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下地狱.

等姜肆天换好衣服，刘耀文也准备好早餐。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刘耀文递给她一瓶药。

刘耀文“吃了。”

姜肆天“这啥？”

姜肆天接过药瓶，一脸抗拒。她从小就不爱吃苦的东西，因为受过的苦已经够多了，她不想再让舌头受罪。

刘耀文冷冷望了她一眼。

刘耀文“你还想揣上我的种？”

其实话已经说得相当难听，刘耀文眼中的轻蔑也显而易见。换做旁人被这么对待了一晚上，还要受着他冷脸，早该生气了，可姜肆天只是不甚在意地把药还给了刘耀文。

刘耀文眼中充满戏谑，可还没等他开口讽刺姜肆天，姜肆天就已经懒懒道。

姜肆天“放心吧，子宫早切了。”

刘耀文“切了？”

刘耀文一愣，似是不敢相信地看向姜肆天，还以为姜肆天是信口胡诌耍她的。

可并没有看到她有什么开玩笑的意思，只是看见姜肆天漫不经心地往嘴里送了口粥。发觉刘耀文不可置信的目光，也只是朝他淡淡一笑。

姜肆天“不来月经，多少人都羡慕呢。”

刘耀文盯着她。

刘耀文“你自愿的？”

这话一问出口，就遭到了姜肆天一个白眼儿。

姜肆天“把肚子划开，任由冷冰冰的手术刀在里面，换你你特么愿意啊。”

话了，姜肆天还格外不屑地斜睨了一眼刘耀文，好像很嘲讽刘耀文居然能问出这种脑残问题一样。

姜肆天“尽在这跟我废话。”

姜肆天再怎么无礼，刘耀文都跟没看见一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许久，才沉沉开口。

刘耀文“你却还乐意继续做你这个杀手。”

姜肆天“那不然呢？”

看着眼前好像在怪她的刘耀文，姜肆天忍不住开口。

姜肆天“难道我还逃么？”

逃的结果是什么呢？是被剥夺了过去的记忆，是明明很温馨的兄妹情实则充斥着谎言。

还不如不逃了，还不如就这样认命了。

她看着刘耀文，一字一句道。

姜肆天“我还想活着呢，这世界上就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

刘耀文“......”

刘耀文“......如果你早告诉我，我想尽办法也会带你走。”

只听姜肆天一声不屑的嗤笑，落在刘耀文耳边，万分的刺耳。

姜肆天“啊对对对对，小刘少自己亲爹都护不住，还想着护着我呢？”

他装模作样心疼什么呢。

刘耀文被戳中脊梁骨一般，眉宇间立刻凝聚了怒意，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

刘耀文“别他妈提我爹。”

他一瞬间狠厉起来。

刘耀文“姜肆天你知道吗，我其实蛮恶心你这种人的。”

刘耀文“你这种人，死了就该下地狱。”

看，小少爷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最怨毒的诅咒也只能说出“你死了就该下地狱”这种话。

姜肆天朝他勾唇一笑，生怕惹不着他一样。

姜肆天“所以我更得争取多活一段时间。”

姜肆天“不然这么好的小少爷，死了可就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