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凰见她接过酒杯,淡淡一笑。
“喝吧!”她轻轻摩挲摸着手指上的戒指,浅声开口。
南赤顿了顿,粉色指尖紧扣着杯子,缓缓的递向自己的唇边。
“怎么?不敢喝?”青凰勾唇,眸中染上了几分冷厉。
青凰盯着她,一支手勾着酒壶,将淡青色的酒液倒入口中。
南赤对上了青凰那双三分慵懒七分冷厉的绝美凤眸。
她浑身一颤,缓缓将手递到嘴边。
青凰见她如此倒也不急,一手敲击着桌面一手拿起一旁的糕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又漫不经心的放下。
杯中的酒水,是那般的清澈。轻轻晃动间波光粼粼,放置唇间,浑浊的酒香钻入鼻尖,让南赤本有些紧张害怕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她的唇靠近圆润玉白的杯檐,浅酌了一口。
忽然抬起头,直直看向青凰,眼中染上一抹淡淡的忧伤。
她轻声低笑着开口:“青凰姐姐,你知道的……”
“太多~”她顿了顿。
青凰起身,手中白光一闪,那把银色大刀出现在她白皙的手中。
她将刀一甩,一道刀锋划断一旁的彩绸,随机便架在了南赤粉嫩白皙的脖颈上。
南赤感受着脖颈上的锋芒,几分寒凉,几分……几分灼烫?
灼烫?怎么会是灼烫?
她的身体里竟还存有凤火,怎么可能?
当初她的凤火不是已经被抽离了吗?就算能重铸凤骨,恢复神力,也不可能……
难道……
南赤忽的回想起,当初那人眼中的忧愁和阴冷!
“南赤,我,还是,他?”
“或是,天界?或死?”
青凰的声音话很冷,眼中如亘古不变的冰河永远不会融化。
南赤轻哼一声,眼中的忧伤渐渐散去,隐藏在眼底深处的诡谲逐渐显露于表面。
“如今的你,还不行!”她的身体忽的变透明消失在青凰面前。
见她消失,青凰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青凰站在原地没动,红艳艳的唇边勾起一个诡异的笑。
她把银色大刀往地上一插,大手往虚空中一抓,一个人的被她抓了过来。
南九只感觉自己忽然被锁喉,但他并没有挣扎,而是出乎意外的顺从。
手中的脖子是那般脆弱,可她仍旧用力的捏着。
她神色淡淡盯着南九平静的眸子,开口问:“魔属?”
南九的脸色应缺氧而变得青紫,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示意青凰放开。
青凰看懂他的意思,将手松了松。
久违的空气冲入脑中,他贪婪的呼吸着,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
他声音沙哑的开口道:“青凰姐,那是为了保命!”
“南九,你还记的你曾经给我保证过什么吗?”
南九一怔,墨色的浑浊的眸子清明了几分。
青凰将握着他的脖颈的手松开,像拎小鸡一样将南九拎到了一旁的软榻上。
“我……我……错了!”
“为什么?”青凰看着她轻声开口问。
南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我爹头靠了魔界。千年前……”
他说了一段很长的往事。
他说自从千年前,魔界和神界中的一些败类联手想要削弱神界的力量,掌握神魔两界分界处的一座浮岛上的赤水天桑开始,南家就已经上了魔族的贼船。
而当年青凰的死便是南家和另一个上古家族商家与魔界和作的手笔。
他们呢,是想擒贼先擒王。先把青凰这个上古凤族战神之家青的“狂人后裔”先解决了,在慢慢的将“腐朽的气息”灌入凤族这个神界的城墙内。
他们想让这座城墙倒塌 ,然后穿过天之湾这个凤族的领地渐渐控制赤水天桑——万界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