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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嗯...”
知鱼“进忠?”
一觉醒来,知鱼的头昏得厉害,张嘴的瞬间,她喊出了自己潜意识里的那个名字。
进忠“娘娘,奴才在!”
进忠趴在她的床沿上睡了半宿,如今虽然身子困倦,可见到她醒来,精神头就活络了起来。
知鱼“本宫昨晚...”
知鱼“是皇上送本宫回来的?”
她想到了自己昏迷之前,最后见到的场景。
估摸着应该是他。
进忠“...是。”
进忠“娘娘,您可还有哪处不舒服?”
知鱼“头还有些疼,叫太医进来吧。”
知鱼揉了揉自己发酸的太阳穴,这风寒来得可真不及时。
她从前体质硬朗,在草原上三年五载都不一定能病上一场。
可一到这紫禁城来,她就感觉自己的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了。
不得不说,就她这体力就不行。
如今更是感染了风寒,身子更是变得娇气了许多。
进忠“是,奴才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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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下完早朝便来了知鱼的承乾宫。
他迈着步子跨进来,一打眼儿便瞧见进忠端着白瓷碗给知鱼喂药的画面。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
这画面有些不对劲儿。
可潜意识里他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对方是个太监,在他眼里,太监甚至都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因为他们的身子有残缺。
爱新觉罗·弘历“阿鱼,感觉如何?”
爱新觉罗·弘历“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
知鱼“谢皇上关心,臣妾好多了。”
尽管曾经欠下了他一份人情,但知鱼对他的态度却并未因此产生太大的变化。
至少没有弘历想象中的那般亲近。
爱新觉罗·弘历“无事便好。”
爱新觉罗·弘历“西洋新进贡了一批血参,朕命人送到了你的后厨去。”
爱新觉罗·弘历“你多补补。”
爱新觉罗·弘历“待到来日身子骨好全,有好为朕生儿育女,为皇室开枝散叶。”
知鱼“咳咳...”
知鱼被他这话给呛了个正着。
弘历闻声皱眉,他并未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何不妥。
爱新觉罗·弘历“怎么了?”
爱新觉罗·弘历“可是有哪里该不舒服?”
知鱼“没,就是呛了下。”
进忠“奴才该死,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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