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又干起了老本行,当众开起了铺子,当着医师。
听着病人向他诉说着病情,李莲花也顺利的在对方口中听到了七个无头尸案情。
李莲花心中对朴锄山有了大概的了解。
生怕李莲花又为了生活发难,黎穗岁当初在莲花口里,一把掏出袖口里的几张百两银票,大放厥词。
黎穗岁放心,我养你。
黎穗岁不愁没钱花。
李莲花没收,他不至于这般贫困,收下她的钱让她养着。
李莲花出去替人看病,黎穗岁便在莲花楼里抱着狐狸精学习作画。
李莲花今日听了个无头尸的案子。
黎穗岁啊?
黎穗岁现在正在皱着眉咬着毛笔艰巨的和自己手下的宣纸作斗争呢。
嘶,都怪李莲花太难画了。
他的五官长得实在是太过立体,人间烟火气和少年意气糅杂在一起,致使他身上有种难言的气质。虽然平时总是溜奸耍滑,满口谎话。又向外人把自己演的唯唯诺诺、畏畏缩缩。
可李莲花的一身傲骨不变,重情重义不变,善良守义没变,口是心非更是没变。
心是莲花不染沉,浓妆淡抹总相宜。
黎穗岁那你说与我听。
李莲花坐在一旁,边吃着手边的糖豆,边和黎穗岁讲述这无头尸的案子。
黎穗岁这案子确实有趣。
黎穗岁怎么?你想掺和进去?
李莲花不,我还是当好我的医师吧。
黎穗岁怎么都行,你干什么都好,我还不知有什么是你想干却干不成的。
李莲花盯着黎穗岁看,黎穗岁的美更有攻击性,美得妖艳。
这人又好像得天独厚,往寻常地一坐,阳光就争先恐后的聚拢到她身上去,身上柔和的光减弱了她极富攻击力的美貌。
这二者简直相得益彰。
黎穗岁只是慵懒的往后面一靠,勾人的桃花眼含着爱意瞧着对方,风情万种的劲儿就一股脑儿的全跑出来了。
她极其不正经的伸出脚勾了勾李莲花的小腿。
黎穗岁怎么?看呆了?
李莲花嗯。
李莲花反手握住黎穗岁的脚腕,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搭着,帮她按摩揉腿。
李莲花坐了一天了,我帮你捏捏。
黎穗岁好啊,我的腰也累了,去床上帮我按按吧。
他们于五六岁相识,这二十多年里克己复礼,谁都不迈出最重要的一步。
李莲花没有中毒的话。
或许……或许他们早就在一起了。
何必等到十年后的今天。
每天都要当成最后一天来享受生活。
翌日,李莲花帮黎穗岁盖好被子,换上衣服继续出街摆摊。
没想到这一次,遇见了一个熟人。
方多病。
李莲花呦,这么巧啊,缘分。
方多病心中还有气未散,没有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方多病谁跟你有缘分。
李莲花咱们俩这一见面就犯晦气,就此别过了啊。
方多病等会,你不想跟我方多病结拜也可以,本少爷总不能强求你,但是这散伙饭总得吃吧?
方多病你请。
李莲花凭什么啊?
方多病此时注意到路边的两位乞丐,与他们谈话中得知了这无头尸的事情,他自说自话着,打算拉着李莲花一起去破案。
李莲花哪吃这一套,几句就将方多病给气走了。
不过李莲花对这件案子也是越来越好奇,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查案的地方。
也真是巧,他和方多病竟又撞在了一起。