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博士今天也在试图上位（5）

“我突然有点好奇。”

耳鬓厮磨间，桉抬手放在多托雷胸前，轻轻推开了他，清明的双眼不带一丝情欲。

“什么？”多托雷摆出一副倾听的姿态，一手抚摸着她的尾巴。

桉的尾巴平日里大多缠在她自己的腿上，看得到却摸不着，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才会给他摸一摸。

“以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前两天Zeta问我，我才开始对它产生好奇...你真的能清楚地区分自己吗？”桉好奇地问：“你看，每次我一叫你，在场的‘多托雷’都会回头，虽然我能从他们之中找出哪个是你，但别人呢？”

“执行官们都知道你把自己切片了，除了那几个明显可以区分出来的，潘塔罗涅和散兵似乎可以分出一两个，其他执行官我了解不多，不过其他愚人众成员就做不到了吧？而且有些部下也不知道你有切片。”

她似乎忘了他们正在做什么，苦恼于自己的问题，也忘了她现在究竟有多么诱人。

红色的菱形耳坠随着她头顶猫耳的抖动一晃一晃，耳边的碎发被别到后面，白皙的脸颊因先前的接吻而微微发红，红肿的嘴唇上留有他刚咬过的痕迹。视线向下，依旧是他留下的痕迹，脖颈，胸口，白色的睡裙领口遮住了下面的风景。

桉看起来很年轻，容貌远比她实际的年龄小很多，看起来好像刚成年的样子。时间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皮肤白皙，少有的几道伤口留在致命的地方，让人怀疑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不算很高，至少不比他高。他们对坐着，灯光从他身后照过来，被他挡住大半的光亮，投下的阴影打在她的身上，好像整个人都被他遮住了一样。

想到这里，多托雷勾了勾嘴角。

“话说回来，如果你能分得清你们谁是谁，你们之间又是怎么分辨出来的呢？等等、我第一次来至冬前其他切片根本没见过我吧，为什么那时候他们好像都认识我一样？你给他们写信介绍我了？不，不对，你不像是那种人啊？”桉好奇得很，一双眼睛盯着多托雷，等他回答。

“你的问题未免有点太多了。”话是这么说，多托雷却没有不满，一一回答她的问题，“第一，我们当然能区分自己，虽然对外人来说这很难，对我们来说却如同呼吸一样简单。你叫一声‘多托雷’，他们都会回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毕竟我们都是多托雷，‘Alpha’‘Beta’什么的只是用来区分我们的代号罢了。不过，我很清楚，你叫的‘多托雷’只有我一个，不是吗。”

这种特殊让他感到愉悦，毕竟其他切片只会被以代号称呼，就连本体，桉也不会称呼他为“多托雷”，而是直呼「博士」。

玩弄着桉散在胸前的长发，多托雷接着说：“第二，这种事没必要让所有下属都知道，那只会增添无用的麻烦。作为棋子，他们只需要待在自己应在的位置，在合适的时候移动到他们应去的地方，做他们该做的事。”

“第三…知道你的存在对我们来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的回答意味深长，不等桉询问什么叫“理所当然”，便被多托雷突然拉近距离，低沉性感的声音在极近的地方响起，惹得耳根一阵发痒。

“你似乎忘了我们正在做什么？”

炽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桉自然的挑起多托雷的下巴，双唇相贴，撬开对方的齿关，互不相让的攻略城池。

一吻结束，多托雷喘息着问：“正好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在我们之中认出我的呢？你似乎一次也没认错过？”

“是啊，为什么呢？”桉轻笑着，手指划过多托雷的耳边，“一开始是因为你身上有我的味道，猫的嗅觉很不错，所以很容易就能把你从他们之中区分出来。渐渐的，认识久了，哪怕不需要通过嗅觉也能认出你来了。”

连桉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她能一眼就从那么多相似的面孔里认出她认识的那个多托雷，为了方便研究，大多数的切片年龄都在青年阶段。在第一次来至冬的时候，时常有同年龄段的多托雷伪装成Omega来找她，为什么呢？直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如果是来找她做实验，那时候她那么好骗，随便找一个借口她就会乖乖跟着走，完全没必要假装成Omega来骗她。

“…多托雷，你觉得我很好骗吗？”

“为什么这么问？”手指穿过要散不散的辫子，多托雷在那裸露的肩头上留下痕迹，“是想起什么了吗？”

“想起了我第一次来至冬时发生的事，其他切片用你的名字来骗我。”

“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多托雷如此评价。

那时候桉刚来到提瓦特不过两年，还没得到神之眼，自然也难以时刻保持清醒和理智，不然也不会被人贩子骗到须弥后又被他骗进实验室。虽说最后桉最后还是察觉了出来，不过还不算坏，桉还是自愿和他回了至冬。

作为“多托雷”，桉本就对他们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当“幻想”变为现实，没有人会不想触碰，验证那是否又是一场不清醒的梦。他是如此，其他多托雷更是如此。

得到她，占有她，让她只能依赖自己，将她变为独属于自己的宝物——

偏执的欲望，即使是“自己”也不想与之分享。

然而，该如何形容他和桉此刻的关系呢？

唇齿相依间的亲密动作不含爱恋，暧昧不清的气氛只有身体最简单的欲望。桉爱他吗？答案是否定。桉依赖他吗？答案同样是否定。单纯的利益关系并不足以形容他们，多托雷知道她来至冬的原因，也乐意给予她帮助。与他交易并不是桉唯一的选择，却是她最先想到的选择。桉对他的憎恨究竟是真心的厌恶，还是因为这一点呢？

他们心中都有各自的答案。

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正常人，一个骨子里就黑的不成样子烂成黑泥，一个不知是天性如此还是在漫长的时光里被磨成了这幅样子，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就是最适合他们的相处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