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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不至于真成了那娇花儿似的人。
进忠捏着知鱼的腰肢,心说这腰怎么就这么软呢?
真恨不得死·她·身·上·啊!
进忠“既如此,那为何不见有动静?”
他腾出一只手来去探她的肚子,那里一片平坦,没有任何孕期的征兆。
知鱼简直要被他这话给气笑了。
她一手拍开进忠的手,言语略带几分讽刺。
知鱼“怎么——”
知鱼“难不成你还想本宫生下你一个太监的血脉?”
进忠目光一顿,抬眸含笑地望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儿。
知鱼“别痴心妄想了。”
知鱼“本宫乃皇后,即便是生,那也是生爱新觉罗家的血脉。”
这一点现实其实进忠早就已经认清了。
他只是不甘心罢了。
进忠时常都在想:倘若他们只是寻常夫妻的话,那该多好?
进忠“娘娘说的是。”
进忠“既然您怀不了,那奴才也就不需要顾及那么多了。”
知鱼“你做什么?”
知鱼“嗯...”
知鱼挣扎了起来,可下一秒便觉得眼前一阵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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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皇帝来了。
今日是十五,帝后同眠之日。
身上抹了药的知鱼浑身不适,也不知道进忠是在哪里找的那药。
抹上后,对她来说不仅没有丝毫的副作用,反而那里的肌肤还越发粉嫩了。
面对眼前人的亲近,她想要拒绝,可弘历却丝毫不给机会。
知鱼快哭了,白天被折腾也就算了,怎么晚上还有啊?
真是不给她活路啊!
......
弘历去上朝后,知鱼便由着进忠给自己上了药。
进忠“娘娘,吃些东西吧。”
见她神情恹恹,进忠将雪燕羹端过来,吹了吹上头的热乎气儿,给她舀了一小勺子。
知鱼“不吃,拿开。”
她疼得厉害,哪里有心思吃东西?
进忠见她眼眶泛红,便知道她是委屈上了,他心一软,环顾四周后,见无人,便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知鱼“做什么!”
知鱼像炸毛的猫一样,呲牙咧嘴地瞪着他。
进忠“吃点儿吧,娘娘要是饿着了,奴才会心疼的。”
知鱼“你会心疼?”
知鱼“你怕是恨不得疼死本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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