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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弘历“娴妃她今日身子不适。”
爱新觉罗·弘历“况且...”
爱新觉罗·弘历“今日乃月中,朕理应来陪你的。”
知鱼没接话,低着头给自己接了碗汤喝。
知鱼“皇上既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何必再来臣妾这里?”
知鱼“若是皇上觉得不够...”
她看了眼自己的寝殿,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
知鱼“臣妾这皇后之位,也是可以拱手让人的。”
从她这满不在意的语气里,弘历就能听出来她对后位的不屑。
弘历只觉得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给扼住了似的。
爱新觉罗·弘历“做朕的皇后,你当真如此不情愿吗?”
他艰涩地开口,眼睛仿佛恨不得将她给看穿一般。
知鱼“皇上何必明知故问?”
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
好半晌,他方才坐在她身侧,攥着她的腕子将人拉进怀里。
爱新觉罗·弘历“便是再不愿,你也是朕的皇后!”
知鱼凝望着他的脸,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知鱼“我本以为,我们之间相敬如宾便好了。”
知鱼“可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
她细声低泣着,那双素来淡然的眼睛此刻一片通红,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眸更显明亮动人。
弘历只觉心被什么东西锤了一下,闷痛得紧。
他将人抱紧来,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爱新觉罗·弘历“莫哭,朕也是...”
爱新觉罗·弘历“情不自禁,朕是爱你的。”
知鱼听了,眼中泪意不止,心里却忍不住冷笑。
情不自禁?爱?
怕是被·色·欲·给冲昏了头了吧?
他所爱的,不过是她这倾国倾城的容貌罢了。
其次便是征服欲在作祟,他想要让她像那些后宫里的妃子们一眼,都倾心于他。
可她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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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在外候了一夜。
今夜他当值,于是他便守在了知鱼的寝宫外。
他站在屋檐下,帽檐遮住了他眼中汹涌而起的·欲·望·与贪婪。
听着屋子里那不·堪·入·耳的动静与声响,进忠心里突然就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既然她不爱他......
那他为何不能......
思及此,进忠突然便勾唇一笑。
他笃定了心里的所思所想,也将其视为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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