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

虎杖悠仁成功入学了衫泽第三高中，虎杖爷爷也在这一年病倒。

悠仁去上学了，还是在家发现不对的弦月去查看的时候发现了躺在地上的爷爷，“爷爷！”

赶紧伸手探了一下鼻息，还有呼吸，松了一口气，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救护车到的很快，弦月跟着上了车。

坐在急救室外，看着还在亮着的手术灯，思索再三还是拿出手机，“悠仁，你现在来一趟······”

“我们见面说，老师那边我等下打电话给你请假。”

虎杖悠仁突然接到姐姐的电话，让他去医院，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跑出学校打了车就往医院去。

通知完悠仁，又打电话给悠仁的班主任请假。

靠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姐！发生了什么！”

是匆匆赶来的悠仁。

弦月站起身，“爷爷在家突然晕倒了，现在还在抢救。”

“欧内酱，爷爷一定会没事吧？”事情太过突然，悠仁还是个少年，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眼里一片茫然。

弦月也没有打击他，伸手拍了拍悠仁的肩膀，“嗯，一定会没事的。”

姐弟二人坐在急救室外，有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眼神时不时看向急救室的灯，弦月只能搭着他的肩膀给他一点力量。

急救室的灯灭了，爷爷被推着出来了，弦月和悠仁站了起来同时松了一口气，虎杖爷爷被推到病房，悠仁跟着去了。

弦月留下来了解情况，“医生，我爷爷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老人家年纪大了而且思虑过重，还有心脏病，所以请做好准备。”

听医生这么一说弦月愣了一下，向医生道谢，“谢谢医生！”

“不用，尽快去办理住院手续吧。”

“好的，我知道了。”

弦月去办理住院手续，然后回到病房，爷爷还在昏迷，悠仁正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盯着病床上的爷爷。

轻轻推开门，“悠仁，我回去给爷爷收拾东西，你要吃点什么？”

“啊？我不用，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到现在他都还没反应过来，早上催促他加入社团多参加社团活动的爷爷，现在就躺在了病床上昏迷不醒。

拍了拍悠仁的背，柔声说道：“那我就随便带一点，你先在这里看着。”

打车回家，收拾了东西，想着又给悠仁拿了一件外套，今晚怕是要在医院度过，冰箱里还有昨天做的慕斯包好一起开车带过去。

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面对死亡，果然这东西怎么都让人喜欢不起来，但生离死别都是常态。

到了医院，有人还是保持着刚才她走的时候的姿势，叹了一口气，将东西放下，“悠仁吃点东西吧，你还要照顾爷爷不是吗？”

听见她的话，悠仁转过头，“是！”

见悠仁心不在焉地吃着慕斯，弦月转头看向昏迷的爷爷。

“欧内酱，爷爷他时间不多了是吗？”刚刚护士过来查房的时候，从她们的态度中就能察觉到异样。

“是。”弦月如实回答。

“悠仁，生死有命，我们能做的就是接受，最后的日子让爷爷开心地度过吧。”

悠仁的眼中微有泪光闪烁，“嗯！”

弦月看得心疼，揉了揉悠仁的头，“不怕，姐姐在呢。”

“嗯！”

一直守到后半夜，悠仁实在是撑不住睡了过去，弦月轻轻将拿来的外套给他披上，她自己一夜未眠。

早上爷爷就醒了，睁眼看着天花板，昨天他想打扫一下家里，突然觉得一阵心绞痛然后就晕倒了。

在爷爷睁眼的时候弦月就察觉了，“爷爷你醒了。”

然后床头的铃叫医生和护士过来。

听见弦月的声音，悠仁也醒过来了，“爷爷！”

“你们两个怎么都在这里，尤其是你，悠仁你怎么不去上课！”虎杖爷爷看着围着自己的两人语气严厉。

果然是熟悉的配方，声音洪亮地完全不像是昨天医生说的命不久矣。

“爷爷！”

悠仁才说完爷爷又反动了攻击，“哭丧着脸干什么！给我回学校上课！不要浪费时间在这陪我这个老头子！”

这时医生也赶到了，弦月和悠仁被请出了病房。

等医生产看完情况对他们说道，“老人的情况你们也清楚，这里有一个方案······”

“也就是说做了手术他能够多活几年，只能插着管子躺在病床上度过余生。”弦月很快就明白医生提出的这个方案。

“是，这主要是看你们和患者的意愿。”医生点头。

这时病房里传来声音，“我不做手术！我不做手术！”

弦月看向悠仁，只听悠仁沉默了一会儿，“听爷爷的吧，不做手术。”

医生点头表示明白。

等他们再次进入病房，爷爷再一次催促悠仁去上学，去参加社团。

“悠仁你先去学校吧，这里有我看着，有情况给你打电话，对了要记得吃早饭。”

没有办法，爷爷实在是太固执了，悠仁只能点头离开。

病房里只剩下弦月和虎杖爷爷。

赶走了悠仁，爷爷又开始让弦月离开，“都说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老头子身上，你快去······”

说到这虎杖爷爷也卡壳了。

弦月轻笑出声，削着手里的苹果，“就让我留在这里陪你吧，你把我赶走我也是在家里窝着，在这里陪你也算是社交了吧，我可是和医生护士都打过交道了哦。”

想想她回到家里指不定又是窝着喝酒，虎杖爷爷也就点头让她留下来。

“爷爷，好歹我也是一名年轻貌美的淑女，我留下来陪你，你不应该开心吗？”弦月开玩笑道。

虎杖爷爷早就看透了她，嗤之以鼻，“年轻貌美的淑女？你看看过的日子毫无朝气，整天喝酒，比我还像一个老人！”

弦月也很无奈，她哪有整天喝酒，只是时不时地小酌一杯而已，不知道怎么就给爷爷留下了一个‘酒鬼’的形象，手上动作很快，一个苹果很快就削好了，“爷爷吃苹果，您是想吃一整个，还是我给切一下。”

虎杖爷爷冷哼出声，“你自己吃吧！”

“是，那爷爷想吃什么早饭，我去给你买。”

“随便！”虎杖爷爷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收到！”将削好的苹果放在旁边，起身去买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