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就是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横冲直撞。
孟宴臣一向克己复礼,是帝王中的君子。
而现在,他就是肆虐中的暴君,女子娇嫩哭泣的祈求声就是最好的助兴剂。
他疯了。
一个人的自制力有多强,反过来,当他舍弃这份自制力的时候,踏入欲望深区就有多彻底。
孟宴臣被解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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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心理学家李玫瑾教授曾经说过,有些男人,一旦得到过你就跟闻了血的鲨鱼一样会抓住你不放,以此来警告女孩子们在选择伴侣的时候要谨慎。
可惜,许沁在国外十年,没听过这个劝告。
而她的一念之差,会让她今后的命运彻底走向另一个转向。
许沁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三天的凌晨。
她已经没了时间概念。
甚至脑子都像浆糊一样,迷迷糊糊。
身体酸痛,尤其是不可明说的地方传来的胀痛很快提醒她发生了什么,并由此联想到了昨天白天的几个画面。
亲吻,呻吟,求饶,哭泣,以及......浴室!
天呐!
许沁倒头不起,直接把自己塞进了被子里,一丝缝隙都不露,就让她这样把自己闷死吧。
她好像又把世界搅得一塌糊涂。
孟宴臣在书房开国际视频会议。
大洋彼岸的合伙人谈完公事,摊在转椅上对孟宴臣道:“孟,几月不见,我觉得你更加有魅力了。哦,该死的莫名性感了许多,超辣的!孟,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我可以为爱做0,打飞滴送炮.......”
“啪!“孟宴臣毫不犹豫的合上笔记本,再将笔记本放进电脑包里拉上拉链,彻底锁进柜子里。
行云流水的做完一切,孟宴臣已经抬腿走出书房,站立在卧室门口。
孟宴臣轻柔的按下门把,放轻脚步声走进卧室,一眼就看到了床中央裹的严实的那个堆包。
他不禁失笑。
“沁沁。”他温柔的唤了一声。
很明显的,那个堆包抖了一下。
“沁沁,你这样会把自己闷坏的。”
孟宴臣扒下许沁盖紧的被子,然许沁就是收不松手
但男女力量悬殊,许沁赢不过孟宴臣,她昨天不是已经试过了吗。
许沁被扒了出来。
因为闷得久了,许沁两颊粉红,头发凌乱,脖颈处还有点点草莓印记,活脱脱一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
孟宴臣眼神一暗,许沁本能的感到危险,直到哥哥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偏向另一边逃离。
孟宴臣伸出的手就那么尴尬的落在半空里。
“沁沁,你是在怪哥哥昨天......”
“哥!”沙哑的声音迅速打断道。
许沁也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她的喉咙怎么哑了。
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另一段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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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太过刺激,许沁略微恼羞成怒的驱赶孟宴臣。
“哥!你先出去,我要换下衣服。”
说到衣服,许沁的脑子又开始自动播放新的素材。
男式衬衫,浴室,湿透的衬衫挂在凹凸有致的躯体上,似透非透,强健有力的胸膛覆上躯体.......
!!!!
爆炸吧!
这地一秒都不能多待了!
许沁穿上孟宴臣昨天让秘书送过来的女装,逃一般的离开了孟宴臣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