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染染,你怎么这个时候暴露啊,这……这没影响力啊。”
染沫“你的万人迷光环让我根本感觉不到光环,有跟没有一样,我还是自己来吧。看见没,他心疼了,终于……心疼了。”
让男人心疼才是真正对她着迷的开始,远比外在的光环管用。
少女此刻就穿着单薄的贴身衣服从地牢里走出来,门口端着托盘的侍卫双手托举,上面盛放着之前从她身上搜下来的各种小物件。
宫尚角“送到我房间去。”
宫尚角冷冰冰地对着侍卫说。
他将挂在臂弯上的厚袍给她披上,不经意之间碰到她柔软无骨的手,脸色微变,但只是转瞬即逝。
宫尚角“为何不等等”
染沫“等什么?等哥哥查明真相还我清白……还是在这地牢中受侍卫审问?他们要脱我的衣裳,搜查我的身体,一宫之主,好像也不过如此嘛。”
她趴在宫尚角肩头低声说道。
宫尚角没再多言,也未曾置问于她女子的身份,置问她为何隐藏多年,只是搂着她朝角宫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一路无言,夜晚寒风吹起他们黑亮如瀑布般散落在肩膀和腰际的长发,月亮也渐渐隐退在云层后面,只剩下天空中的几颗繁星闪耀。
——
羽宫
宫子羽“你说什么!宫远徵她!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宫子羽“她!我……”
金繁“现在先不谈宫远徵是女子,先说宫尚角还没查清楚此事是否和宫远徵无关,就这样接走了她,这简直和平日的他太不一样。”
金繁看着宫子羽一脸青紫的模样,忍住想要笑出声音来,却又强迫自己绷紧嘴角。
宫子羽“那你认为该怎么办?”
宫子羽咬牙切齿地说,
宫子羽“不行,我要去问清楚!”
说完便急冲冲要走,金繁急忙拉住了他。
金繁“先别去!侍卫是在脱她衣裳时发现宫远徵是女子的,按宫尚角的性子,若此刻去,他不得杀了你?”
宫子羽愣了半晌,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脸色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宫子羽“他们怎么还真的审她!”
宫子羽“这,这简直……简直”
宫子羽说着又站起身,他现在脑瓜子里嗡嗡嗡的,有些后悔当时那样咄咄逼人了,藏了十几年的身份,忽然这样暴露出来,宫远徵她……怕是恨上他了,他也不想的,现在可怎么办……
——
不同于羽宫,
角宫此刻冷的出冰了,宫尚角将染沫送进了自己的房间,毕竟他当时让侍卫将她的衣裳送到了自己房间。
一时之间,弟弟变妹妹
他的脸色虽然没什么变化,心却破裂的很,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煮茶吗?
算了,看她的样子,就是半口怕也喝不下去。
他走到床边将被褥铺平,又打了热水,替染沫擦拭额头和脖颈。
她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宫尚角,视线却是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以控制。
宫尚角帮她擦干净脸,又拿了帕子擦拭她的手指,动作轻柔而缓慢,就好像他面对的是易碎的宝贝。
她的眼眶湿润了,眼泪顺势滑落。
他替她掖好被子,坐在床沿处静默良久,终于叹息出声。
宫尚角“但我并非故意不信你。”
染沫“信与不信,此刻都是这个结果了。哥哥还说要护着我,我是没看出来一星半点。”
染沫“宫子羽咄咄逼人,你便顺了他的意了,也是,哥哥都要娶新娘了,我又有什么重要的。”
染沫“丢在地牢里,让侍卫看干净了才好——”
她的话还未说完,一股大力猛地将她拽过去,却又忽然停住。
她睁大双眸看着他近距离放大的俊颜,眼睛眨了眨,睫毛扑扇扑扇,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带着丝丝暖意,却又令他感觉陌生又熟悉。
染沫“哥哥……”
染沫“你……”
他顿了许久,似乎下定决心般,将她揽在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部,轻喃着说,
宫尚角“不怕,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