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早上新一的声音围绕着我,内容就是让我起床,但是我懒癌犯了,卷着被子一点不动,被叫的烦了,抬眼促眉看着新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看起来很好惹,很好欺负?
他被我看的不自在,别过脸去,我看着他那害羞样,心中的小恶魔正在一点点出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着。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过去,我看到了他那脸上的绯红,不禁笑出声,不是,我还什么都没有干他就脸红了,真的想笑。
他缓缓回头,有些生气的说到笑什么嘛?然后就出去了。
哎?这怎么就出去了,在心里安排的剧情一样都还没用呢,然后撇撇嘴,躺下继续睡去了。
工藤新一出来后去了厕所,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红样,拍了拍脸对自己说:“工藤新一,你要矜持一点,不要一副不值钱样。”心里又在想,真的是,看向他时好像他眼中只有我,总会让人...脸红而以!对...脸红害羞而以...
后来工藤新一也没上来叫过我,我半睡半醒中已经到了晚上六点,迷迷糊糊的还想睡,头很沉。然后翻个身,砰的一声掉下床。
“卧C!”我双手抱着头,满脸痛苦。此时能表达我心情的只有两个字wC。
工藤新一听到动静后跑了进来推开门,扶住我担心的问:“你没事吧?”我一边说没事一边努力保持冷静的模样,从地上起来。
心里叫着好家伙,这一摔我算是清醒了。
他看到我这冷静模样,不爽道:“痛就是痛,别装的跟没事人一样。”然后把我给带去客厅。
我欲言又止后,不在开口。
突然电话响了,看看桌上,哦,我的手机,真巧。
然后在工藤新一的眼神下接通电话。
里面传来了温柔的男声:“云慕,你这几天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我心中警铃大做,我什么时候认识了声音这么温柔的人了?
看一眼备注,哦~原来是时贤啊,那没事了。
“啊,不好意思啊时贤,我这几天确实有事,忘记告诉你了。”“嗯,这样么,那你明天来吗?”“嗯嗯,明天下午三点我来。”“好,还记得来我这的路吗?要不要我来接你?”“不用,谢谢你,我还有事先挂了。”“好。”然后我在工藤新一的眼神负担中挂了电话,然后眼巴巴的望着他问:“你知道时贤餐管在哪吗?”
工藤新一表是很无语。
——琴酒坐在车上,手中抽着烟,心情烦躁的翻看相册,然后随便拿出个单人照递给后面的安室透。
“波本,你去调查这个人全部信息。”琴酒头也不回的说,安室透毫不在意的接过照片,直到他仔细看清上面的人后,双眼微缩,呼吸加重。
那张照片上的人他在也熟悉不过了,是云慕。
他像是不经意的问:“这人谁啊?为什么要调查。”
琴酒听后通过后视镜看了安室透一眼,收回目光说到:“他叫周云慕,至于其他的...波本,你没资格知道,呵。”琴酒越说到后面语气越冷。
安室透笑笑说:“知道了,我不过也就问问,对吧?琴酒。”然后车内是一片沉默无言。
——我终于打出了那通电话对那头说:“喂!干妈?”那头传来声音:“怎么了我的小宝贝~”我有些尴尬的说道:“就是...你之前的房子不能住了,我现在借住别人家,我来告诉你一声。”对面人笑道:“放心,这件事我早就已经料到了,现在新房子还在装修,那你这段时间就先住在你那个朋友家里吧,等房子修好了我告诉你。”“好的,谢谢你干妈!”“不用道谢啦,宝贝~我还有事先挂了哦,好好玩。”
另一边贝尔摩德挂了电话看着地上满脸惊恐的男人,他的嘴被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贝尔摩德一步步走近他,拿下他嘴中的东西,逼问道:“那个东西,你放在哪?”然后手枪抵住他的脑门。
他尖叫道:“我说!我说!在我房间书柜,第三排第六本书里面夹着。”听完后贝尔摩德慢慢站起来。
正当那个男人松口气时,砰!砰!砰!三声枪响后,他脑上有三个洞。
贝尔摩德去往男人说的地方,拿出了U盘,然后离开这间房子,驱车而去,然后按下手中的按钮。
嘭!!!后面的房子被炸了,火势冲天,越来越大。
——早上太无聊,陪新一看新闻,上面写着“爆!美国❌❌❌地富豪隐居森林,家中起火烧,引起火灾,方园百里被尽数烧毁,现在警方正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