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郎看着她总算憋出几句话,现在骄阳照过他们的头顶,最舒宜的时候。
童昕安你,尊姓大名?
幸亏轩郎在常清辞那学了些礼数,不然要被说是无礼了,不过,以鹤都的规矩,她可是遵守的规规整整,倒不会怪罪什么。
娄予芊小女名为娄予芊,你呢?
童昕安叫…不,称我轩郎就好
他一向说漏嘴的性子在这上面体现出来,娄予芊看着他,只是好笑。他们在门外的石坛上坐着,让别人路过都会多看一眼,所称万众瞩目。
常清辞还没有回来,他只能干做着,但是他更不希望常清辞回来,他离别前的最后一句是“有事”,如果看到这样的景象,不光他自己难办,轩郎也会担心。他不希望让自己的哥哥收拾这样的摊子,甚至会连累他,轩郎连命都搭进来也不愿常清辞破点皮。
娄予芊你,是常家人,为何名为轩郎?
娄予芊看着低头不语的轩郎,以为他连常家人日夜遵守的家法都不知道,又怎会知道名的,便又提醒着。
娄予芊常家人没有以轩为字的,就算推断,你也应该叫常轩
童昕安你怎么知常家人没有叫…叫常轩的!
轩郎看着娄予芊,一下的朋友瞬间变成了修罗场,她推断的没错,常家人并没有叫常轩的人,可是娄予芊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呢?她知道轩郎在想什么, 紧接着他的话。
娄予芊跟你说了,我是雀鸟
娄予芊再说了,你如果认识常家人的话,倒是知道我有一位朋友在你们这儿,我这次前来是找帮手的
她说的有理有据,似乎可以知晓天上的世界,地下的年年。但轩郎还想着怎样抓住漏洞,或许那位朋友,或许别的什么。难道那位朋友也和梁浅一样是卧底?一个散播内部消息,一个转借家族异事,他有点儿想不通。
童昕安那你那位朋友?
他眨着星星眼,看着她,没准是和梁浅一样的高人,如果他能帮忙,让自己恢复记忆那就更好了。
娄予芊想知道吗?
童昕安想!
不用说,他轩郎肯定是想的。
而此时此刻,常清辞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他们注意着行人,也注意着脚步,忽远忽近,忽急忽缓。
晏络…常大公子还没到啊?
而我们的“常大公子”还在想些什么,待到回过神来,才仔细的思考晏慕允的轻言细语。随后才直白的答道。
常珉没有,怎么了?又饿了?
常清辞像个保姆一样看着刚吃完饭还在惦记着酒味的晏络,晏慕允想都没想就直接忽略了。他刚吃完饭怎么可能会饿,要饿也是常清辞,明显就是贬低他,但晏络还是撇了撇嘴,一顿无语后也不想说什么。
娄予芊他就是鼎鼎大名的常…
声音越来越近,好像近在咫尺。
娄予芊清…
那个声音不知不觉地让他们感到熟悉。
娄予芊辞!
常清辞他们和其他街边人都听到了这个名字,连轩郎都很意外,但更让他意外的是常清辞就在他们的石坛间五米的距离处。他们四目相对,连娄予芊都没发现自己旁边站了人,还在欢愉之中,连摇带晃的碰着轩郎的肩,幸好晏络认识她,叫住了。
晏络娄予芊!
晏络你…怎么在这?
晏络惊了一下,才发现“弟控”的常清辞已经在轩郎身边检查身体了,他长呼一口气,似乎没什么大碍。
常珉怎么在外面?娄予芊
他看着蜷缩的轩郎弱小的身躯,心里却质问着娄予芊。他知道娄予芊比他大的多,应该能负起这个责任,背地里却喊着他的名字。
娄予芊叩拜常清辞大人!没想到您不会参加这场庆宴…
常珉说正事
常清辞把轩郎护在脑后,打断了娄予芊的话。
娄予芊我…我不敢
常珉说,没什么敢不敢
娄予芊看着他,接连说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