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说无果,嘟嘟只好默默祈祷那家伙忘记这一切。
只是还没回房间,就收到一条短信,邀请她去划船。
是队内集体活动,由杨蓉姐发起,她没多想,去了那儿,本打算眼不见为净。
奈何王一博穿了一身亮黄色小香风女装,吸睛得紧。

不管在哪儿都是最靓的崽。
他坐在古老帆船一头,灯笼下手握一杯拿铁咖啡,淡淡一笑,朝她勾手时,像是年代文里走出来的儒雅贵公子,中西合璧,一身书卷气,新潮又浪漫。
便是见惯绝色的她,也难免小鹿乱撞。
她可以无视纯粹的美色,但无法忽视美男身上的故事感和颠倒雌雄的冲突感。
有什么思想的禁锢在此刻打破,王一博不再是一个代号,而是有血有肉有人格的人。
嘟嘟大家来得好早。

杨蓉来来来,就差你了,坐我这儿吧!
杨蓉客客气气拉她坐下来,嘟嘟刚好夹在她和王一博中间,动动脚,膝盖就能顶到对方大腿,暖暖的,肌肉弹性和爆发性十足,与女孩子毫无抵触的软截然不同。
嘟嘟脸红了,小鸡一样缩起身子,往旁边靠,减小存在感。
奈何有人不给她后退的机会,勾出脚去,恰好绊住她。
还不等嘟嘟侧头问他,一个水流下坡,船身颠簸,嘟嘟扑了过去,恰好被人护在怀中,其余人同样惊慌失措,趴在船底尖叫,祈求狗头保命。
经过这一撞,头晕眼花,灯笼里的线路折断,地下河漆黑一片,只有尽头一点朦胧的光。
她甚至看不清抱住自己的人,是否受伤,毕竟刚才听到什么骨头撞击的声音,又有王一博的闷哼声。
嘟嘟对……对不起,还ok吗?
王一博勉强可以,躲什么?
王一博犹如大灰狼禁锢小兔子,钳制住她颤抖欲离的双肩,猛地往身前一送,她便恭恭敬敬送上迷离微张的樱唇,吐气如兰。
嘟嘟你快松手。
王一博不是说我是你的梦中情郎?
王一博要不要试试?
嘟嘟歪歪头,这有什么好试的?
难道是一起做梦?
下一秒,唇上覆了个软软的东西,湿黏入口,像毒蛇在摇曳,纠缠她的味蕾,麻痹大脑,散播迷乱的病毒。
她想,她大抵是被毒蛇吞吃入腹了,毒素加绞杀,不然她为何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值得庆幸的是,一直身处黑暗,无人得见,就连她也只能根据声音分辨其余人位置。
许凯嘟嘟,你在哪儿呢?
许凯看到我的手了吗?快过来。
刘学义啊呸,难怪手毛那么长,原来是你的。
杨洋哈哈哈,嘟嘟在我这儿呢,你们这群逗比。
下一秒,两个大耳刮子响起。
杨蓉我是杨蓉,你小子手往哪儿摸呢?
杨洋啊?是杨蓉姐,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换个姿势。
……
嘟嘟噗呲…
嘟嘟刚笑出声就被堵了嘴,对方两根手指贴满她的唇瓣,发不出一个音节。
低沉诱惑的男声紧贴耳心,仿佛一万只啄木鸟在刮木头,刺激木心的小虫子,逼它颠来倒去打洞逃跑。
王一博想让他们知道你在哪儿?
嘟嘟呜呜呜,不不……
王一博乖,很快就顺流至尽头,想不想更刺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