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二爷”

齐铁嘴（八爷）难不成这是长沙以前名门望族特有的入殓方式吗？

齐铁嘴（八爷）不行，我待会儿得去查查。

方洛看着尸体脑海里闪过一些零碎又混乱的身影，愣了一会儿随即取下手上戴的戒指递给张启山。

张启山接过，八爷便凑了上来。

齐铁嘴（八爷）诶，佛爷。

齐铁嘴（八爷）这戒指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

方洛“二爷”

张启山和八爷一齐看向方洛。

张启山（佛爷）你如何得知二爷。

方洛摇了摇头开口道。

方洛我只记得一点零碎的东西。

张启山没在说什么，八爷拍了一个巴掌。

齐铁嘴（八爷）诶，就是二爷，在这九门当中最熟悉这个的应该就是二爷他们家。

说完之后八爷一副求表扬的样子看着佛爷，佛爷理都不理他。

张启山（佛爷）看样子，我们得去找二爷好好查清楚这件事情了。

张启山（佛爷）走！

方洛去哪？

张启山（佛爷）找二爷。

方洛我可以不去吗？

张启山回过头盯着他的眼睛。

张启山（佛爷）不能。

方洛还想说些什么便被张启山的连环提问给打断了。

张启山（佛爷）你叫什么名字？

方洛方洛。

张启山（佛爷）年龄。

方洛这个必须要说嘛。

张启山（佛爷）需要，不然我以为我招了个童工。

方洛我就比你“大一点。”

张启山并不意外，他迈开腿离开，方洛赶紧追了上去。

方洛佛爷！那我是喊你佛爷吗？

张启山（佛爷）张启山，你随意。

八爷和张副官看着他们二人离开的背影，八爷感叹了一句。

齐铁嘴（八爷）张副官，你有没有觉得佛爷有些…不一样啊。

张副官奇怪的看着八爷。

张日山（副官）有吗？

齐铁嘴（八爷）有啊！

………梨园………

梨园侍者佛爷，您来了，快快里边请。

张启山点了点头，带着方洛进了梨园。

一女子见张启山被恭恭敬敬的请了进去不服道。

女子二爷不是开嗓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进得去！

旁边卖东西的回答了他的疑惑。

卖货郎他？

卖货郎他可是张大佛爷也是二爷的至交。

卖货郎不过，张大佛爷旁边的那个我没见过。

………梨园内………

台上身穿戏服头戴冠的二爷正在唱戏，嗓音美轮美奂。

但总有一些不长眼…耳朵的人。

闹事者这唱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闹事者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听着就丧气，你们这……湖南不是最出名的就是花鼓戏吗？

闹事者来，唱两段给我听听！

闹事者见台上的人不理他又催促到。

闹事者唱啊你！

方洛看了眼闹事的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

张启山向张副官示意了一下，又朝着台上的二爷点了点头，便在方洛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台上的二爷见到张启山后笑了笑继续唱着。

梨园内看戏的人小声的说着。

万能人物这下佛爷来了，他掀不起风浪来了。

张启山看了眼乖乖坐着的方洛。

张启山（佛爷）你不去帮忙？

方洛顿了顿。

方洛这种事，还是佛爷那边好弄，我去了反而不太好。

见张启山疑惑的表情方洛赶紧开口解释。

方洛因为佛爷有威望。

…………

台上的二爷神色突然大变。

方洛将面前茶盏的茶盖往后边一扔，打在了闹事人的腿上，让他直接跪了下去。

张启山偏开头将手中的戒指往上一抛那人打过来的银针便被撞开直直掉进方洛的茶杯里。

方洛刚想端起来喝，结果茶已经开始变色了，方洛叹了口气。

张启山勾唇一笑，没说话，台上的二爷见佛爷无事便重新开了嗓。

闹事者的小跟班跑过来扶起那人便跑了。

张日山（副官）佛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张启山（佛爷）帮我查一下他是哪个省过来的让他永远也不能离开长沙城。

张日山（副官）是！

一场戏结束之后，后台。

方洛佛爷您谈事我就不参与了吧。

张启山（佛爷）那你想去哪儿？

方洛我哪儿也不去就在你车上等你。

张启山看了看方洛的眼睛突然笑了一下。

张启山（佛爷）去吧，在车上等着。

…………方洛出了梨园，看着繁华的长沙城突然生出一些不自在，显得他格格不入。

他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他能听到梨园张启山和二爷的对话，知道他们谈的并不开心，他也能听到周围甚至更远的声音，这个声音吵得他头疼，不过还好的是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段时间便恢复了。

张启山和副官走出了梨园。

张日山（副官）若是二爷执意不肯帮忙怎么办。

张启山（佛爷）不管二爷在不在乎这件事，我都要把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

张启山（佛爷）入夜后把八爷请过来。

张日山（副官）好！

张启山坐上车后看到闭着眼睛的方洛心情有些奇妙。

方洛没谈好？

张启山轻嗯了一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