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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赛诺】大风纪官

原神:尘世之书

派蒙:话说,赛诺是不是特别喜欢玩那种叫做「七圣召唤」的牌类游戏来着?

派蒙:明明是「大风纪官」,却喜欢玩牌,真奇怪啊…

旅行者:看到他的发型之后我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派蒙:欸?玩牌和发型有什么关系?

旅行者:在打牌的时候,越是夸张的发型就越能吸引住敌人的注意力。

旅行者:「这家伙搞什么啊,这么夸张的发型到底是怎么梳出来的?」

旅行者:让对手的脑子里都被这种想法填满之后,就可以在牌桌对决上占得先机了。

派蒙:是这样吗?那我们以后还是别轻易和赛诺打牌了吧…

旅行者:我倒是觉得,我和赛诺打牌会占得优势喔。

派蒙:可是你的发型很普通啊,也没有穿奇怪的衣服…

旅行者:但是我有派蒙啊。

旅行者:「这家伙搞什么啊,后面飘着的那个小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

旅行者:只要派蒙飘在我旁边,赛诺的脑子会被这种想法填满。

旅行者:但我却不会对他的发型惊讶,这样子我就可以轻松抢得先机了。

派蒙:你还不如去弄一个特别的发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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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令院中,如果一位学者需要和大风纪官赛诺进行正式会面,那他一般不会得到什么好消息。

通常来说,赛诺的亲自到访意味着这些学者们犯下了抄袭、贿赂、学术舞弊、虚假申报、挪用经费、恶意竞争、侵改论文撰稿人等重大学术罪责中的某项…这些学者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随大风纪官前去接受审判。

但这些学者并不会那么轻易地接受这个事实。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会试图用摩拉来动摇大风纪官的决心,这群“有钱人”在接受审判时会按律罪加一等;小部分人会选择用武力进行一次不理智的顽抗…在为自己的不理智付出相应的代价后,他们在接受审判时也会按律罪加一等。某些黔驴技穷者,甚至会装疯卖傻,以自己的记忆力和脑子两者中的一个出了问题为由,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

但大风纪官赛诺对付他们时依旧很有耐心,用他自己话说——“作为风纪官,帮助人‘记’起自己犯下的错误,也是我的职责之一。”

赛诺始终认为,风纪官们并不是求知者的敌人。在初听到“教令驮兽”这外号的时候,大部分风纪官都愤懑不满,只觉得学者们也太过蔑视风纪官们的工作,但赛诺却表示,这个外号他非常喜欢。对落入赛诺手中的罪犯们而言,犯人们一般都慌不择路,有时甚至会误入某处险境无法逃出。

但追捕而来的赛诺却从不会任凭这些犯人自食恶果,而是会果断下场营救。只为将犯人安全带回教令院接受审判。喜欢讲谐音冷笑话,其原因则受老师居勒什影响。

赛诺习惯独立处理问题,果断又有原则,对同伴抱有敬重与诚意。赛诺不留情面地维护着风纪官的原则,不会因为涉案人员有难言之隐就放他一马,即便维护原则的路只有一条,他也会沿着这条路走到最后。任何理念都无法抵挡时间的侵蚀。赛诺希望自己慢点改变,再往前多走一段路。这样视他为“前辈”的那些人,那些走在他身后的人,就能从他身上获得一些勇气。就像他从前辈和搭档那里得到过勇气一样。

身为教令院风纪官们的首领,大风纪官赛诺在教令院内的“威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他的职责是抓捕违反教令之人,中止违禁研究,维护院内风纪…但在学者们的口中,这位大风纪官是在毁坏学术,禁绝研究,甚至是“剪除求知之路”,院内的每一个渴望求知的学者都可能受到他的“威胁”…久而久之,只要看见了赛诺的身影,学者们都会不约而同地噤声退避,生怕和他沾上一点关系。但大风纪官对这种情况并不介意。如果这种夸张的“威名”真能震慑住学者们的话,那也有助于他进行维护院内风纪的工作。

闲暇的时候,赛诺会和其他人打几局“七圣召唤”。这种建立在规则之上,却又充满灵活变通的游戏,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艺术。对于牌运,赛诺的看法是运势会左右某一场对决的胜负,但不会一直影响下去。

