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元二年 农田遭受洪灾,朝廷也不管。百姓都在抱怨,这个皇帝昏庸无能,什么事情也不管。
皇宫
昏暗的牢里,墙壁上的油灯忽闪忽闪,照应出的守牢士兵的影子被无限拉长。
“圣上……圣上,饶命”一个手脚被绑着的人拼命挣扎求饶,可换不来对面龙袍加身的人丝毫的怜悯。
“嗯……让朕想想,给你找个死法……”那坐在对面的人慢慢悠悠的换了个坐姿。他说话细声细语,但有莫名的压迫感,令人不禁害怕。“腰斩,菹醢……算了,还是凌迟吧。”
“不要…饶命…”被绑着的人,神情开始扭曲,坐着的那个人皮肤白皙,不笑时犹如人畜无害的少年书生一般陌上如玉。
他是当今圣上,是大沅王朝皇帝慕洵,一个即将弱冠之人。慕洵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拿过桌上的匕首。
然后起身,用笔手慢慢划过那个人的脸,他划的不是很深。那人拼命挣扎,流下的血滴答滴答的溅在地上。
后面站着的太监跑过来按住挣扎的人。
“嗯…真脏,王公公还是你来吧”言毕慕洵只是把匕首扔到地上。
“是”另一个太监拿了一个手帕给慕洵。“这种人就是晦气,圣上您坐,免得脏了手”王公公说道。
慕洵坐了回去,王公公拿起地上的匕首,在那个人身上零割碎剐……
“圣上,他死了”王公公说。
“王公公,多练练……”慕洵说了一声,就丢掉了帕子。
“圣上说的是”王公公紧张的说道。
慕洵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起身走出了牢房。
王公公对另外两个太监说:“处理掉吧。”那两个人说:“是,爷爷”
玄阳殿
慕洵坐在书房里磨墨,好像心不在焉。一手撑着自己的脸,一手随便在桌子上面磨墨。
这是王公公走进来说:“昭王求见” 慕洵抬头,到磨的墨放一边,说:“宣”
王公公大声对外道:“宣,昭王进见” 须臾,一个身穿华服,莫约二十来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昭王,名慕谨,字昭伯。是一个宫女所生庶子。那个宫女生了孩子之后就莫名消失了。
慕谨从小就先帝喜爱,但奈何先帝不可能得罪手握重兵的北燕候。也不可能对抗众大臣另一个宫女的儿子为太子。
“参见圣上。”慕谨对慕洵行了礼。慕洵脸上不知何时又挂起了一抹笑意。“免礼,皇兄。”然后指了指一边,“坐”慕谨坐了下来说:“谢圣上。”
“皇兄,找朕有何事?”慕洵说。慕谨温声说:“是这样的,今年农家多次遭洪灾,百姓们的田都被淹没了。没有收获,百姓都吃不上饭。”
“皇兄,朕也不知道怎么办?你知道朕向来觉得这种事情很烦,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慕洵没有再去理他。
又在纸上随意的写着字,“可是……”慕谨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真烦,这几天你们递上来的奏折十封有九封都是在说这个。屁大点事,不会自己去解决吗?”
慕谨没有再敢说话。
“行了,退下吧。”慕洵说。
“是”慕谨说完就走了。
慕洵见人走了就让王公公进来对他说:“再排查一下玄阳殿的人”
“是圣上,不过你为什么还要给他摆好脸色看呢,赵皇后的死……”
“闭嘴!朕自有分寸。”说完,慕洵就起离开了书房。
昭王府
有一个下人对昭王说:“昭王殿下,我们安插在皇帝身边的,有一个重要人被皇帝杀了。”
昭王说:“皇帝知道是本王的人吗?”
那人回答:“应该不知道,只是他得罪了皇帝”
慕谨内心道:真希望你表现出来的昏庸无能,不是装的。
玄阳殿,夜晚
“啊……”慕洵突然坐起,“怎么又做梦了,又是母后离世的那一幕。”
慕洵就这么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望着四周豪华奢侈的装饰,和空荡荡的房屋。让慕洵有点莫名的孤独。
然后又躺下,他把被子盖上,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露出来。
早上,慕洵醒的早就自己起了,过了好一会儿,王公公才来说:“圣上,起了吗,该更衣上朝了。”
“知道了”慕洵走了出去说道。
王公公说:“圣上,奴才有件事情想说” 慕洵问:“什么?”
“奴才听说,常年在外征战的沈大将军,打退了进犯北境的胡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王公公说。
“知道了,沈长渊,是吧?”慕洵问。
“是”王公公说。
慕洵边走边想: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年纪轻轻就征战四方,让父皇那么信任他。手握重兵,万一成了敌人,应该不好办吧。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王武百官齐声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洵轻描淡写的望了一下埋着头的众官员,只道:“免礼”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慕洵有些不耐烦道。
“臣有事起奏”范尚书说。
“何事?”慕洵问。
“洪灾之事,圣上还是要处理的。”范尚书说。
“范尚书,是在责怪朕吗?”慕洵有些怒意,“洪灾,洪灾,你们只会说吗?不会递一些有用的法子上来吗?文武百官都是饭桶吗?”
“圣上息怒”范尚书说完立马跪了下来。毕竟谁都知道这个皇帝一点就燃。只要让他不顺,就有可能遭到死刑。
“圣上,洪灾之事,臣去办,修建大坝,再分一些粮食给百姓。”慕谨说。
“可是,国库空虚……”朝堂之上另外一位大臣说道。
慕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慕谨,看他会说什么?
慕谨说:“臣先用自己的私库垫上。”
慕洵说:“按昭王说的去做,退朝”然后就自己走了,只剩下议论纷纷的众人。
昭王大声道:“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你们现在所议论的,谁知道会怎么样?”众人听完之后就不敢再说话了。
昭王没有再说什么,内心道:这皇帝真的打算得过且过,不顾众人悠悠之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