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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是天子之妻，你...”
知鱼“你怎敢对本宫起那龌·龊心思？！”
知鱼压着声音低吼道，眼中的怒意几乎压制不住。
可进忠又如何不知呢？
他不是没有警告过自己，不能对她起那种心思，可越是这般给自己洗脑，他便陷得越深。
以至于现在已经无法自拔。
进忠“娘娘，奴才糊涂。”
进忠“但奴才...”
进忠“控制不住。”
进忠双膝跪地，挪着过来想要去触碰她。
知鱼见势，躲过了他伸出来的手，眼含怒意地瞪着他。
进忠“娘娘，为了您，奴才什么都愿意做！”
进忠“但求您别赶奴才走！”
这般哀求的语气以及这卑微到了尘埃里的姿态。
知鱼丝毫不怀疑，她现在说什么，进忠都会心甘情愿地去做。
哪怕是去死。
知鱼“若是本宫让你自戕呢？”
知鱼“你可愿意？”
她话语如寒冰，几乎将进忠浑身的血液都给冻住了。
进忠“若是娘娘需要奴才以死谢罪，奴才当万死不辞！”
知鱼丢了把匕首在地上，目光冷凝地盯着他。
却见他毫不犹豫地将匕首拾起，随后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可就在刀尖即将划破颈项那一刻，知鱼出声了。
知鱼“慢着！”
她喊住了他，同时也意味着——她不忍看着他去死。
进忠“娘娘，您...”
进忠却并未露出如蒙大赦的感激神情来，反倒是复杂且诧异地望着她。
知鱼“你还有用，暂且...”
知鱼“先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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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起，进忠似乎就得到了某种许可。
在四下无人，他与知鱼独处之时，他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盯着她这花容月貌的脸看了。
每逢此刻，知鱼都被露出不悦的神情来。
知鱼“收敛点儿。”
知鱼“本宫不是你的玩物，又不得你窥探。”
进忠“娘娘，奴才并未窥探。”
他这是明目张胆地直视。
从她将自己继续留在她身边时，进忠将已知晓——皇后对他，并不是全无半分情谊的。
这一点，从她舍不得自己死的这件事情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知鱼“对，你是明目张胆地看。”
知鱼的话带着一股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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