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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闻言,霎时间心如死灰,面色灰败地瘫坐在地上。
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高座上神情冷漠的帝王,磕头求饶道:“皇上,臣妾冤枉啊!”
可没用,她的话,弘历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爱新觉罗·弘历“李玉,将人带下去。”
爱新觉罗·弘历“切莫叫她死了。”
若是死了,那可就死无对证了。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一旁神色戚戚焉焉的富察贵妃。
爱新觉罗·弘历“今日家宴,朕本不该说出这些事情。”
爱新觉罗·弘历“可一想到永琏之死,朕便心痛难抑。”
爱新觉罗·弘历“所以,朕一定要查清楚。”
否则这后宫,怕是真要容不下他的孩子了。
知鱼“皇上,而今阿箬已遭处置,您莫要再沉溺于悲伤之中了。”
爱新觉罗·弘历“朕知道。”
弘历握着知鱼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还是他的皇后贴心。
进忠瞧见了他的小动作后,眉心不禁拢起。
说话就说话,作甚要对他家娘娘动手动脚的?
旋即进忠又反应过来——
他对皇后的占有欲怎的已经这般强烈了?
他竟然连皇帝的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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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娴妃身上的冤屈终于得以洗净。
只是......
知鱼端坐在步撵之上,目光若有所思地抬起,凝视着那片月明星稀的夜空,她的叹息中带着一丝怅然,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感慨:
知鱼“今夜怕是会有许多人睡不着觉了。”
毕竟,有人欢喜有人愁嘛!
进忠“娘娘,不必在意那般多,您睡得好便够了。”
旁人的死活他可没心思去管。
他只愿皇后一生平安顺遂。
知鱼“方才在席间,你可瞧见了?”
知鱼没接话,反倒是问起了方才的家宴。
进忠心细如发,一瞬间便明白知鱼想问的是什么。
他轻抿着唇,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个充满深意的微笑弧度,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进忠“娘娘希望奴才瞧见什么?”
知鱼“明知故问!”
知鱼有时候真想好好罚他一顿,让他长长教训。
可一到关头,她竟又有些不舍了。
进忠“娘娘教训的是。”
进忠“奴才只瞧见了高贵妃与富察贵妃...”
话说到此,点到为止。
余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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