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这冻梨的酸甜滋味还真给了凌久时一些灵感,他开始在脑海中梳理关于姚玉玲的线索,试图找出她在第13扇门中的真正角色和任务。
忽然,他拍案而起道,双眼变得炯炯有神,那激动的情绪如同滚滚江水般,无法止息:“你说,玉玲儿妹妹会不会也和我们一样,也是意外快穿过来的呀?毕竟,她连二十一世纪的‘养乐多’都知道,横看竖看都不像是生活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土著民啊!”
阮澜烛对凌久时提出的观点表示了赞同,他先是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接着,他又补充了一个为人不易察觉的小细节,为这一观点提供了额外的支持,进一步增强了说服力:“你说道完全有可能。你当时满脑子里只惦记着吃冻梨,或许并没有注意到姚玉玲邀请我们品尝冻梨时的口型。她当时应该想说的是南——方——小——土——豆,但她反映很快,立刻察觉到了不妥,便迅速改成了‘南方小帅哥’。所以,她绝对不可能是不是这个年代的人。”
话落,凌久时一边摸了摸自己那头犹如麦田的头发,短而有力,每一根发丝儿点充满了阳光和活力,一边自恋又臭屁的反驳道,脸上洋溢着自信与得意,还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对自己的容貌陶醉至极:“诶,这点我不认同啊。虽然她有极有可能是嘴快露了马脚,可是,咱们是‘南方小帅哥’这个事情,那可是铁证如山,家喻户晓的。但凡她眼睛不瞎,就能看出来。”
阮澜烛无奈地扶了扶额头,显然对凌久时偏离重点的思维方式感到有些无语。
他有些头疼地对凌久时说道:“这是重点吗?你能不能多关注一下问题的核心,而不是总纠结和沉醉于一些无关紧要的形容词。有时候,我真的想打开你的佩(小)奇(猪)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水还是豆浆!”
哪知,凌久时不仅没有进行自我反思,反而还睁着一双大眼睛,充满疑惑和好奇地问道:“什么叫佩奇脑袋啊?”
对于他的这种天真和好奇,着实让阮澜烛有些哭笑不得。
苍天啊,他怎么就摊上怎么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猪队友!!!
崩溃JPG。
但既然是自己亲手选的队友,即便是春虫虫(蠢)了些,也要哭着一起携手走起。
“我问你,佩奇的本体是什么?”澜烛压下心中的崩溃,尽量心平气和地问道。
凌久时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掉进一个大坑,并且,还是爬不起来的那种:“小猪啊!”
阮澜烛听后,似笑非笑道,将言简意赅运用到了炉火纯青:“你与他同义。”
凌久时:“……”
明明没说一个字,却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委屈QAQ。
阮澜烛见凌久时不出声,仿佛有些无言以对,便又兴致勃勃地继续分析道:“既然你也认同我的话,那我就继续往下分析了。其实,除了姚玉玲和我们是同类,都是意外从现代穿越过来的旅人,她或许也很可能是第十三扇门的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