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柳歆

他们乘坐公交车来到了医院旁边一家水果店。

段程进水果店买了一些水果。柳歆最喜欢的几种水果段程都买了。

顾言晞陪着段程来到医院。

“言晞，我妈妈是得了精神病。一会你在外面等着，我怕我妈妈太激动吓到你。”

顾言晞说道:“没事，我胆子很大的。”

顾言晞是段程见过最温柔的女孩子，他们认识三个月顾言晞给她的印象就是温柔。“好。我们去医院。”

段程拎着水果来到了医院，顾言晞紧跟着段程。他们乘坐电梯来到了三楼，医院很安静护士和医生不停地在走动。

段程来到了登记台询问护士:“你好，精神科柳歆在哪个病房？”

正在打字的护士抬起头看了看段程，看向旁边的病房号单。“柳歆在306病房，往左边走右拐就到了。”

“好的谢谢。”

段程带着顾言晞来到了306病房。到了病房门口，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里面的病人。段程握紧门把手开了门。顾言晞随着他进了病房。他们看到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正在吃着零食，她发呆地盯着一个地方不停地傻笑。

看到这一幕段程很是心疼，他发誓长大后要赚好多钱治好柳歆的病。段程慢慢地走了过去把水果放在了桌子上，对女人说道:“妈，我来看你了。”

女人名叫柳歆是段程的妈妈，因为被段涛逼疯导致精神失常。

柳歆看向段程傻笑道:“小程，你来啦。今天护士给我发了好多零食，给你吃。”说着拿着一包零食递给段程。

段程笑着说道:“妈，我不吃。你多吃点。”

顾言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小礼物，她温柔地对柳歆说道:“阿姨我给你带了一个小礼物。”

段程小声地对顾言晞说道:“言晞你怎么乱花钱!”

“哎嘿嘿嘿嘿，小礼物。”柳歆像个孩子一样期待地看着顾言晞。

顾言晞向段程摇摇头温柔道:“没事，很便宜的。”

顾言晞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递给柳歆。

柳歆接过，惊喜地打开是一条项链。柳歆激动地拍手表示她很开心。

顾言晞说道:“阿姨喜欢吗？戴上这个项链你的病情会慢慢变好噢。”

柳歆开心地笑着仔细地看着这个项链，爱不释手。

段程温柔地看着柳歆，柳歆把项链拿起来对着段程说道:“小程，我想戴上。”

段程接过项链，解开项链慢慢地给柳歆戴上。戴好之后，柳歆激动地对着顾言晞说道:“好看吗？”

顾言晞点点头:“好看!”

柳歆开心地拍手。

看着柳歆开心地样子，段程笑了。顾言晞注意到了，她说道:“你多笑笑嘛，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段程点头宠溺道:“听你的。”

顾言晞看到柳歆的头发有些凌乱说道:“我来帮阿姨梳理一下头发。”

“行，我给你们剥橘子。”

顾言晞拿出来梳子说道:“阿姨我来帮你梳头好不好呀？”

“好!”柳歆像个乖巧的孩子，坐好等待着顾言晞给她梳头。

段程开始剥橘子，顾言晞轻轻地给柳歆梳理头发。

顾言晞给柳歆扎了一个丸子头，顾言晞拿镜子照着柳歆问道:“阿姨，你看看多美。”

柳歆不敢相信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开心地笑着不停地照镜子。

段程也剥好橘子了，递给柳歆:“妈，你最爱吃的橘子。”

柳歆接过橘子大口地一块开心地直摇头。

段程把橘子给了顾言晞，顾言晞吃了一块:“不错，还挺甜。”

不一会病房门开了，走过来一位老人。只见她拿着饭盒。段程看向老人走了过去是段程的姥姥，段程发现她头发几乎已经全白。段程姥姥看见段程放下饭盒激动地走了过去握住了段程的手:“小程你咋来啦？”

可以清楚看到段程姥姥脸上的皱纹，段程说道:“姥姥我明天中考，我和朋友一起来看妈妈。”

段程姥姥看向顾言晞，顾言晞有礼貌地打招呼:“姥姥好，我是顾言晞。”

段程姥姥开心地笑道:“好孩子。你们好好中考，考完来俺家俺给你们做好吃的!”

段程和顾言晞同时答应。

他们坐了下来，自从柳歆得了病段程姥姥变得苍老许多。脸上皱纹又增添了不少。段程坚定地说道:“姥姥你放心，我会好好学习。长大赚大钱一定要治好妈妈的病!”

顾言晞看着段程心里为他感到骄傲，段程真的改变不少。

段程姥姥眼里泛起泪花:“好好好!俺相信你。”

柳歆开心地拍手:“赚大钱赚大钱!”

段程准备为柳歆吃饭，段程说道:“姥姥让我来吧。”姥姥给柳歆熬了鲜美的鸡汤，顾言晞帮柳歆系上了围兜，怕汤汁撒在衣服上。段程慢慢地舀起一勺鸡汤吹吹鸡汤怕烫着柳歆，就像小时候柳歆喂他吃饭一样。柳歆开心地喝着鸡汤。

他们又聊了一会，柳歆已经睡着了。段程他们要走啦。段程姥姥把段程和顾言晞送到病房门口对他们说道:“好孩子，好好中考!”

他们同时点点头，只见段程姥姥从兜里面拿出两张一百的。递给他们笑着说:“俺来得急，没啥可给的。一人一百中考加油!”

段程和顾言晞表示拒绝，段程姥姥看他们都不要，把钱塞进他们兜里然后快速走进病房关上门。通过窗口对他们说道:“中考加油!”

他们走出医院天已经黑了，段程不好意思地说道:“言晞抱歉，聊得有点久忘记看时间了。”

顾言晞摇摇头温柔道:“没关系的，你陪我走走就好啦。”

“嗯，好。”

今天的月色格外的美，星星眨巴着眼睛看着地上的人们。阵阵晚风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