偶尔赛诺也想缓解一下气氛,但他其实分不太清什么笑话能够引人发笑,所以常常会讲一些冷笑话。

大米与肉类、干果混合,加酸奶进行烤制,不同的香味会混合到一起。敲开焦脆的外壳,香味就会随着蒸腾的热气一同冒出来。制作起来也不会花太长时间,是赛诺很喜欢的菜肴。

赛诺是一位拥有赤王祭司血脉的沙漠人,体质也与常人不同。机缘巧合下,教令院将赛诺作为“祭司之力”的试验品,将赫曼努比斯之力导入其体内,意外的是,赛诺不仅能完美适配这样的力量还能操控它,后来,教令院想借机利用或者研究这种能力派居勒什看管赛诺,居勒什于心不忍,便将赛诺收做了徒弟,当成正常的学生看待,教他知识,并且指导他融入须弥社会。

对于赛诺获得“神之眼”的方法,教令院里流传着许多说法。有人说,赛诺曾经奉命去抓捕一位研究“神之眼”仿制方法的学者,那个学者为了研究而购买了一枚无主的“神之眼”,赛诺就是借此获得了“神之眼”;有人说,赛诺其实是赤王后裔,他从小就生活在大赤沙海的某个庙宇中,被一位无名的赫曼努比斯祭司抚养长大,这个祭司培养了赛诺的武艺和心志,在赛诺准备好后,那位祭司就将一枚“神之眼”交予赛诺,并且让他独自跨越沙海前往教令院,以践行赫曼努比斯的意志;而在某些阴谋论中,赛诺的“神之眼”则和教令院内某些禁忌技术有着种种联系,不然,这个沙漠民凭什么能在教令院内有一席之地?

没人敢去向赛诺当面求证,而赛诺自己也不屑于为这些可笑的谣言多费精力。其实他获得“神之眼”的历程十分简单。那是在他即将出职“大风纪官”的前一天。和往常一样,在处理完风纪官的工作后,赛诺前往图书馆开始阅读和教令相关的书籍。他清楚地记得,那一天他看的书主要讲述了贤者们所总结出的“六宗罪”,贤者们认为这些罪行是各种犯罪的根源,如今教令院内的各项教令也基本是从此“六宗罪”中衍生而出。当他读到论述“慢言奥秘而心无惧怕之事”这条罪行的章节时,有些无法理解书中所叙述的内容,只能闭上眼冥思苦想,但当他睁眼时,却发现一枚“神之眼”端正地躺在书页上。

赛诺端详着“神之眼”陷入了沉思,他先是确定,现有的教令中并没有任何一条禁止某人被授予“神之眼”,随后又查阅了数桩和“神之眼”有关的学术案件,确保这枚“神之眼”不是什么恶意陷阱,最后又思考起自己在出任“大风纪官”后可能面对的挑战,和这枚“神之眼”可以为自己的所提供的助力…在多方权衡下,赛诺最后还是认真地收下了这枚神明的赠礼。在他结束思考时,窗外已晨光初现,赛诺将这枚“神之眼”和自己尚未读完的书籍一起带离了图书馆,赴往“大风纪官”的任职仪式地点。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在半个小时后,他就将成为教令院新任的“大风纪官”。他即将被赋予神圣的裁决之权,而这枚“神之眼”则将确保这神圣的权力得以顺利践行。

为了帮助柯莱解决体内被注射魔神残渣的问题,丽莎写信向教令院的老师求助[5]。在破解丽莎捎来的文件后,赛诺的师父让他到蒙德帮助丽莎,治疗柯莱身上的疾患。但教令院也没法完全消除魔神残渣,赛诺能做到的只有通过封印术,让它们长眠在柯莱体内。

第二天早上十点,在魔神气息最弱的时间,赛诺在摘星崖上封印了柯莱身上的魔神残渣。两天后,应柯莱的要求,赛诺带她返回须弥学习医术。回到须弥后,柯莱被赛诺拜托给他的巡林官朋友提纳里照顾。因为发现柯莱对巡林员的工作感兴趣,也很想学习知识,提纳里便收下柯莱为徒弟,让她加入了巡林员的队伍。赛诺私下也会在得空时悄悄前往化城郭探望柯莱。

