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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疼痛感依旧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迈出去的每一步于知鱼而言都艰难至极。
不到一刻钟,她的脸色便白得像那蜡纸般,方才还粉嫩的面颊此刻毫无血色。
知鱼“去...”
知鱼“去叫步撵来。”
她绕进了一条六尺宽的窄巷里,站在朱红的漆门后,对他摆了摆手吩咐道。
进忠“娘娘,您...”
进忠瞧着她那娇弱的身子得倚靠着墙面儿才能堪堪站稳,心里头那叫一个心疼。
偏生他又没有资格去触碰她,只能这样看着,干着急。
知鱼“还不快去?”
进忠“是。”
伸出去的双手终究是被那道名为‘身份’的天堑给隔开了。
他收回手来,转身去叫了步撵。
知鱼“呼...”
知鱼自问,自记事以来,她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模样,且还被一个太监给瞧见了。
不过还好,他那嘴是严实的,不敢漏出去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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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进忠小跑着来接她了。
步撵在外道上,知鱼的手搭在进忠的小臂上,端着姿态走了出来。
进忠不敢言语,目光只敢紧盯着她那只雪白细长的手。
在那柔和的光影中,美人的手指犹如水葱般细腻,透出一种淡雅的粉色光泽。她精心修剪过的指甲轻轻搭在深色衣物的表面,与深沉的布料形成鲜明对比,使她的双手看起来更加白皙柔嫩。
光是瞧着,他便已经入迷了。
不自觉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上了步撵,知鱼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进忠“娘娘,今夜皇上翻了娴妃的绿头牌。”
知鱼“嗯,甚好。”
旁人的心思她无法揣度。
但她却是求之不得。
知鱼显然是很满足这个答案的,以至于在听到后,嘴角都没抑制住上扬了一个微弱的弧度。
进忠善于察言观色,只一眼就确定了她在窃喜。
或许,对于她而言,皇帝的宠幸才是最可怕的吧。
知鱼“传令下去,本宫身子不适,近来的请安免了吧。”
每天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也就说那么些话题。
且十之八九都围绕着弘历转,知鱼早就腻了。
进忠“遵命,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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