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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黑锅。

莲花楼:曾经沧海难为水

“你又是几日动的身,走的哪条道。”那人不依不饶地问李莲花。

李莲花。“二十更动身,走的嘛,独户道。”

那群人闻言又继续问道:“没想到是老手,既然走的独户道那敢问阁下身上抗没抗幡,幡上是几个字。”

李莲花。“抗金幡。”

李莲花。“十三年前京南皇陵,明楼前留过的四个字。”

那群人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都毕恭毕敬齐声道:“拜见素手书生老前辈。”

问话之人也攀附道:“前辈,没想到素手书生前辈也出山了,晚辈丁元子,师承鎏金一系。”

待他说完,刚才之人皆依次自报家门。

#李莲花。“大家请自便。”

说罢李莲花便离开了,而后方多病紧随,我慢他们一步。

素手书生这个名字我貌似在哪里听过…

哦,我想起来了,我曾听阿爹提起过,十三年前皇陵被盗,这守军被杀二十三人,而那贼人嚣张地在明楼面前留下四字名号素手书生。

圣上震怒,下旨缉拿真凶,却至今没有下落。

此案曾委托阿爹,可奈何阿爹也未能查出蛛丝马迹,圣上迁怒于阿爹,将阿爹贬至扬州。

这也是我因此得以与李相夷相识,而后众朝臣为阿爹求情再加之阿爹把扬州管理得有条不紊,圣上顾及阿爹立下的赫赫战功不忍君臣隔阂,最终还是下令将阿爹调遣回京。

我也因此不得不与他分别。

而今李莲花又冒充素手书生破案,看来我与这素手书生缘分不浅啊。

方多病在前面喋喋不休。

#李莲花。“没错,如你所想,我确实冒充了一个名头大的。”

#李莲花。“这样才能混进来。”

方多病。“说来逛黑市却跑到内院。”

#方多病。“对士夫子的行话说这么溜。”

#方多病。“更重要的是,这素手书生的事乃朝廷密令。”

方多病。“你居然也知道。”

方多病。“李莲花你肯定有问题。”

说罢方多病便用手指了指身前之人,见情况不对我便快步向前。

李莲花将方多病的手拿开。

#李莲花。“你别指我,没大没小。”

#李莲花。“那你知道为什么至今都没有找到素手书生吗?”

方多病。“为什么。”

#李莲花。“因为他死了。”

闻言方多病有些震惊,就连我都有些意想不到。

#李莲花。“我亲手埋的。”

李莲花又补充说道。

李莲花。“素手书生呢之前伤势太重,我看他太可怜,就把他一直”留在我这直到他去世。

#李莲花。“所以呢他感激我便教了我些士夫子的话。”

#李莲花。“你不是在朝廷很熟悉这些卷宗吗。”

李莲花。“素手书生的本名叫做齐知原,额头上有一块胎记对不对。”

看来,李莲花真与那素手书生相识。

#方多病。“那你干嘛跑到内院来。”

李莲花。“这不是有些人笨嘛,我怕会出事。”

李莲花。“就比如刚才,若非我及时赶到,有些人…”

#方多病。“是啊,不染你下次要注意了。”

听着听着,我的背上突然多了一口黑锅,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季不染。“既如此,李公子便与我们同路吧。”

李莲花。“也不知道是谁说各走各的路,我觉得此人说得甚好,更何况顶着素手书生的名义我也很安全。”

方多病脸一黑,没想到他自己为自己挖了坑。

季不染。“李公子是凭我的保金一块进来的。”

季不染。“我们现在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如若我们暴露了,那么李公子也脱不了干系。”

方多病一听底气又硬了起来。

方多病。“是啊是啊。”

#李莲花。“好啊你们恩将仇报啊。”

#李莲花。“我只保你们的身份,探案与我无关。”

方多病。“成交。”

夜幕降临。

卫庄主说道:“蒙诸位抬爱相聚卫庄,卫某不胜感激早听过素手书生的威名卫某是这家山庄的庄主,今日得您赏脸吃席,幸事。”

#李莲花。“我只不过出来赚些银两罢了。”

“那您今日可来对了,诸位我这有件宝贝,想请诸位掌掌眼。”说罢他命人将宝贝拿了上来。

“蓬莱山玉瓶。”有人率先说道。

这不是芳玑王的陪葬品吗。

“想必你们应该知道我请你们来吃什么席了吧。”

张庆狮有些喜难自掩道:“卫庄主这次开席,果然是为了一品坟。”

“想必诸位已经听说朴锄山无头奇案,诸位闻风而来,我定让诸位尽兴而归。”

