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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怕?”
知鱼“怕什么?”
知鱼“怕生育吗?”
知鱼尚不能理解为何进忠会如此紧张,明明怀孕的是她,该害怕的是她才对。
可进忠那样子,瞧着竟然比她这个当娘的还要怕。
进忠“嗯。”
知鱼“没什么好怕的。”
知鱼“况且...”
知鱼“有你在,本宫甚是安心。”
尽管她的口中总是流露出对他的不满与嫌弃,但无论是知鱼还是进忠,他们内心深处都明白一个事实——
知鱼对他是有感情的。
只那程度只怕并没有进忠所陷入的那般深不可拔。
只能说,她对他有情,却没有深陷其中。
知鱼清醒得很。
进忠“娘娘,您心里...”
进忠“是否也有奴才的一席之地?”
又或者......
她也爱着他?
知鱼“问这个做什么?”
知鱼“你难不成还想让本宫对你一个太监动情?”
知鱼“进忠,你太贪了!”
是啊,他太贪婪了!
得到了她的身子,竟还妄图索取更多。
简直得寸进尺。
可偏偏,人心就是这样,像个深渊无底洞,怎么也填不满。
尤其是进忠对知鱼的贪念。
进忠“娘娘,奴才从来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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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妃被将为贵人后,便幽禁在了延禧宫里。
其间玫贵人还曾闯入延禧宫,挥鞭对其动用私刑,因而被太后训斥。
知鱼“你说什么?”
知鱼“这个玫贵人,也太放肆了...”
她嘀咕着,但话里话外却并未有责怪的意思,只是不赞同她这么做。
因为即将作为人母的她,似乎也能对白蕊姬的所作所为感同身受了。
然而,她是清醒的,绝不会像她那样失去自制。
进忠“也不能全怪白氏,毕竟她的丧子之痛至今尚未平息。”
进忠“且...她也是受人唆使。”
至于那人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
知鱼“着人看好延禧宫,切莫放进去任何人,嫔妃也不行。”
知鱼“就说是本宫的命令。”
虽然她与如懿没什么交情,但身为皇后,这个时候她该有所作为。
况且知鱼心里也清楚,如懿是被冤枉的。
进忠“是,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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