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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不错。”
知鱼“既然知道,那就做干净些,莫叫人知晓了。”
知鱼“否则...”
她拉长了尾音的调子,那飘虚的嗓音犹如勾魂的妖精,蛊惑着进忠的心。
进忠“奴才明白!”
进忠甫一拍袖叩首,转身便着手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香茗端着茶盏进门来,略有几分不满地看着那进忠的背影,转头对她说道:“郡主,您为何要耗费那么大的力气,保下这么个人啊?”
她实在是不明白,这太监行割礼那是自古以来便有的规矩。
为何郡主要耗费如此大的功夫来替他挡下这一灾?
再者,这太监忠不忠心都不一定呢!
万一救的是一只白眼狼,那她们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知鱼“因为...”
知鱼“无聊吧。”
她漫不经心地支楞着下巴,语调幽幽地回答着香茗的问题。
知鱼“记住,他未净身之事,不得让第四人知晓。”
知鱼“否则,你我都得大祸临头。”
香茗瓮声瓮气地点头应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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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办事麻利,不过半日的功夫他便归来复命了。
彼时的知鱼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晒着太阳。
脚步声在身后停下,她却并未回头,而是眺望着那宫墙之外的晴空。
知鱼“都做干净了?”
进忠“是的,主子。”
那些知晓内情的人,都已经被他给毒杀了,至于尸体......
他用了知鱼给的令牌,命人将那些人给丢进了护城河里。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明日之前,那些尸体便会流出这紫禁城去。
知鱼拨弄着手里的护甲,心不在焉地睨了他一眼。
知鱼“下去吧。”
知鱼“香茗会领你去新的住处。”
知鱼“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这话说得轻飘,可在进忠听来,却像是在点他。
若是......
她能再多看他几眼便好了。
进忠第一眼瞧清楚她的眼睛时,就被她那双清澈凉薄的眼睛给深深吸引住了。
只是身份地位悬殊,他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肖想未来的中宫皇后。
只是希望她能在睥睨众生的同时,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多停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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