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年世兰和曹贵人就坐在桌榻上,颂芝和音袖带着工具就来干活了。
温宜被奶嬷嬷管着,不过是在她们的眼皮底下。
年世兰挑了个裸粉色,她自己却让曹贵人染鲜艳的:“音袖,你家主子的美丽就交给你了。”
“别让本宫失望。”
音袖眼皮一抽:“是,娘娘。”
两句话,把曹琴默安排的明明白白。
颂芝忍笑:“娘娘,您小心些。”
年世兰不动了,随意靠着。
音袖敬畏地看了眼用一句话让华妃娘娘哑火的颂芝。
后宫女子无事做,染一染指甲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消遣时间的事年世兰总是宽容两分的。
有时候夜里让颂芝给她做个马杀鸡,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资本日子让年世兰着迷。
如果死老头不来就更完美了,晚上她挂上营业笑容迎接皇帝。
然后用了【一夜春宵】熬了半个时辰,等过一天她立马就让人去大内总管那,她身子不适不能侍寝,最好把她的绿头牌挂起来,挂个一两个月。
她身子不适的消息传出去,太后和皇帝的赏赐就下来了,估计是觉得恋爱脑华妃连绿头牌都挂起来了,很难受需要安抚,暗示她皇帝心里挂念她,不用怕好了以后失宠。
哈?她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快,把这册子扔给曹贵人,让她练个七八日都够了。”年世兰用裸粉色的指甲一指,心情大好。
她画了两天呢,塑形的动作都画出来了,七八日也够了,本来后妃的身材管理就自觉。
不提曹贵人多么痛苦,年世兰是过的很开心的,开心到上手抱温宜还觉得日子美好。
周宁海怕闲话传出去,日日熬药让翊坤宫有一些药味,坐实了华妃确实身体不佳。
实际上那药是给颂芝和他自己的,娘娘天天瞅着他们心烦,说是面无人色太黄了。
整的周宁海和颂芝隔天就要看一下铜镜。
娘娘已经看脸了,不能太丑。
他们心里也知道,体谅他们罢了,只对奴才这样传出去恐堕了娘娘的威名,所以他们就默契的把翊坤宫把控地严严的。
谁知道这天抓到一个狗狗祟祟的奴才。
周宁海盯着他几天了,每日都是下午出去傍晚回来,一天不曾变过。
这天回来还怀里鼓囊囊的,他立马就抓了人。
搜出一个布包,里头只有一块布,周宁海面色一沉不敢大意。
他们宫里可有个襁褓中的公主呢。
他是阉人,见的脏手段多了去了,更别说是翊坤宫的掌事公公。
周宁海去了正殿却没有进去,离颂芝也远远的,声音微微提高:“禀娘娘,抓到一个洒扫太监,带回了个布包,里头怕是不简单。”
年世兰走出去,用系统扫描。
【扫描结果:感染天花的人衣物碎布】
她脸色一变,猛地看向周宁海:“你得过天花没有?”
颂芝神色大变,快步上前抓住周宁海:“奴婢得过,娘娘莫要靠近。”
她伺候娘娘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娘娘是没有得过的。
周宁海道:“奴才得过。”
“叫人去跟皇上说一声,把翊坤宫围起来,除了太医谁也不许进出。”
她说着又问:“还有谁碰过?”
周宁海阴着脸:“奴才不知,那个太监一进来奴才就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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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年世兰:围起来,我有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