我武功兵法,带我上身杀敌对我很好。我也敬他爱他,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我向往的一切彻底毁灭……”
姬发将今天发生的一切一股脑都讲给了芜琅月听,听到一半时芜琅月便皱紧了眉头,手拄着脑袋,听得昏昏欲睡。
怎么办?小猫的脑子转不过来了。
姬发“他是我父亲,我实在是不忍让他待在那样阴冷潮湿的牢狱中。”
姬发“但父亲却只因那几根草棍就说大王弑君杀父,这不是污蔑是什么?”
姬发“我很犹豫,父亲与大王,都是对我很好的人。”
听完姬发的话,芜琅月困惑的问他。
芜琅月.“大王对你重要吗?”
姬发“当然重要!他教我习武练剑,这八年来对我如亲子。”
芜琅月.“那父亲呢?对你重要吗?”
姬发“……他是我父亲,怎么会不重要?”
两个人都很重要……
芜琅月头疼的摇了摇头,泄力般的趴在了桌案上。
芜琅月.“我也不知道选择谁,这太难了。”
姬发“我就知道,你一个小傻猫,怎么能体会得了我们的情感?”
姬发似是自嘲般的笑了笑,惆怅的饮了一樽水。
芜琅月.“哼!你今日凶我,我还没原谅你呢!”
芜琅月腾的一下从桌上直起身子,不爽的撅起了嘴。
不提还好,芜琅月一提姬发才想起来今日上半天的事情,顿时怒火中烧,方才的苦闷也抛之脑后了。
姬发“我还没说你呢!凭什么对别的男子就那般粘人?!对我却龇牙咧嘴耍无赖?”
芜琅月.“若是你有那长袍道人般温柔,我才不会对你龇牙咧嘴。”
芜琅月.“而且你凶我!我什么都没做你就凶我!”
说着,芜琅月小嘴一撇,委屈的情绪和眼中的泪水说来就来。
姬发一看便慌了神,手足无措想找东西给她拭泪。
姬发“你,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芜琅月.“错哪儿了?”
姬发“我,我不该凶你。”
姬发有些莫名的羞涩,堂堂八尺男儿,殷商勇士,这种认错服软的话本不应该从他口中说出,可他是真的怕女子哭啊。
芜琅月.“那我原谅你了。”
只是一瞬间,芜琅月脸上委屈的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计得逞的得意。
姬发这才反应过来,他居然被芜琅月唬住了?
芜琅月.“我们去看看父亲吧?”
诡计得逞,芜琅月高兴得很,笑眯眯的凑近姬发询问着。
姬发一愣,对上她眼睛时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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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基米喜欢黏着别人,受了委屈生气了就跑出去,上半身趴在腿上等等一系列事情,都是我家猫咪能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