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不爱听甜言蜜语。
宫尚角因这一句话,心中的恼恨奇异般消散了。
他冷哼一声,强硬拉开二人的距离,态度却稍显缓和,没有之前那么冷漠了。
回到前山,宫尚角让人将云为衫关入地牢。
明面松弛,暗地里却让人注意这地牢的情形。
至于上官浅,他一句未提。
“哥......”宫远徵欲言又止地提了一句。
宫尚角看到他,便想起那女人说他一般。
他闭了闭眸子,这是从小宠大的弟弟,即便犯错,但也不能不要了。
只是心底实在郁气难消,暂时不想看到他。
他回眸冷冷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厉声道,“回去!”
上官浅挑挑眉,跟在他身后,小声呢喃道,“口是心非!”
二人一前一后回了角宫。
宫远徵看着二人的背影,驻足在原地,稚嫩的脸庞写不尽的委屈,难过。
三人出现在前山,这幅明显有异的模样,被有心人看在眼中。
不多时,消息便传进了后山祠堂,那个暗中藏头露尾,怀有很深目的之人耳中。
男人面上露出圆滑的笑容。
“有趣,真是一个离间兄弟的利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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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宫尚角回到正殿,挥退金复,回眸捂住女人的手腕,将其狠狠一推,堵在墙角。
欺身而上,禁锢着她,瞳孔一片狠厉,压低声音,要咬牙警告道,“你以后不许再去招惹远徵和旁的人!”
见女子不答,他抬手捏着她的下颚。
“听到了吗?”
下颚处的疼痛使上官浅紧皱眉心,她伸出小手,握着他的手指,让他松动一些。
“又不是我想招惹宫远徵,明明是他每次夜闯香闺!”
宫尚角听到弟弟和未来媳妇的隐秘之事,脸色微黑。
“从今日起,你住在我这里!”
他打算将女子放在眼皮子低下盯着,一是借此探查无锋之事,二是隔开她和远徵。
上官浅眉梢微挑,娇笑一声,凑近他几分,媚声说道,“你这是想我了?”
宫尚角耳尖微红。
也不知无锋究竟教了她些什么。
怎么在男女之事上,这么放肆大胆呢!
他不是柳下惠,既然女人都这么主动,时不时的撩拨他,他又怎会故作君子地推开她!
不让她受些教训,一洗雪耻,他就不是宫尚角。
今夜,势必要她对“一般”这两个,重新理解!
说道做到的宫尚角,第二日中断了晨练。
将外出晨练,改为了室内热情。
冬日凛凛,屋内热气升温,他脸颊上的汗水一直未干,滴滴砸落在洁白轻颤的粉白花瓣上......
一连几日,上官浅都没出过房门。
宫远徵在外面望眼欲穿。
哥哥故意隔绝了二人,不让他靠近上官浅。
他便再也没有在角宫,碰到作息黑白颠倒的上官浅。
没心没肺的上官浅,有了陪着修炼的人,早就将另外两人抛之脑后。
元神收获满满,她唇角带着满足的笑意,一脸餍足,把玩着衣裙上的流苏。
这日,宫尚角收到无名的信息,前去地牢查看。
角宫霎时恢复了平静。
一抹细小的脚步声,缓缓靠近,榻上正在休息的上官浅,猛然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