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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主子,到了。”
知鱼“嗯。”
知鱼轻轻抬起眼帘,下意识地伸出纤纤素手,将目光在进忠的脸庞上停留了片刻。
进忠识趣地伸出手臂来,任由她搭着自己的小臂,亦步亦趋地追随着她悠然的步调。
知鱼“臣妾科尔沁·知鱼,拜见天后娘娘。”
屏风外,知鱼止步,优雅地双手伏膝,半跪下来行李。
进忠双腿一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她身旁,他大气儿都不敢出,就怕漏听了她们之间的半句话。
“难得见你来我这儿,说吧,这么晚了,此来所为何事?”太后斜靠在贵妃塌上,腿上披着虎皮毯子,语气带着几分兴致。
知鱼“天后娘娘,臣妾本无意叨扰,只是...”
知鱼“臣妾身子近来不适,恐侍奉不周,不若...”
知鱼“太后娘娘准了臣妾去行宫修养,待臣妾身子好了,再回来伴君左右?”
进忠在一旁听得心都提了起来。
说来也是奇,别的妃嫔都巴不得能被皇帝日日看望,享尽独宠。
偏生知鱼对此不屑一顾。
甚至还避瘟神似的避着皇帝,生怕自己会被他碰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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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太后殿里出来后,知鱼脸上挂起了恬淡的笑。
那双如丝媚眼笑盈盈的,瞧着动人极了。
进忠看得有些失神,险些没跟上她的脚步来。
知鱼“作甚出神?”
进忠“主子,奴才在想您为何会躲着皇上。”
知鱼“嗯?”
知鱼偏头来,半眯着凤眼,目光在他的脸上逡巡着,耐人寻味道:
知鱼“躲?”
进忠“奴才失言,还请主子责罚!”
进忠扑通一声跪下来,颤着声音说道。
知鱼“这么害怕作甚?”
知鱼“你没说错啊,本郡主确实是在躲他。”
知鱼“你倒是有眼力见儿。”
她躲弘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香茗近些日子才半知半觉。
可这进忠来了不过两日,便看出来了她的用意。
知鱼欣赏的目光落在他的太监帽上,含唇浅笑道:
知鱼“若是你能管住自己这活络的心思,或可在本郡主身边待长久些。”
知鱼“起来吧。”
她转身,提着裙边优雅地坐上了步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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