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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月隐于雾,繁星悉数,万籁俱寂。
萧瑟的寒风呼啸得如同一只在黑夜中咆哮着的恶兽。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点着暖炉,充满温馨氛围的承乾宫。
屋子里仅剩下的那一盏火烛将二人的身影投映在灰白的墙面上,影影绰绰。
知鱼“嘶...”
知鱼“进忠你!”
知鱼抽着气,嗓音打着颤儿,听得进忠心跳如擂鼓。
进忠“娘娘,不,知鱼。”
他竟是如此大胆地喊出了她的本名来。
进忠“我爱你。”
如此直白的话语听得知鱼心跳漏拍,她抓着进忠的手,指甲嵌进肉里。
知鱼“我就不该让你完整地走出那净身房!”
现在可好,因果反噬在了她的身上,偏偏她还不能诉苦,只能打烂牙齿和血吞。
进忠“可惜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进忠抚摸着她姣好的面颊,深情地盯着她那泪光若隐若现的眼睛,说:
进忠“娘娘,您这算是...”
进忠“自食其果了。”
可不嘛!
而且还是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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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请安时,知鱼面色略显苍白地坐在主位上。
她单手撑着头,黛色柳眉紧蹙着,眼眸微微阖起,整个人都困倦得不行。
偏偏她还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不然非得叫人看出点儿端倪来不可。
“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嘉贵人在一旁故作关心地开口,眼神却不自觉的开始打量起了知鱼来。
知鱼“昨日偶感风寒,稍不留神便起了场高热。”
知鱼“虽说热已退下,但身子难免感到虚乏无力。”
知鱼撒起谎来,那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一旁的玫答应闻言,突然娇笑出声:“那不是赶巧了吗?”
“嫔妾昨日刚诊出来,说是遇喜了。”
她说着,得意的目光掠过娴妃与脸色铁青的高贵妃。
“皇后娘娘,我这孩儿正好能为您冲冲病气呢。”
知鱼“哦?”
知鱼“有喜了?”
进忠在顶梁柱旁随时待命,听到这个消息时,下意识地看了眼知鱼平坦的小腹。
他们这些日子以来,隔三差五便......
她的肚子为何会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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