得到在场之人的同意,卫庄主便开始了宴会。

“卫庄主竟然在苍鹿苑设酒宴啊。”有人感叹道。

“因为我这苍鹿苑很是祥瑞啊。”卫庄主解惑道。

此刻却有一位小孩从屋檐上跳了下来,一看便身手不凡。

张庆狮愤怒道:“哪来的小杂种,找死。”

“这位是我的远方长辈,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辈分却是极高的。”卫庄主心平气和地为大家解释道。

这人我总觉夫人有种莫名的熟悉,仿佛我在哪里见过他。

宴会上,只见那小孩狼吞虎咽地吃着,张庆狮见了心中很不是滋味:“卫庄主你这宴席怎么什么人都可以来,一个仇坨两个肉头现在还有一个无礼的小王八。”

“此言差矣,这到时候如果他无用,一品坟不分他便是,莫要伤了和气,来大家举杯喝一杯。”

闻言我将酒杯端了起来虽说酒量不济,但这种场合怕也推脱不掉。

刚准备饮下却发觉这酒不对劲,怕是被那卫庄主下了药,哪怕我医术再不济,我也定不会闻错。

李莲花也并未将那酒饮下,怕是他也察觉出那酒有问题了,我们俩人一个劲地给方多病暗示。

看到我们的暗示,方多病也并没有喝下这酒。

坐在那小孩身侧的人发话了:“你能来卫庄主的酒席,到底有什么本事拿出来。”见小孩没回答,他又继续说:“干我们这行光闷头吃肉可不行,喝点酒长点毛才是正事。”

闻言,那小孩一脸愤懑,随手用将丁元子的手刺穿。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卫庄主若无其事道:“叫人给丁元子下去包扎一下。”

张庆狮见状站起身来,为丁元子打抱不平道:“你这个小杂种,我就要为丁兄收拾你。”

李莲花。“庆狮兄,讨个吉利,讨个吉利啊。”

李莲花缓解氛围道。

张庆狮心有不悦道:“素手前辈,你什么意思。”

李莲花。“这还没开工就打打杀杀也不是什么好兆头。”

闻言,那小孩将筷子扔向李莲花,却被他敏捷躲开。

#李莲花。“小兄弟 你又何必如此。”

#李莲花。“咱们是来发财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对吧。”

闻言,这场闹剧才终于翻篇。

卫庄主也站出来:“庆狮兄弟,我知道你看不惯,不过我家小长辈功法独特,这一品坟的入口只有他能打开,我都忍下来了,你也忍忍吧。”

“这样吧我们在池塘边重开宴席,我与庆狮兄弟边赏月边再喝个痛快,我庄上还有一坛珍藏了十多年的西风烈。”

“我知道庆狮兄喜欢烈酒可千万别错过了,诸位一起吧。”

方多病。“不是重开宴席吗,怎么不去了。”

#李莲花。“我困了。”

季不染。“我累了。”

我与李莲花同声说道,看着我俩一唱一和方多病质问道。

方多病。“不是,你们俩先是暗示我不要喝下那酒现在又不去酒宴。”

季不染。“我是真的累了。”

我解释道,方多病只好作罢。

来到厢房前,李莲花笑着说道。

李莲花。“七点八点九点。”

#方多病。“什么?”

随后方多病也看了看厢房,打趣道。

#方多病。“看来这卫庄主还真是嗜赌之人啊。”

虽奔波一天,可我却一夜无眠,迟迟不能入睡,而后又被一声惊叫吵醒,随着众人闻声而去。

却见到一具无头尸体端坐在厢房内,血飞溅在墙壁上。

我仔细观察厢房,却发现窗户和门都完后无损,看来是密室杀人。

可是张庆虎一直在厢房内,这凶手又是如何下手的呢。

“快来这边看。”有人喊道,我们便一同出门看去。

却发现这里有个通风口被砸碎,此时张庆虎发话了:“这通风口如此小,一般人极难钻进去,不过那个小子倒是可以。”

说罢,那群人便想找卫庄主讨要个说法一哄而去,李莲花此时却问道。

李莲花。“你不是跟踪了张庆狮吗。”

方多病摆了摆手道。

#方多病。“别说了,跟到一半就跟丢了。”

李莲花接着又问道。

李莲花。“如果你是那个小孩你决定怎么办。”

#方多病。“首先打开排风口其次钻进去最后杀人。”

季不染。“恐怕你的步骤错了。”

#方多病。“什么意思。”

我捡起那被打破于地的排风口的碎砖说道。

季不染。“你看这上面还有血迹。”

#方多病。“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李莲花。“还有那尸体的头是被杀之后才被砍的。”

#方多病。“所以张庆狮的死与朴锄山的七具无头尸体无关。”

#方多病。“那凶手为何多此一举砍下他的头颅。”

李莲花。“因为头颅隐藏了太多信息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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