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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海常在与贵妃之间的事情,皇上到底是没有追查到底,这也算是给了贵妃一个台阶下。
毕竟海常在的为人,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让胆小如鼠的她去行偷盗之事,便是再借她几个胆子,她怕是也不敢做。
知鱼虽然足不出户,却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知晓了,只因她身边有进忠这样一个忠心耿耿的追随者。
知鱼“听说海常在近日来整天都以泪洗面?”
知鱼“库房里的东西是不是放不下了?”
她对那些身外之物虽然不在意,但这种事情,还是能起到作用的——雪中送炭。
进忠“是。”
进忠“不过西边的偏殿已经拾掇出来了。”
知鱼手里把玩着一枚掐丝珐琅的护甲,手边则是一堆制作精美的珠钗与发簪。
知鱼“挑些好宝贝送去。”
知鱼“海常在...倒也是个可用之人。”
她固然知道是谁挑拨的贵妃,只是那人现在没有犯到她的头上去,她不必自己动手去收拾。
进忠“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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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知鱼简单地捯饬了一下,便依照太后的旨意去养心殿看望弘历了。
据说他近日来忙于朝政,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睡个好觉了。
身为他的皇后,知鱼即便是装,那也得做做样子。
爱新觉罗·弘历“皇后?”
爱新觉罗·弘历“你怎么来了?”
弘历起身去迎她。
知鱼嘴角含笑,声音却带着一股淡淡的疏离感。
知鱼“听闻皇上今日在朝上龙颜大怒,臣妾煮了鱼羹,给您败败火。”
后宫佳丽三千,唯有知鱼敢对弘历说出这般带刺的话来。
偏偏弘历还不生气,他巴不得知鱼与自己多说说话呢,哪怕是带刺的话他听着也乐意。
爱新觉罗·弘历“不是什么要紧事儿。”
爱新觉罗·弘历“阿鱼,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弘历将话题给转移开了。
知鱼“是好些了。”
他隐晦的目光落在知鱼那张俏生生的脸上,柔和的烛光下,她那清冷的神色衍生出了一股子妩媚的劲儿来。
弘历瞧着,心跳骤然加速,呼吸也连带着沉了许多。
细细想来,他也很久都没有与她......
知鱼“不过还需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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