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姬夫人愣了愣神,她咳嗽了两声道:“前些天从外面送回了几张狐皮,晚上,我便想着拿去给子羽挑一挑,做一身大氅,结果子羽不在……刚才子羽和我说了,已经抓到了上官浅,没想到,她竟然是无名……”
“她不是。”
诏尔语气坚定,她这话,引得其他人一愣,侧目都看向了诏尔。
“尔尔,你…何出此言?”
宫子羽有些诧异,他不解的看向诏尔,诏尔对上他的目光。
“我听说,尚角怀疑夫人是无名。”
“是,怀疑过。”
“上官浅招了,她听见了尚角你的话,所以为了你,想去探一探虚实。”
诏尔轻声说到,宫尚角微微一愣,他没想过,上官浅会为了自己到这种地步。
“尔尔,你觉得可能吗?!”
宫子羽微微有了些怒色,诏尔没有回话,她挥了挥手,荷华捧着一柄软剑走了过来。
“这是夫人的?”
“是。”
“你这被这个伤的?”
雾姬夫人点了点头。
“是。”雾姬夫人说,“我到羽宫,发现墙上的血字,还未来得及叫人,上官浅就来了。她不由分说就向我动手,我只能抽出软剑迎敌。但我打不过她,被她夺走了软剑,刺中后背。”
“可上官浅说,是夫人自己撞上去的?”
她轻笑着,还未曾继续说下去,宫子羽已经站了起来。
“够了!尔尔,相信一个狱中垂死挣扎的人,这不是你的作为!”
诏尔神色一凛,她侧目看向宫子羽,宫子羽见她严肃了起来,终于压下了火气,坐了下去。
宫尚角看着他,,只是淡淡地说道:“白日里我刚刚怀疑雾姬夫人有可能是无名,夫人当天晚上就被无名刺杀,这一切,你难道不觉太巧合了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云为衫突然说:“其实这把软剑反倒可以证明雾姬夫人不是无名。”
“为什么?”
诏尔看向她。
云为衫说:“月长老的伤口既薄又窄,但这把剑的剑刃宽度明显超过了月长老伤口的宽度,所以,这并不是杀害月长老的武器。我想,无名没有理由杀人的时候故意更换不同的武器吧……”
诏尔轻笑着:“你说的不错,可是,你怎么知道,月长老的伤口有多宽多窄呢?”
云为衫脸上一僵,雾姬夫人咳嗽着:“是我…告诉她的…”
诏尔看着两个人,这么两个人在宫子羽身边,还真是麻烦。
云为衫,即使知道她是无锋的人,诏尔还是下意识的,不想去信任。
宫门议事厅,人再次聚集了起来。
“上官浅不是无名。”
“神女可有证据?”
上首,花长老开口。
“她是孤山派的遗孤。”
诏尔说到,这话让三位长老都是一愣,三人看了又看。
“她身上有孤山血脉的胎记。”
“加之之前的推论,她不可能是无名。”
“无名杀月长老都能悄无声息毫无破绽,若她是,怎么可能杀一个宫门后院妇人就身负重伤。”
雪长老道:“神女所言有理,可若她不是无名,那墙上的字到底是谁留下的?”
宫子羽看了宫尚角一眼,推测道:“恐怕是真正的无名还躲在暗处,故意留下血字,混淆视听,意图让我们互相猜忌,引起更大恐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