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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生着茧子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了起,来宛如两条游动在草丛里的蛇,狡猾极了。
知鱼“嗯...”
知鱼“松开...”
知鱼双手推距着他的胸膛,她不喜欢被桎梏的感觉。
可越是反抗,那阵令人窒息的束缚感被越是强烈。
同时,也有一股温柔的攻·势在将她包围。
直到意识彻底陷入一片泥淖之中。
......
正午的阳光穿透窗棂,像洒落一地的金色碎片,温柔地铺满了整个房间。
知鱼“嘶...”
知鱼撑着身子坐起来,她身上的衣物倒是干爽,想必进忠是精心照料过的。
这是那股不适感,依旧犹如附骨之蛆般缠绕着她。
她拧着眉,娇躯倚靠着床,声音嘶哑地开口:
知鱼“香茗。”
知鱼“来人呐...”
紧闭的门扉被人从外推开,连带着刺眼的光一起投射进来,但露出的那张脸,却是他最不想见到的。
知鱼“怎么是你?”
知鱼“香茗呢?”
平日里伺候她更衣洗漱的人,都是宫女,进忠顶多是在一旁杵着。
进忠“娘娘,小厨房做了您最爱喝的雪燕羹,您尝尝。”
进忠走上前来,手里端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盅雪燕羹。
他姿态恭敬,嗓音阴柔,简直把‘太监’这两个字给演绎到了极致。
如果知鱼不曾与他......
或许还会觉得他是一个太监。
可昨晚的事情却让她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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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时,进忠的手果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般安分。
知鱼“放肆!”
她扼住他的手腕,肃然的言语中是一股不可忽视的警告。
知鱼“本宫是皇后!”
知鱼“进忠你怎敢——”
却不料进忠丝毫不慌,反倒是面色如常地握住了那直扼住他手腕的纤纤玉手。
他嗓音柔和,目光深情似水道:
进忠“娘娘,奴才还有什么不敢的?”
是啊!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连那样以下犯上的事情都做了,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只怕是现在让他死,他也会心甘情愿吧?
毕竟他已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她。
知鱼气得干瞪眼,不知不觉眼眶变红透了,看着像极了一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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