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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弘历“说吧,为何陷害娴妃?”
爱新觉罗·弘历“何人指使你做的?”
阿箬支支吾吾地望着弘历与知鱼,半晌才憋出一句:“无人指使,是臣妾嫉恨娴妃,故而做局陷害...”
对于她的这番言论,弘历却是抱以嗤之以鼻的态度。
爱新觉罗·弘历“呵!”
爱新觉罗·弘历“就凭你,也有这胆量与见识?”
她虽是桂铎之女,可自如懿潜邸时期就以丫鬟的身份随侍。
连正儿八经的诗词她都对不上几句,又如何能有这般缜密的心思与深沉的城府?
说她身后无人,阖宫上下谁会信?
面对皇帝的质疑与轻视,阿箬心觉委屈,“皇上,您...您对臣妾的疼爱...”
爱新觉罗·弘历“都是假的。”
弘历毫不客气地当着知鱼与如懿的面儿将这一点戳破,就是为了避免她们误会。
阿箬闻言,霎时间面如死灰,心中亦是绝望。
爱新觉罗·弘历“你不妨与皇后、娴妃说说,你这些年来,都是如何侍寝的?”
“是...”面对昔日最憎恨的人,阿箬实在难以启齿,可又畏惧于皇帝的威严,不得不硬着头皮自取其辱道:“我每日侍寝,都跪在榻边,披着一张薄毯侍寝的...”
知鱼故作满脸惊讶地看向皇上,似是在向他求证此话的真假。
弘历却是点了点头,表示千真万确。
爱新觉罗·弘历“皇后,朕从未碰过阿箬。”
爱新觉罗·弘历“你可安心?”
知鱼“皇上,您知道的,臣妾从不介意您临幸任何人。”
因为皇帝永远都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
这一点知鱼早已经明了,所以看开了的她,自然不会去嫉妒任何人。
而相比较于知鱼的知情识趣,端庄贤惠,娴妃就显得有些狭隘了。
在此之前,如懿十分介怀。
如今得知真相,才终得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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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阿箬便入了冷宫。
没几日,知鱼便听闻她在冷宫自缢了。
至于她为何殂得如此之快......
进忠“娘娘,是高贵妃命人送的毒汤。”
不足半日,进忠便将事情的原委给查了个清清楚楚。
在回承乾宫之前,他还特地去了趟翊坤宫。
借着给愉嫔送产子厚礼,将双喜会耍蛇的事情告知了娴妃与愉嫔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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