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旅,也可称为:致:黯淡星。季旅是我最初想的名但觉得不好听后来换了(。
嗐,是虐文哦。贝利亚x赛罗,白贝x白赛。
前段时日在别处发过,在这里无聊再发一次好了。
两万➕,文笔一般。文的格式no话本格式,但分期放送。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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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就入秋了,无论看几次地球的四季更迭都令人着迷。”
“地球吗……先生依旧喜欢开玩笑呢。”
“彼此彼此。”青年坐上旋转的吧椅,指尖有节奏轻敲木质柜台,若非亲听,钢琴键都难敲出如此音色。
年轻的调酒师放下手中擦净的雪克杯,弯起的眸子看不出晴雨:“那么今天是想要来点?——好的,那么就谈妥了,几位慢走不送。愿新的故事亲述于您的下一夜。”
“今天啊,我来之前已经喝了些了,但想来杯烈的——金巴利,可以调出苦甜调的酒吗?”
“当然。”柜台内的人指尖灵动,悠扬的古典乐正值高调,调酒师身躯微晃,像是在舞蹈。
敲击柜台的声音忽停,青年换了个坐姿,他看向墙上格格不入的高级调酒师证,又端详着复古油画说道:“我猜您是某位神的信徒?不,我问这个问题并不是出自恶意。这个‘城市’是为信仰而活,很少有人在这里生活不兼具信仰的支撑。这反而更像是一种……标志。”
“您难道不是?”调酒师扣了下杯语气平淡,但像是想到什么,轻轻笑了,“在这里待的久了,才想起您可能是从其他星球来的。”
赛罗并没有回话,这个星球是被困于襁褓之中的,是婴儿是雏形,只能在有限的资源存活永远无法发展到极致。其中原住民不能擅离,原住民与其他星球的人产下的子嗣和外来人种可以随意进出。它将保持原状直到更高级的个体到来将它毁灭或者同化。但这些只是观测和推演数据获得的结果。
而且这个星球的名称也与赛罗曾经去过的某个星球高度重合,为“earth”,即地球。
“我是混血,可以随意进出,这颗星球的情况不容乐观,但在这里少说生活了十几年,有了感情的地方,我做不到视而不管。”调酒师普遍有一双伟大的手,那手将莱姆片轻抹一只冷冻过的玛格丽特杯的杯口,再让杯口沾舔一圈粗盐,“后来就开了这家‘一千零一夜’。”,手的主人说着,果断地倒入碎冰,冰噼咔着断了骨头仰倒杯底。
赛罗不想自讨没趣,“聊聊其他的吧,我这里正好有个可以当做报酬的故事,猜你会喜欢。”乌云散尽月光吐芯柜台后的琉璃窗映入一弧七彩光影,像极了童话中的景象。正如馆名,这个酒馆很特别,可以用故事换酒,以物易物,钱和故事二者缺一不可。
“本店从不问故事的来源,但看您的模样,讲完冰就化尽了,这会影响口感。”赛罗不知道调酒师的姓名,但他有一双叹为惊人的手,就暂且称呼他为“伟大的手”罢。“手”调好了酒,轻推承上,猩红的酒液荡出涟漪,冰沉下几簇,“请。”
赛罗取过酒,杯沿挂的柠檬片飘来清香,许久没有来过地球,一丝果香就足够令人陶醉,“嗯……需要我描述一下口感吗?品了一口,味道正好是我想要的。只要不求速度,我可以边尝边讲。”
“您这样的人倒也少见了,但能听到客人们的故事,是我的殊荣。”
调酒师的身姿微摆,像旧日的幻影。
昏黄灯光拉开复古色的酒馆的序幕,木头潮湿的腐朽味影影倬倬爬上每个人的味蕾,玻璃与木桶的碰撞声像鼓点闷击每个人的心房,古典的乐曲谱写故事,有人醉,有人未醉胜醉。
调酒师指尖滑过装酒的杯沿,清脆的不同杯与杯之间撞杯的乐音沁入心脾,又酌了一口酒的青年噙着笑徐徐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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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