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是距离太阳的第三颗行星,也是人类已知的唯一孕育和支持生命的天体。
在这里诞生了无数文明,孕育了几十亿的人类。
人类在追本溯源的路从来没有停下脚步,华夏的文明可以追溯到五千年前。
五千年前子黄河起源,三千年前百家争鸣,秦始皇一统天下,奠定了这个起源于黄河流域的民族长盛不衰的历史。
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不乏一些神秘的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人类往往将这归为人类还未探索到的科学领域。
昆仑,在华夏的神话传说中是西王母的住所,这是一座充满神秘的高山,没人知道里面到底是不是有神仙,更没人知道在这巍峨大山当中此时山崩地裂,飞沙走石,好似风雨欲来。
昆仑上空此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一道道紫电在当中一闪而过。
距离昆仑不远处的一处小村庄里,身着异服的老人带领着族人眼含热泪朝昆仑跪拜,脸上带着虔诚。
“轰!”
巨大的声响从昆仑传来,一个巨大的岩石被砸在山体上,相互碰撞之下发出一道巨大的声响。
眼观另处,泛着缕缕紫光的金光当中一道人影缓缓飞升。
远远看去,金光散发着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但又叫人忍不住想要去靠近。
但要是看的了久了,就会发现,那美丽神秘的金光下隐隐闪着阴冷的紫光,散发着恶意。
这么矛盾又十分贴合的组合正不适宜的从地底缓缓上升。
金光升的并不缓慢,不一会儿就升到了半空,空旷寂静了万年的昆仑深处第一次有了人类的声音。
不,或许不是人类。
那是人类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人类将它称其为玄学。
“我这是……睡了多久?”
低沉飘渺的声音像是石子探入水中,荡起一缕缕波纹。
金光慢慢暗淡,里面的人影慢慢下落。
头顶青色冠羽,六条垂旒随着银发及腰在空中缓缓飘扬。
金色带红的花钿繁杂又神圣。
白净的脖子上精致繁杂的璎珞,双臂上金色带红的臂钏,青色渐绿的衣衫称得他好似九天神仙。
衣裙下白皙有力的脚丫缓缓落在地上,露出脚踝上的一抹红色。
那人落到地上,脑后的银发乖巧是落在肩上,闭上的银色睫毛微微颤动,他缓缓睁开闭着的眼睛,一抹紫韵一划而过。
那是一双好似盛着山川湖海,天空,世界万物,美得不似人间之物的眸子。
他伸出手,指尖流转之下,竟已是物是人非,凤眼中划过暗沉。
他抬头看着头顶上慢慢消散的雷电,似是惆怅又或是在欢迎着什么。
“竟已经这般了吗?你们都还活着吗?”
他的声音穿过山川,好似传荡在时间,有种圣人座下日日拨灯聆听的怪异感。
带着一丝恶意。
此时,拨云见日,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时好似发现了什么,他隔着昆仑山与外面遥遥相望。
“相离,你在守着我吗?”
又是一缕阳光穿过云间来到地上,只是地上那好似谪仙的人早已不知所踪。
相离村,坐落于昆仑山角下的村落,他们拥有独特的文化,说着独特的语言,没有人知道我们从何而来。就像从地球诞生就已经在这里了一般。
除却几十年前这个民族遭逢大难室,相离村出去了十几人外,中华上下五千年,滚滚历史长河上,未曾闻昆仑相离村。
精致古朴的阁楼下,村里的老人带着村里紧紧十几号人正跪在地上,面向昆仑。
老人脸上眼含热泪,身躯微微颤抖,带着虔诚。
“恭迎我主!”
后面都青少年和族人们一脸迷茫的看着激动的村长,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就在一众人疑惑之时,好似来自远古声音传来。
“相离,是你吗?”
一道金光落在一群人面前,一道人影慢慢从中走出,正是昆仑深处消失不见的人。
他看向地上的人,面带疑虑,看着为首的老人,“相离,你老了。”
老人眼底的泪水终于决堤,像啊,太像了,就是父亲留下的那种画上面的人。
老人不知道他活了多少年,自父亲去世已近万年,临终前叫他守好昆仑,守好主子。
老人幼时见过主人,后来儿时的记忆后来化作了画上的记忆,可就在这一刻好像就在昨天。
主子是一点都没变,而他已经从稚童变成了老头。
老人惆怅,物是人非啊。
老人缓缓磕了一个头,“我主怜惜,父相离已逝,而今有子长溪。”
被老人唤作主人的人,也就是初九楼,他面容一顿,眼底划过痛意,随后淡淡的说了声,“相离……也去了啊。”
长溪颤颤巍巍磕头,“我主宽心,我父去时,未遭逢大难。”
初九楼垂眸,像是神明落下凡尘,“是吗,既然相离不在了。尔等在此守候万年,今日拨云见日,相自离去 。”
长溪大惊失色,“我主万万不可,此乃父亲为我主挑选,今后出行还得他们服侍才可。”
初九楼面容不变,好像一座神圣的大佛,“无妨。”
长溪匍匐在地上,“我主拒绝,乃长溪之过,长溪愧对父亲。”
初九楼眼眸微眯,目光直逼地上匍匐颤抖的长溪。
过了许久,就在长溪以为这件事情不可更改的时候,低沉缥缈的声音传来。
“相离啊……罢了,就依你。”
听到这里,长溪狠狠的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衣领已经湿透。
心里暗暗对自己的父亲磕头,老爷子,今日是借了你的面子了。
在某一瞬间,长溪甚至以为他活不成了。转身看向身后懵懵懂懂的青少年们,路给你们找好了,接下来就靠你们自己了。
自己这把老骨头也是时候歇一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