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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说的这般笃定...”
知鱼“你该不会是一早就知道了吧?”
知鱼“快与本宫说说,那人是谁?”
知鱼微微侧首,不料进忠给她挽发的手一顿,这青丝一下就被搅乱了。
进忠‘哎’了一声,有些轻哄地说道:
进忠“娘娘,头发乱了。”
如今他甚至都已经取代了香茗的地位,能近身伺候到知鱼了。
甚至连头发这样只有皇帝能触碰到的,他都可以去触碰了。
指间是柔软如绸缎般的发丝,进忠极尽爱护地动作像是生怕会弄断了她一根头发似的。
那模样,看着根本就不像是一奴才对主子的态度,倒像是......
丈夫对妻子。
知鱼回眸的刹那,光铺在他的侧脸,瞧着竟是那般的柔和,可那硬朗的五官又让他的脸多了几分男子的俊俏来。
她向来知道——进忠是太监堆里最为俊俏的那个。
若是他需要有人与他对食的话,阖宫上下该是有不少的宫女愿意的。
因为他嘴甜,会说话,而且身段放得低,很会奉承人,偏偏他地位又不低。
所以,他是太监堆里面,最得人心的那一个。
知鱼“不打紧,本宫今日不出门。”
知鱼“你且说说,是何人?”
进忠“娘娘,知道的太多,不利于您接下来演戏。”
进忠“奴才啊,晚些跟娘娘说吧。”
他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但是也不至于一件件的都说出来,污秽了他心爱之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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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原是不打算出门去的,可永和宫那边传来了噩耗——
刚出生的小皇子夭折了!
这么大的事情,知鱼作为皇后,即便是拖着病躯,那也得过去走个过场。
更何况她本身就毫发无损的。
进忠在后头跟着知鱼,瞧她心急的那样儿,演得还怪真切的。
知鱼“臣妾见过皇上。”
爱新觉罗·弘历“皇后?”
爱新觉罗·弘历“你怎么来了?”
弘历方才还一脸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这会儿见知鱼来了,便立即回头看上身后抱着死婴的李玉。
爱新觉罗·弘历“还愣着做什么?”
爱新觉罗·弘历“还不快将他给带去超度?”
知鱼“超度?”
知鱼想上前一探究竟,却是被弘历给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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