教令院开启“造神工程”后,赛诺查到教令院记录研究工程企划与执行的档案中留有空白。那些数据,明显与现实进度对不上。作为大风纪官,赛诺有责任也有权力提出核对。可没想到,对那部分内容负责的竟是大贤者阿扎尔本人。提交核对申请之前,赛诺私下进行了许多调查。但不论是线索还是可作为物证的一切东西,都精妙地避过了他的视线。赛诺逐渐意识到,贤者们从一开始就在提防他。不出所料,申请提交后,大贤者驳回了赛诺的申请,甚至还对他说——“大风纪官的权力本就由贤者赋予,你无权审判我们。”

赛诺意识到,在大贤者眼中,风纪官不过是贤者们统御“知识”的工具而已。风纪官最初的誓言,迄今为止坚守的原则,在当下的教令院里显得毫无意义。所以赶在贤者们针对他采取措施之前,赛诺以辞职为由自我放逐,脱离他们的视野。然后继续调查这件事,不需要他人赋予权力,以自己的名义去审判。

赛诺始终认为,风纪官们并不是求知者的敌人。

教导赛诺的学者居勒什曾告诉他,如果「智慧」失去了教令的约束,那它就会转为「灾祸」。

这些失控的「智慧」是漂浮在无知之海上的诱饵,引诱着懵懂的求知者步入深渊。

这些失控的「智慧」会让学者们傲慢骄纵,心无敬畏,甚至蔑视生命,妄谈生死,给世界造成不可弥补的创伤。

贤者们之所以会不断地推出新的教令,就是为了保证教令院内的求知者们不会被这样的「诱饵」误导,从而走入歧途。

而追捕着违令者,并依照教令予以他们审判的风纪官们,也正是院内所有求知之人的「守护者」。

但在学者们眼中,风纪官们的形象却是不断用暴力手段剪除知识的「破坏者」。

「头脑简单的人形蕈兽」,「『不能做』先生」,「碎纸机器」…这都是他们为风纪官们所取的外号。

但最著名的外号,还是一位室罗婆耽学者所创作的「教令驮兽!」

在初听到这个外号的时候,大部分风纪官都愤懑不满,只觉得学者们也太过蔑视风纪官们的工作。

但赛诺却表示,这个外号他非常喜欢。

「风纪官正是背负着教令行走在教令院中的『驮兽』。」

「在履行风纪监察权时,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时刻牢记自己所肩负的教令之重。」

在沉吟了一会后,大风纪官又补充道:

「…另一方面,在履行职责时,我们也要如同驮兽一般不与人争辩,专心把事办『妥』就好。」

在教令院刚刚建立时,院内的学者们恣意地调动着资源,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塑改地形,调控天候,重制远古遗物…当地面的知识不能再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后,有些学者试图窥探星空,有些学者试图干涉生死。

…但此类学识,并不是他们此时此刻所能触及之物。

为了不让学者们因为学识而毁灭,贤者们定下了六宗「根源之罪」。

他们认为,此世之间的万般罪责,皆因这六宗「根源之罪」而起。

其一,人类进化之事;

其二,妄谈生与死之事;

其三,探索宇宙之外之事;

其四,穷究言语之滥觞之事;

其五,敬畏神而不行奉献之事;

其六,慢言奥秘而心无惧怕之事。

根据着这六宗罪,贤者们不断制订着教令,改造着或新或旧的院内规则,风纪官们依据着教令执行法度,而在风纪官们的监督下,学者们也乖乖遵守着教令。

如此,教令院内的万事万物都依照律法履行着自己的职责。智识明晰,万事昌盛,教令院与学者们如此向前迈进着。

时过境迁,古老的六宗罪似乎已经被人遗忘,怀抱野心者也伸出了自己的爪牙…

但对时任「大风纪官」的赛诺来说,他所需要做的事并没有变。

他会依照着最古老的「根源六罪」,公正地审判所有违律者。

贤者亦然。

在教令院的学者间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曾经有一名触犯了教令的学者逃入沙漠,因为不熟悉恶劣的环境而陷入深深的沙坑。口渴难耐、体力耗尽的他衷心祈祷,希望能出现一位高人,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于是,一路追查他的「大风纪官」回应了他的愿望。双方都得到了各自满意的结果,真是个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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